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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冷的聲音。
韓默起不耐煩的轉過身,“我都不煩你了,還想怎麼樣?”
阿寶站在相文慕身邊,手上捧著一塊玉佩,他定睛一瞧,不正是那日在城北樹林子裡撿到的刻著奇怪花紋的半塊玉佩?
他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袖子,原本藏在袖子裡的玉佩不翼而飛,想來是剛才甩袖子的時候飛出去的。
“喂,是我的玉佩!”韓默起伸手去抓,沒想到阿寶避開了,規規矩矩的站在相文慕身後。
“你的玉佩?”相文慕擋在阿寶身前,眸色猶如濃到化不開的墨,“你身上會有這樣貴重的東西?”
韓默起厭惡的瞧著他,“祖傳的還不成麼?”他攤開手掌,“快還給我!”
相文慕微微側頭,阿寶立刻將玉佩放到韓默起的手掌心上。
“下月初二,成家大少爺娶妻,我叫秦先生擬了份賀禮,你去同他要來,然後領些銀子去街上買來。”相文慕垂下眼簾,語氣依然冰冷。
“哼!”韓默起將玉佩塞進懷裡,快步離開。
“找人跟著他。”相文慕在回房前,低聲對阿寶吩咐道。
官兵們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在街上嚴陣以待,儘管如此,街道兩旁依然不如往日熱鬧,許多人選擇躲在家中避過這段危險時期。韓默起看了遍手中的單子,除卻要買的賀禮,秦先生還另外新增了幾樣店裡需要的物品,他也正巴不得,如此便可在外面多做停留了。
兩名校尉打扮的男人坐在街邊唯一開張的茶寮裡喝茶休息,看神色是勞累了一夜,又被上司罵過,因為個個像被霜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青菜,懨懨的,但阻止不了他們一顆互相抱怨的心,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韓默起將賀禮小心妥當的放在校尉的鄰桌上,叫小二拿來茶水糕點,一邊裝作喝水休息,一邊留心聽他們說話。
“幸好沒死人,”年長些的校尉長嘆一聲,語氣裡多少有些慶幸與歡喜,“不然我們被戴大人罵的更慘。”
“可是賊人到底是攻進了城,朝廷肯定對戴大人有意見,戴大人的心情不見得會越來越好。”另一名校尉愁眉苦臉,一杯苦茶更是叫他嘴裡苦,心中更苦,“還是讓姓孫的回衙門彙報情況,我們能躲就躲,別一個勁兒的往虎穴裡鑽。”
年長校尉嗤笑道:“看你平日裡進衙門挺勤快的,這時候倒成了虎穴。”
“那你等會兒回去好了,我不攔你。”校尉翻了個白眼。
見他不高興了,年長校尉趕緊的拍拍他的肩膀,“和你說笑呢,不要當真。”待同伴心情似乎好轉一些,立刻將話題岔開,“據說這次是有賊人先混入城中,你說城裡的盤查那麼嚴格,怎麼就查不出這些人呢?”
校尉不滿的說道:“哼,那幫子捕快就是群飯桶,最後害了我們倒黴。”
韓默起撇撇嘴巴,懶得同他們計較。
年長校尉壓低了聲音,“戴大人要真正怪罪起來,到時候把髒水一股腦的潑捕快那邊兒去。”
“嗯。”校尉用力的點點頭。
“唉——”似是對於找到同盟的感到心安了,年長的校尉站起身活動活動痠疼的筋骨,“折騰了一夜,搞的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跟他孃的要在地上找片金葉子似的,結果什麼都沒找到……不知道還要折騰幾天。我說,看賊人又是在城北防火的,又是在我們趕到之前撤出城外逃之夭夭的,我猜著十之□是沒賊人還留著城裡送死了。”
“我也這麼覺得,聽戴刺史的意思,像是要把所有外鄉人和稍有可疑的人統統抓起來審問,聽年長的人說過,上次賊人攻進城裡搶劫,那一任的刺史也是這麼做的。”
韓默起摸著小鬍子,城門封鎖的情況下,相文慕怎麼處置了小花的屍體?
想來想去,他不禁一陣惡寒。
難道屍體依然在相文慕的屋子裡,他們共處了一個晚上?在事件平息之前,一直保持這個樣子?
“太噁心了……”韓默起喃喃自語,轉念一想,靈光一現。
如果相文慕還沒有搬走屍體,他向官府舉報之後……
嘿嘿,到時候完全會被認為是事發後無法逃出城外而導致的互相殘殺?總之,汙水沾身,有的苦頭要吃。
下一步的行動就這麼做。
韓默起盤算好了心思,那邊兩名校尉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一前一後離開茶寮,去尋那名姓孫的同伴當替死鬼去。
韓默起抱起賀禮,正準備去買剩下的東西,茶寮裡又進來一人。
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