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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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在離開青天閣之後,不是直奔騰龍幫,而是先去了李花城風荷樓對面的朔家。既然一起的還有蒼竹教的,又何必捨近求遠先去騰龍幫,先問問朔大教主不是更好麼?
結果看著滿街的寂靜,子緣這才想起現在是深夜。雖然在這種時候來打攪人不好,但子緣卻從來不會介意去驚擾別人的清夢。
所以——他坐等於門口的原因僅僅是不知道朔星的房間在哪裡而已。
一直到早上,天將亮時,他等的人已經站在了門口,開始向他發難了:“我朔家沒有會長大人想象中的那麼窮,不需要會長大人您來做義工當門衛。”
子緣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順著回道:“誰說我是義務的?拿錢來。”
“那這回可得請會長大人恕鄙人霸王了。”
“你行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你一口一個會長大人的,我哪裡經得起你這麼揶揄!”子緣長呼一口氣,無奈地看向朔星。
朔星似乎是想到什麼而猶豫了一下,但瞬間便平復了:“倒不知你要我如何叫你?”
子緣攤手:“都是跑江湖的,直接管我叫子緣不就得了。誰跟你們這些讀書人一樣,叫人的花樣還一套一套的。”
“我不樂意你也直呼我名,所以會長大人還是繼續讓我揶揄你比較好。”
“磨嘰死了,我叫你北辰還不行麼!”
朔星沉吟片刻,最終還是認了:“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子緣淺笑了一笑,又道:“北辰,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朔星無奈笑道:“要說話何必站在門口,隨我進屋喝杯茶,吃些早點也好。”
被這麼一提醒,子緣也覺得確實是餓了,便跟著朔星去了。
在朔星叫人上早點時,子緣想起上次在蒼竹教的那事,毫不猶豫地插嘴說要正常的早點,別再在吃的上面搞什麼奇門遁甲了。
這時,朔星又笑了:“聽你這口氣,似乎不太喜歡奇門遁甲這東西啊。既然如此,又何必勉強自己去學呢。”
“還不是因為你啊!”子緣本想再補一句現在已經化敵為友所以不用再研究了,卻忽然改口玩笑道,“學會了怎麼解你的陣,方便以後來夜襲你。”
朔星迴道:“倒是不知我這輩子還剩多少時間,夠不夠你學會解我的陣。萬一那時我已經踏進棺材,你再來夜襲可就不划算了。”
反正是玩笑,子緣回話也不客氣:“沒關係,我不介意姦屍。”這話很無恥地偷換了夜襲這詞的意思。
不料朔星神色忽然一冷:“開玩笑請把握好尺度,否則我不保證後果。”
子緣被這突如其來的威脅暗驚了一驚。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話語讓人極是不爽,難得子緣破天荒地主動去親近別人,自然不會就此妥協:“我若說我跟你玩真的呢?”說罷,伸出手挑起朔星下巴,還將臉湊了過去。
名為蒼竹的摺扇啪一下拍開了子緣的手。朔星冷冷地吐了兩個字:“自重。”
碰到強過自己的人著實很無奈。子緣無奈回退,但大概是好勝心作祟,狠狠調戲這人的念頭反增了數十倍。調戲啥的過了這回還有下回,但正事不能耽擱。於是子緣乾笑了兩聲道:“不逗你了,說正經的。九月十五那天,青天閣的九霄和騰龍幫、蒼竹教的人在風荷樓一起飲酒,這事你可知道?”
“如果你想找那幾個蒼竹教的人問話,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他們現在已經開不了口了。”口氣很是平淡,卻透著微妙的狠厲。
“是嗎?我覺得你不像個心狠手辣的教主。看來這幾個人是背叛了蒼竹教,向九霄出賣教主的秘密咯。”子緣隨口推測。
“算不上出賣我的秘密。我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怎麼可能是秘密呢。”真正的蒼竹是他手中的這把摺扇,自然不算秘密;他就是教主這事,同樣也不是秘密。
“懶得跟你拐彎抹角,你直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行不行?”
朔星默然片刻,冷然瞅著子緣道:“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麼八卦,挖訊息挖到我頭上來了。”
“我跟你直說了。我目前正在調查青天閣上任閣主九宇被殺一案,你本來是頭號嫌疑人,但我知道不是你,特來替你洗清冤屈,你好歹配合配合。”子緣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冤屈?冤了又如何,我幾時還怕過別人冤枉我了?你一個殺手,受人冤枉的次數不會比我少,難道你不明白再冤的事在實力面前都不值一提?我看是青天閣的人出錢要你殺我,你自知沒那能耐才來查這一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