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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直接問相文慕吧,但衝著他剛才的話,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
韓默起回道:“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教!”說完,徑直回大堂去了。
等韓默起離開了,相文慕用腳尖踢了踢沒聲息的小花,低聲問道:“死了沒?”
小花“哼哼”兩聲,睜開沉重的眼皮,望著那張好看的臉龐,心中悔恨莫及,劍就在手邊,卻無力拿起,更沒力氣去幹掉這個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何必下殺手!”她怨恨的責問道。
“真要怨恨的話……”相文慕的手掌撫上她的胸口,聲音冰冷無情,“只能怨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的盤算,豈能讓你這個外人知曉一二?”
手指稍稍用力,傳來利器扎進血肉之中的鈍聲。
“可惜黃泉之路上,你要獨行了。”相文慕垂下眼簾,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擦掉手心上的些許鮮血。
“呃……”小花的喉間“咕嚕”作響,卻無法說出一個清晰的字來,心口劇烈的疼痛讓她漸漸的失去意識,無謂的掙扎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傅書樓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轉過頭去。
相文慕直接將染血的帕子丟進他懷裡,似笑非笑道:“就這麼害怕嗎?明天你就回去吧,好好的與你爹學一學如何處事。”
“我……”傅書樓欲爭辯,一張口滿肚子的話又自覺的嚥下去,“我知道了。”
前面大堂的聲音越來越響,似乎出了大事,一直不見人影的徐伯和眾夥計靜悄悄的回來人群中。
見傅書樓呆站著不動,相文慕微一挑眉,“怎麼,要我幫你收拾包袱?”
“嘿嘿,不要這麼兇嘛。”冷不丁的一道嬉笑聲從頭頂傳來,只見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蹲在房樑上,笑眯眯的望過來。
“瀧之,你下來。”相文慕有些無奈的嘆口氣,遞個眼神給傅書樓,隨後回到軟榻上坐下。
傅書樓好奇的看眼那名喚瀧之的男人,磨磨蹭蹭的出門望風去了。
瀧之跳下房梁,落地時悄然無聲,他扯掉面罩,露出一張乾淨清秀的臉龐,嘴角猶自帶著嬉笑。他並不多言半句,直接走到書案後,提起筆沾了些許磨好的墨,在早就攤開的宣紙上,認認真真的畫出一張地圖來。
相文慕靠在軟榻上,大堂的吵鬧聲依然,他能猜到發生何事,但沒心思去管。
“給你。”瀧之將墨跡未乾的畫遞到相文慕的手上,慚愧道:“可惜我一個不小心,讓府上的人發現了,我就順手拿了一大疊銀票……也不知會不會臨時有變。”他便說邊從懷裡掏出一大把皺巴巴的銀票來,“你要麼?”
相文慕看眼瀧之手中不菲的銀票,淡淡的說道:“你留著花吧。”
若不是相文慕的眼神略顯冰冷,瀧之恨不得撲上去親一親,如此大方的僱主才叫人喜歡。
“你該得的。”相文慕小心翼翼的將地圖放到旁邊,“箭已在弦上,容不得他再改。更何況今日賊寇入城,十之□會將你當成混入府中偷竊財物的賊人。”
“那就好。”瀧之眉眼兒笑起來十分的親和,他坐在書案上,晃盪著兩條腿,拿起邊上的茶水就一飲而盡。
相文慕沒有接著說話,默默的等著地圖墨跡幹。
瀧之也不主動開口,坐了一會兒覺得休息夠了,悄悄的來,又悄悄的離開。
過了一小會兒,從外面進來兩名雜役打扮的男人,手腳麻利的將小花的屍體裝進帶來的麻布口袋,隨後又輕手輕腳的從客棧後門走了。他們出門時,相文慕才抬眼看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地圖上。
東風客棧裡的喧譁吵鬧聲一直持續到天色矇矇亮,在聽聞賊寇在官兵趕到前悉數撤出華城郡,並且刺史大人已經派遣官兵把守城內各處的訊息後,客人們才漸漸的平復心情,感覺到困頓,一個個的回去睡覺。
“喂,你不能進去啊……”一聲驚呼劃破安寧的客棧,驚得一名官兵直接踹開後院小門,提著刀衝進來。
“發生何事?!”
傅書樓狠狠的將攔著的人推得老遠,笑呵呵的對官兵說道:“軍爺,沒事兒沒事兒,自家人鬧著玩呢。”
官兵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歪著腦袋瞅著傅書樓身後怒氣衝衝的男人,皺起眉頭喝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不老實交代,和我回衙門一趟!”
“難道有人活了三十幾年還沒加過好……好朋友之間打打鬧鬧麼?”韓默起摸著下巴上的小鬍鬚,若有所思。
官兵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