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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才夠爽!”
他們當中最斯文的曾庸沒有異議,韓默起更不可能有,他倒想看看曾庸還有什麼把戲。
“我們先喝上一口!為劫後餘生。”曾庸舉起酒罈。
金捕頭跟隨著抱起酒罈,和藹的笑著對韓默起說道:“默起,來吧。”
韓默起掃一眼清澈的酒水,笑道:“好!”他舉起酒罈,不想右手臂猛然一陣抽搐,酒罈竟是從掌間滑落,“砰”的一聲摔成碎片,香醇的酒水濺了滿褲腿。
“這……”金捕頭臉色微白,極快的掃一眼曾庸。
而曾庸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露出可惜神色的韓默起。
“師父,可,可真是對不住,打仗時手臂受了傷,有時候手使不上力來。”韓默起站起身,用力的嗅了嗅就想,搖頭惋惜道:“這麼好的酒給我砸了,真是可惜了。”
金捕頭取了掃帚過來,一邊掃走地上的碎片,一邊勸道:“沒事沒事,不過區區一罈酒,沒有了可以再買的。默起,我帶你去屋裡換條褲子吧。”
“麻煩師父了。”韓默起仍舊錶現的十分愧疚。
金捕頭笑了,這小子還是有幾分憨厚。
曾庸目送師徒兩人回屋裡去,看著石桌上的酒罈,還有三隻空碗,回頭看了看虛掩的屋門,從懷裡摸出一隻小瓷瓶,略微遲疑了一下,將藥粉用酒化開,在碗壁上抹了一層,然後倒掉多餘的藥水,裝作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安安靜靜的在桌邊等。
沒多時,韓默起換了乾淨的褲子,和金捕頭一道回來了。
“來,我的酒分給你一些,快坐下吧。”曾庸剛舉起酒罈要倒酒進做了手腳的空碗裡,誰料被韓默起伸手擋住。
“曾兄,不好意思,我忘了……”韓默起一邊說,一邊將手裡三隻空茶杯擱在桌上,“我晚上還有個應酬,可不能喝的酩酊大醉,耽誤了生意,請曾兄諒解一下,我只能用這個小茶杯陪著喝上兩三杯了。”
曾庸眼底深處閃過不甘與怨怒之色,勉強笑著:“沒事,韓兄當以大事為重,就用茶杯喝。”
三個茶杯都滿上酒,韓默起眼角餘光瞟向另外兩人,見曾庸神色如常的喝下美酒,這才跟著喝。
“聽金師傅提起韓兄現下在帝都裡做生意,不知做的是哪行?需不需要一個賬房先生?”曾庸挑起話題,向韓默起拱拱手,“若是需要,在下便厚著臉皮毛遂自薦了。”
韓默起忍著沒翻白眼,雍王麾下一大謀士,來到帝都做一個小小的賬房先生,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當他三歲孩子,那麼好騙嗎?
“不過是些小本買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罷了。”韓默起半開玩笑的說道:“我那兒是小廟一座,曾先生身懷大志,不該屈就於我那裡。”
“韓兄別挖苦我了。”曾庸搖頭嘆氣,露出悲苦的樣子,“雍王的謀反被平定之後,我才發現自己之前真是太自負了。經歷過九死一生,還是做個小老百姓,尋個正當的差事,本本分分的過日子,最為重要。啊對了……”他向韓默起拱拱手,“還請韓兄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看在我改過自新的份上,莫要向官府告發我才是啊。”
我倒是想告發,可你有本事別牽連上我師父啊……韓默起心裡想,嘴上說道:“曾兄請放心,我絕不會向官府告發你的。”
曾庸安心的一笑,“多謝韓兄了。那……可否請韓兄收留?我辦事,韓兄可以絕對放心。”
韓默起敷衍道:“好說好說,不過曾兄莫要嫌棄我那裡廟小人少才是。將來曾兄有個什麼大志向,請一定要與我說,我定然不會強留曾兄的。”
“韓兄真是仁義之士啊,在下敬佩。”曾庸起身抱拳,“不如,一會兒喝完酒,韓兄帶著我去鋪子裡看看,可好?”
“好好好。”韓默起不想應承也得應承,誰讓他一開始撒下這個謊的呢。
曾庸掃眼牆頭,殷勤的給韓默起倒酒。
三人繼續坐下來,喝酒聊天,扯一些市井趣聞,氣氛十分融洽,直到酒罈見底。
“好酒啊,可惜家裡就這麼三壇了。”在得到曾庸的眼神暗示後,金捕頭開始準備著請人走路了,“以後若是得了空閒,曾先生,還有默起一定要來我這裡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醉不歸。”
“沒問題。”曾庸略有些醉了,情緒激動的拍打桌子。
“喵——”,牆頭上一隻花貓輕盈地跳過,很快消失不見。
醉意下眼中仍有三分清明,儘管確定周圍沒有朝廷的爪牙,但曾庸沒有急著動手,對韓默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