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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了一筷菜放到孩子碗裡,再換過一副筷子自己吃菜,嚼了兩下之後,易謙才道:“那我就叫你阿夙,可好?”
——孩子說,他叫夙涯。
被易謙問起姓名的時候,孩子正在低頭搗著碗裡的米飯,一下一下地將那時候他的慌張與緊張毫無掩飾地表露了出來。在聽見易謙問“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的時候,他始終低著的頭終於抬起,肩膀就高出桌面一點點,兩條手臂趴在桌子邊沿,痴怔得一時間竟不知要如何回答易謙的問話。
“你叫什麼?”易謙又問了他一聲,稍稍湊近了已經梳洗過的孩子,身上還殘留了些香料的味道,將這會兒看著白淨清爽的孩子襯托得更是可愛,有些鼓鼓的臉頰跟包子似的,水嫩得教人忍不住就想上去捏一把。
孩子看著易謙那雙黑亮的眼瞳,幽深清奇,帶著柔色,就好像有隻觸手從裡頭探出來,慢慢伸向自己,將心底的惶恐一一撫平,整個人都沉靜下來了一樣。
“夙……夙涯……”孩子支支吾吾地說完了名字立刻低頭往嘴裡扒飯,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像被人抹了胭脂似的,怯生生的很是招人喜歡。
然後,易謙就那樣說了——那我就叫你阿夙,可好。
這樣親近的稱呼就如此這般落在了夙涯頭上。一頓飯,他吃得並不舒坦,因為易謙的關心來得太過突然並且殷勤,以及那一聲聲“阿夙”飄到耳朵裡,總有跟過去親人喚他時不一樣的感覺。
“阿夙啊,你把我的玉佩藏去哪裡了?”易謙忽然問道。
夙涯正在扒飯的手立刻停了下來,埋頭不答,聽著周圍喧鬧的人聲,人來人往,自己卻彷彿被徹底隔離開,只有身前易謙好像火辣辣的眼光刺著他的身體——其實易謙就是隨口一問,這會兒臉上還是三分含笑,他不過想知道這個敢在自己面前順手牽羊的孩子到底怎麼處置了那塊玉佩。
“怎麼不說話?”易謙又夾了一筷菜給夙涯,見孩子張皇地縮了縮身子,他笑著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