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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又不惜用二分之一的蓮仙之力與自己交換那塊玉牌。瞳浠這小子,為了魂淵,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情至深矣,不折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暮遲秘聞
又是一日已盡,夕陽的光輝被夜幕掩蓋,僅剩下萬家燈火重天。熙攘吵鬧的聲音不絕於耳,一直傳到城郊的竹林,坐於竹林深處的涼亭上仍舊可依稀聽見這盛世的繁華。
亭中一盞燭燈,兩三碟小菜,一壺小酒,三雙木筷,兩人對飲。頗有些遺世獨立的滋味。
瞳浠拿起筷著,夾了一片青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末了輕啜了口小酒,滿足道:“人生果該如此逍遙、灑脫才是。”
對面的隱塵聞言噗嗤笑了:“得了得了,幾日不見,你這腔調跟那些滿口之乎者也的文人也差不多了,直教人��沒擰9�媸牆�煺叱嘟��吆凇!�
“嘖嘖,要是讓陸莫聽見你這話,必然會跳起來和你拼命。”瞳浠咂咂嘴。
“陸莫?陸凜那小子的兒子麼?”隱塵有些感興趣,“聽說這孩子和他父親性格大相庭徑,且難以捉摸?”
瞳浠笑了笑:“可以這麼說,若陸深是陸家的建立者,那陸莫就是陸家的奠基者。”
隱塵微微挑眉:“能得你讚譽,看來是個人物。”
“陸家出來的都不是凡品。”瞳浠捧著杯子感慨道,“當初祭月命陸深建立陸家時,怕是沒有算到陸家如今會如此強盛。當時不過是想和星祭的薛家相抗衡罷了。”
“現在已不是相互牽制的局面了,”隱塵搖頭道,“現在是陸家一家獨大,薛家除了朝政,其他並無建樹。”
“朝政麼,”瞳浠放下酒盞,淡淡道,“星祭當初建立薛家就是為了助徐澈翎掌政祈落,若真要算起來,薛家才是上古第一大家。不過,薛家興盛不了多久了。星祭當初也說過,薛家百年後將亡於一人之手。”
當初?隱塵仔細回想了下,卻想不起有聽聞過這句話,不禁狐疑道:“這是星祭說的,還是你預見的?”
瞳浠面不改色道:“預見的。”
隱塵:“……”有這麼明顯的自我否定的麼?
瞳浠顯然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給隱塵滿上酒,說:“魂淵大婚的事已經解決了,說吧,你要我用蓮仙之力為你做什麼?”
隱塵舉杯抿了口,道:“救一個人。”
瞳浠挑眉:居然還有你救不了的人。還天下第一神醫呢。
隱塵無奈:“我再怎麼強大,也敵不過一個國家。但我曾欠那人母親一個人情,如今她來求救,我不能坐視不理。”
瞳浠對隱塵的話不置可否:“說來聽聽。”
“容禕。這個名字你聽說過麼?”
瞳浠想了想,點頭道:“暮遲三王子,暮遲太子容何的胞弟。”
“嗯。就是他。”隱塵道,“三年前的鳳蘭之變,容禕聯合其他三位王子設計陷害容何,欲奪其太子之位。但容何將計就計,將這四人一網打盡,連根剷除其勢力。其中三人被斬首宮門,容禕則被幽禁於後宮冷殿,終身不得離開。”
瞳浠點頭示意知道。這段當初魂淵有說過,不過容何那樣子可看不出有如此手段。
隱塵接著道:“經鳳蘭之變,容何穩坐太子之位。當時,暮遲國君,即容何的父王沉溺聲色,不理朝政,漸漸將手中的權力下放。容何就藉此機會獨攬大權,成為暮遲實際上的王。他一聲令下,暮遲舉國上下無人不敢不從。”
瞳浠挑眉:“舉國上下……這容何正經挺厲害的。”
“更厲害的還在後面,”隱塵看著瞳浠那興趣盎然的樣子,有些無力,“全國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宮裡了。容何要做的事,就算是暮遲國的太后也無法干涉。即使是他數次強於容禕,宮裡的人也不敢說一句不是。”
聽到這裡,瞳浠有些怔愣:“你是說,容何和容禕,他倆……”
“嗯,”隱塵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也覺得匪夷所思,難以想象,“總而言之,容禕現在就是容何囚於後宮的禁臠。暮遲的王后,容何和容禕的母親,實在不忍看見自己兒子遭受此難,故借清修之名到御冥山附近向我求救。”
沉默了半晌,瞳浠緩緩勾起唇角:“有意思。所以你想讓我用蓮仙之力將容禕從重重宮禁中救出來?”
“嗯。”隱塵點頭,“普天之下,能做到這點的只有你了。暮遲國與我交情甚少,就算是我出面,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會使容禕的處境更加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