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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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了:“這應該可以說明兇手是衝著我四叔一人而來的,跟青天閣並無多大仇怨。”
“這也可能是兇手故意造成的假象。”子緣細細思索著,最終還是決定從青天閣內部入手調查。
調查方式倒是很古怪——偷襲。根據子緣的說法,人在被偷襲的時候最不易隱藏實力,以此方法來一試閣中各人武功高低,能得到更真實的資訊。
只可惜,結果並未試出閣中的重要人物中有誰隱藏了自己的實力。而這一試,已是一整晚過去。一大早,子緣便回影殺睡覺去了,畢竟青天閣不是自家地盤。
一直睡到傍晚,子緣才起床繼續調查。
這次的目標是風荷樓。
正所謂冤家路窄,子緣居然在風荷樓斜對面一戶人家門口碰到了朔星。
“你來這兒幹嗎?”子緣皺起眉,語氣中帶了幾分懷疑。
“倒是想問會長大人來寒舍有何貴幹?”分明是嘲笑的語氣。
子緣抬頭看了看門上的牌匾,默然許久才道:“方才不小心忘了你還是朔家家主。”接著,子緣例行公事一般地再次打量了一遍朔星。這次穿的是絳紅色繡著雲紋的深衣,在深秋時節顯得有幾分單薄。子緣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之前那件深青色繡著竹枝的,似乎那件的胸口處被一把叫龍殤的匕首開過口……
“寒舍大門很窄,若是無事,還望會長大人不要擋道。”
子緣乾笑兩聲,什麼都沒說,快步向著風荷樓走去。
朔星很自然地順著子緣的步伐看去,目光在風荷樓的招牌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浮出一抹苦笑。轉瞬之間都已經十五年了,而人的一生又數得出幾個十五年……
風荷樓,老闆千重的會客廳中。
“一點小禮,不成敬意。”子緣很客氣地將兩錠銀子擱在了桌上,順便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風荷樓的老闆。
這位名為千重的人發已染霜,但那面容中依舊可覷得出當年光華,想必多年前也曾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佳公子一位。相較之下,反是子緣印象中的朔星神色更為滄桑了。
“會長有話請直言。”
“只是想要問一問,九月十五日晚上,九霄與何人來了此處,夜裡又與何人在一起。”
“抱歉。”千重禮貌地微笑著,“做我們這行的,理當為客人保守秘密。至於這東西……還請會長收回。”淡然將桌上的兩錠銀子推回子緣那邊。
開娼館的居然不愛財?還是說給得太少……子緣心底微微一驚,試探這問:“不知老闆想要多少錢才肯透露一下呢?”
“在下非是貪財之人。”
果真是個奇人。子緣心底不快,收起銀子走人。老闆不吃這套,不等於風荷樓裡的流鶯們也不吃這套。
於是,趁著此時正是風荷樓的營業時間,隨便抓了一個人,直接進屋。
拖進屋仔細看了,才發現拖了個男人,這才意識到原來風荷樓男女兼有。不過,這種問題並不重要。
“你叫什麼名字?”子緣並不急著開始盤問。
“小的名叫朝光,略通琴棋,不知客官想要先助助興,還是直接開始?”多餘的話倒是不少。
子緣本想罵一句囉嗦,但在看到朝光的樣貌後忽然覺得有句話不吐不快:“你幾歲了?”
朝光在聽到這話後明顯有些不悅:“公子何故要問這些有的沒的……”
“想幫你算算這些年來你一共被人幹了多少次。”子緣毫不注意措辭,隨口回了這麼一句欠扁的話。瞧那張縱慾過度的臉,搞不好乾這行的時間都已經超過子緣的年齡了。
“公子若是喜歡嫩的,大可去找別人,何必來折騰小的……”朝光哀怨地別過臉,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子緣。
果真是不同的人在這方面也有不同的愛好。子緣暗暗嘆著,終於進入正題:“倒是不知青天閣的九霄喜歡老的還是嫩的……”
“原來公子想打聽九霄的事呀,那你可找對人了……只不過,小的最近得的賞錢有點少,總被老闆責罰,被訓得有些記憶模糊……”一雙眼幽幽地瞅著子緣。
隨手就能逮到想找的人,應該說奇門遁甲誠不欺我還是老子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於是,剛才收回來的銀子派上用場了。子緣看向朝光,那眼神分明比朝光這位行家還邪魅:“這樣一錠夠不夠?”
朝光向子緣用力地甩了一個媚眼,道:“九霄那人啊,可是我的常客呢。猶記得這月十五,他跟蒼竹教和騰龍幫的幾個人來喝酒喝到大醉,一直跟我繾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