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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光澤,俊秀的臉龐神采動人,嘴角噙著一抹於他韓默起來說,十分陌生的笑意,溫潤如夜空中的明月。
其實這傢伙如果沒有滿肚子壞水的話,真挺能討人喜歡的。
可惜呀可惜……
韓默起正有感而發,忽然身後冷不丁的一聲,“不好好幹活,如果再有發現一次,之後開始扣你工錢!”
☆、偷窺可恥(上)
相文慕聽完秦真源的彙報,摺扇掩嘴,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
小玄輕輕的拍他後背,嘟囔道:“想笑就儘管笑,憋著反而對你身體不好。”
秦真源蹙眉,“有這麼好笑嗎?”
“確實挺可笑的。”小玄替相文慕說道,忍不住瞪秦真源一眼。
“知我者,小玄也。”相文慕“啪”的一聲收起摺扇,一本正經的說道:“阿源,你怎的就不懂這人間的樂趣?”
秦真源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面不改色的說:“依我之見,韓默起此人不宜久留在客棧中,萬一真的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知曉我們……”
相文慕正色道:“如果他真的能查出什麼……”他輕描淡寫的掃眼秦真源,“不是他本事高強,便是你們能為太低,不得不叫我另做安排了。”
秦真源低咳一聲,不露聲色,“若是這半夜睡覺時能從桌上滾落地下的白痴能查出真相,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他真的查出來呢?”
秦真源冷笑,“江山代有才人出,前浪死在沙灘上,也該是我退隱江湖的時候了。”
相文慕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狡黠,“一言為定了,秦先生。”
秦真源哪裡料到相文慕玩真的,氣急敗壞道:“胡鬧!”隨後,就往門口走,忽地想起一事,“我說,他要是查出來了,你準備和盤托出?看樣子你早有準備,是因為你和他有什麼關係?”
相文慕輕搖摺扇,微風吹起他一縷長髮,掃過下顎,風情萬種的。
“他,和我……”故意將我字咬的很重,“沒有任何關係。”
秦真源知道自己再也問不出什麼話了,扭頭便走。
小玄大為不解的問:“少爺為何要惹惱秦先生。”
相文慕慢條斯理的捋順頭髮,“因為他整天一張死人臉,我看膩了。”
小玄十分的無語。
“說來,同城東糕點鋪老闆約定的時辰差不多了吧?我們走吧。”相文慕起身,小玄服侍他換了一身衣衫,然後兩人從後門出去了。
後門關上,韓默起從懸掛晾曬的被單後面探出半個腦袋,瞅著那間未上鎖的屋子,盤算要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
一想到屋門的背後隱藏著相文慕與賊寇勾結的證據,他的心情就越發的激動。
今日,難得相文慕出門談生意,他在後院裡假裝很忙就是為了等相文慕出去。前面客人挺多的,大夥兒忙前忙後不可開交,估摸不會注意到他,這是天賜的良機!
韓默起再怎可能眼睜睜的與它錯失。
張望四周,無人,連他最為擔心的秦真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韓默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就在離房門緊緊三四步之遙的地方,身後響起開門聲,他立馬裝作收拾架子上的草藥,偷偷的往聲音來源之處看去,一名叫阿旺的夥計端著一盆滾燙的雞湯從廚房裡出來,小心翼翼的往大堂去,根本無暇顧及到邊上有個鬼鬼祟祟的人。
韓默起一直盯著阿旺直到他進了大堂,舒口氣,只要不是秦真源或是徐伯就好。正當他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二樓的一扇窗子開了,他正惦念著的某人探頭探腦,到處張望。
韓默起苦著張臉,默默的滾回起點收拾床單——秦真源是知道他絕不可能來負責草藥的。
心中有太多的無奈,本來就要接近終點了,可現在反而退回到起點。
韓默起哀嘆,最近果真是事事不順。
秦真源的目光飄忽半天,最後落在韓默起的身上,喝道:“幹什麼呢你?”
“在收拾床單呢,秦先生!”韓默起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十分傻。
“手腳快點,沒吃午飯嗎?”若是不同姓,韓默起甚至懷疑相文慕和秦真源是不是父子,為何兩人都如此的毒舌。
秦真源看了一會兒,“砰”的重重一聲關上窗子。
韓默起不能再放棄任何機會了,耽擱的太久,進屋搜查的時間便越短。他再一次掃眼四周情況,然後直奔向相文慕的屋子。
“阿默,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