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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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瘋了。”
子緣沒再多話。至少從這位掌櫃夫人的言語中,他能感覺到他的心計拼不過她。於是乎,告辭,走人。
一個月的殺戒還沒戒過一半,就如此簡單又如此沉重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至於那句看似無關痛癢的定金,一言以蔽之,瞬間化解了這件事中最大的矛盾。既然非是親的,那麼九霄殺弟殺侄女便稍微說得通一些了。而今剩下的謎團,就在這位掌櫃夫人身上了。
要找九霄,線索是蒼竹教。於是,子緣純粹地因公事而去了蒼竹教。
至於朔星布的陣,子緣至今不知如何去解。因此,被人領去朱雀投江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我跟你什麼關係,你居然都不告訴我怎麼解你的陣!”
正在看書的朔星笑得一不小心打翻酒碗將酒撒在了某句被引用的“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上:“告訴你之後,你趁我不防備一劍咔嚓了我怎辦?”
子緣本來看到被酒沾到的幾個字想起了什麼,但一聽到朔星這話,立馬轉移的注意力,直接以行動表示對朔星話中那點劃清界限意思非常不爽。毫不含糊地將朔星按倒在書案上,開咬。
朔星死活沒哼出聲,緊閉雙眼不看子緣。
子緣一方面把人吻得呼吸困難,一方面用手迅速解了對方腰帶。提膝隔著衣服挑弄著朔星腰下的某處,趁此機會雷厲風行地用方才解下的腰帶把手綁了拴在桌角。綁法與力度,對付高手那可是絕對不能敷衍了事的。
“你,我要了。”子緣那笑裡的溫柔依舊很生澀,簡直跟八輩子都不知道啥叫溫柔似的。
朔星不回答,算是預設了。
子緣對這無聲的應許有些不滿,用右手指尖緩緩點上臉頰,再下滑至頸,順手將衣帶也解了,撩開衣襟,在那白皙卻很結實的面板上印下點點的硃紅。左手沿著八塊比他的還結實許多的腹肌下探,隔著褻褲時輕時重地按著朔星那已經稍稍立起的地方。
“你就不能先把衣服都解了?像這樣很……”話未說完,卻為將呻吟咽回喉中而緘口。
子緣對朔星這種直白的要求還有些不適應,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又忽然笑了:“我忽然覺得把你的手綁起來似乎是多此一舉。本來還以為你會拒絕,結果你居然比我還猴急。”
“若非是你,我絕不會出現能讓人把手綁起來的破綻,也絕不介意在雙手被綁後展示一下我的腿腳功夫。”
子緣心中悄悄緊張了一把,卻又覺得有些溫暖:“這是我聽過你最直接的示愛。”
“看來你喝醉之後不記事。”
“是嗎?我好像真不記得了。”子緣俯身,輕聲呢喃,“既然這樣,那你再說一遍不就行了?”
“我愛你。”突如其來,直截了當。
子緣再次被朔星的直白驚到,終於認輸:“我真敗給你了。”
朔星瞧著子緣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忽就忍俊不禁了:“怎麼,嫌我說得不夠?那我跟你說,我被你挑得□焚身,急需一場雲雨來降火……”說著,雙腿勾住子緣的腰將其拉下,藉著自身腰力略抬起上身,仰首輕觸子緣雙唇。
子緣到底還是被激得急了。絕對不溫柔地扒衣服,直奔主題。
一股腥甜的氣味漸漸瀰漫,與那十餘年來熟知的殺戮味道並無二致。
“二貨,難道你不知道直接就這麼進來會撐裂的嗎!”一急了,就爆粗。
“我也快被你給擠斷了……”
一直到事後,子緣的正直本色才終於顯露了出來。解了用以綁手的腰帶,一方面嫌對方胸肌太結實抱著硌人,一方面又緊抱著不肯鬆開,口上說的倒也不是什麼溫存的話:“昨兒個早上你說要卜一卦,結果如何?”
“未濟,無動爻,互、綜、錯卦皆為既濟。看來,還真是時候了結過去重新開始了。”
子緣輕笑,這樣的結果似乎還真有點準。接著又將自己所遇之事與朔星說了,再問:“昨夜九霄可有出現在蒼竹教?”
“量他就算沒跑,也不敢出現在我面前。”
這倒也是。可這樣一來九霄該在何處?略一思索,便得出了應在青天閣裡的結論。不過,去尋他也不急這一時。
“明兒個我去青天閣看看。至於現在……”看了一眼窗外,正是晚霞斜飛,餘暉肆灑,璧嵌遠嵐,鬥喻江山。
朔星木然瞅著窗外景色,道:“沐浴,然後老老實實睡覺。”
子緣偷笑,撓頭道:“你這裡有沒有傷藥?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