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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大堆的人,一大堆的錦緞玉帛,漸漸失去興趣。
“清持,為什麼你總開心不起來?”司馬燕玲問。
我看他一眼:“什麼事情值得開心?”
司馬燕玲呆在那裡,答不上來。但那天開始,他察覺到我的變化。
我對任何事情都看不順眼,經常為了小事情而大發脾氣,即使對著司馬燕玲,我也不太客氣。
司馬燕玲不問原因,默默忍受,令我變本加厲。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吸引了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個人哪裡吸引著我,我們象前世種下的冤孽,拖至今生繼續糾纏,因果報應。
那一段時間下人們很怕我,言行舉止都額外小心。
侍從送來熱茶,我心情不好,一抬手就把茶盤打翻了。司馬燕玲剛好走過,他看到下人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撿碎片,我就坐在內堂冷冷地瞪視著門外的人。
司馬燕玲走了進來,他不作聲,下人們也曉得識趣地退開。
“今天又是為了什麼?”司馬燕玲溫柔地問。
“不為什麼,”我對他說:“趙清持發起瘋來就是這麼回事。”
司馬燕玲坐在一邊,因為他都不說話,我更加不知要說什麼。
“清持,你變了。”司馬燕玲說。
我大笑起來。他說的笑話聽起來還真好笑。
“我沒有變。”我說:“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發覺,是因為那時你對趙清持瞭解得還不足夠。”
“清持,為何你總要這樣為難自己?”司馬燕玲惋惜地嘆氣。
為難自己?我如何為難自己。我們的身份差別太大,在他的地方,我算是什麼人?
“年輕的相國大人,今非昔比,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什麼是你不能到手的?就算現在你要施捨些許感情予不相干的人,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我不屑地笑。
聽見我這樣說,司馬燕玲馬上抬起頭來。他問:“清持,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我噤聲。
司馬燕玲走了過來,抓住我問:“清持,原來你一直這樣想?”
我別過臉去。
“清持,看著我。”司馬燕玲盯著我的眼睛,他不讓我逃避:“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我低著頭,身體顫抖不已,只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