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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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拔出絕月,以電閃雷鳴般的速度刺向朔星的心臟。滅了這人,豈不比去破陣來得更方便?
不料朔星右手摺扇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劈來,將絕月擋開。整個人沿著劍的方向旋轉一週拉進距離,左手擒住子緣握劍的右手,聲音在平和之中似乎帶了幾分邪魅:“會長大人真是心急。”
四目相對,距離近到臉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溫熱的吐息。被那樣一雙將親近隱藏於刻意疏遠之下的眼眸近距離注視著,子緣忽然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而剛才聽到的那句“心急”似乎也帶了那麼點歧義。
失神這種事很少會出現在子緣這樣的職業殺手身上,但當下的的確確出現了,儘管只是一瞬。當子緣回過神來用左手去找腰間備用的匕首時,卻只探到一個空鞘。再次愣住,甚至忘了空手也是可以劈上對方一掌的。
“會長大人,我好像剛剛在你身上發現一樣好東西,似乎是叫龍殤吧。”朔星嘴角微微上鉤,右手摺扇悄然收攏,露出扇後一支柄上還雕著龍頭的匕首。那匕首看著似有些古舊了,刃卻鋒利得耀目。
本想先發制人,結果居然是完敗。子緣只覺心中憤憤,不服的那股怒氣開始在腹內打轉。而除了不服輸之外,子緣心中卻多了另一種怪異的感覺。半閉上眼,有些輕佻地道:“北辰公子,我怎麼忽然覺得你像個斷袖啊?”
朔星臉色一僵。
趁此空當,子緣立即掙開被掐住的右手,同時奪下那名為龍殤的匕首再次刺向朔星心臟。
一個要殺,一個要留手。氣勢立見高下,何況要留手的還在發愣。不過,北辰公子高於影殺會長的可絕不只是年齡而已——
右手迅速甩下摺扇,拇指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已經將外衣劃破的龍殤,仰身險險避開鋒芒,左手強行將子緣手中的絕月反架到其脖子上,這才答話:“會長大人好眼力。”
“恰是同類而已。”
同樣的破綻不會出現第二次,朔星不但未再次分心,還膝蓋一提擊中子緣腰腹,將對方打得連退好幾步。接著腳尖一勾一踢,方才丟下的摺扇回到手中,刷一下開啟,再次露出那純白的扇面。
“比起仍然是同類的景連情,你這師弟的功夫可真是夠驚人了。”糟糕得驚人。
“比起仍然是同類的宵待晨,你這老大的功夫可真是夠驚人了。”厲害得驚人。
兩句話,一貶一褒,卻是出奇一致。同時,也讓子緣想起了這個不能相殺的理由——眼前這人是他師兄夫的老大。
對於比自己厲害的人,一是除掉,二是拉攏。除掉恐怕不可能,剩下的自然就是拉攏:“不打不相識,今天我子緣算是真正認識你了。”友好地做出握手的架勢。
還未等朔星反應過來子緣這突變的態度是怎麼回事,另一個聲音從客棧之內傳了過來:“大半夜的吵什麼吵,相愛相殺也別在我家門口搞啊。”來人是個尚在總角之齡的少年,神情倒是與宵待晨有七分相似,正是這客棧老闆的兒子。
“你小子盡學你小叔的壞毛病,跟個夜遊神似的白天瞌睡晚上精神,嘴還這麼賤!”一個婦人接著出現,拽著那少年的耳朵將其拖走。
子緣大窘,相愛相殺什麼的……他小心地轉過臉去看朔星的神情,卻發現朔星眉頭緊鎖,神情複雜地凝望那二人離去的背影。子緣忽然覺得心頭有點堵,試探著問:“這兩人……有什麼問題嗎?”
朔星痴愣了半晌,終於自言自語道:“若他還活著,這孩子該是他的吧……”
子緣只覺一陣亂七八糟的情緒湧上心頭,想要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又怕自己說錯話不小心揭了那人的舊傷疤。若換作平時,他哪裡會去考慮這些有的沒的,要問不答直接就大刑伺候了。可面對這個外號北辰公子的人,他卻有些無從下手了,似乎那個人有那麼一種奇特的氣質,能將他的理智寸寸剝離。
良久,朔星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乾笑了兩聲,這才道:“不知會長大人打算拿在下怎麼辦呢?”
子緣這才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組織好話語:“既然你是蒼竹教的人,想讓你倒戈相向必是不可能了。因此,我希望你在今日午時之前都不要出現在蒼竹教,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影殺有多厲害。”言罷,一臉古怪地搖了搖頭,奪回絕月,甩手離去。出了這檔子事,還是先與七曉商討為上。
朔星沒有阻止子緣離開,僅是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幾時,輪到這傢伙來命令他了?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