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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有兩千五百個手中的或象牙或琥珀的笏板,齊刷刷滴跌落塵埃。
沈約大爺痛心疾首地慨嘆說這正是他難於啟齒的下策,皇上已經轉變了數次臉色,連說了三十五遍朕的愛將轉身奔進了大雄寶殿,虔誠地跪在海棠春睡半裸體的悉達多王子麵前說佛祖您好我叫蕭衍從今以後我跟你混你給我烙上疤就好了。
一眾官員和寺裡的住持趕緊衝進來搶,說皇上您剛才不是才捨身了怎麼這麼一會就回來了?您不是不記得咱們從佛祖面前把您借調出來了。大家都勸雖然陳慶之是那樣的美貌不可多得,但論年齡無論如何都和太子更合適一些,再說現在的主要矛盾還是太子在打光棍的問題,以陛下對殿下的深愛,請皇上無論如何以大局為重;皇上您已經有後宮三千,可以不像太子那樣需要救急;再說以太子和陳貴妃的樣子,生出來的孩子一定光彩照人,如果陛下願意,那時不妨把他們的結晶納入後宮,那時您還沒到七十歲;再說……
由這件事我們得到兩個結論:一、人逼急了是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的;二、百官是真被這對父子給逼急了。
可是他要的是陳慶之啊——皇上一邊以流利的印度文背誦法華經一邊不無肉疼。
第二章
我們大都誤解皇上是在捨不得他的愛將,其實他之所以要捨身是因為覺得太子已經找到了一個終生依靠,他可以放心大膽地進入寺廟做個和尚然後把皇帝這勞什子丟給太子。
但是百官們說時機尚未成熟,何況寺廟裡戒律森嚴,難道皇上你就不想偷窺嗎?我們就不信你不想偷窺,於是受了這話刺激的陛下就放棄了捨身,急忙回宮。
路上已經想好了如何安排盛大華麗的典禮來為太子完婚的日理萬機的皇上百無聊賴地問了一句我兒是何時愛上陳卿的,換來的回答是我想太子並不認識陳慶之,這讓皇上停住了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那麼他究竟是聽了誰的話選定的?
陛下知道殿下一向手不釋卷,即使在他決心隨意安排下半生來讓老父安心的時候也依然拿著一本扶桑漫畫,他就瞥見了名單裡陳慶之這三個字,順手就圈了起來。
也就是說他之前可能連陳慶之的名字也沒聽過?
嗯,恐怕是這樣。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是胡亂選的人?
我想不是吧,殿下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好吧,那本漫畫叫什麼?
好像叫花の慶之什麼的……小人文化水平低,對漫畫這東西也不太……
難怪,我兒果然不是個隨便的人。皇上抿起了嘴角,皺起了眉頭,策馬揚鞭而去。
皇帝在回宮的路上,太子在與近侍賭賽射箭。
禁苑梧桐樹下,落黃無數,一襲白衣的侍衛懷抱滿月地一箭破的,引得周圍一陣喝彩,也有一陣唏噓。
侍衛甲:我說他今天能射破靶子吧,快給錢快給錢!
侍衛乙:雖然與靶子的距離改為三尺,但也沒道理力透靶心啊!
侍衛丙:拿他的弓和箭來看看不就完了!
侍衛甲:不能給你們看!
其他人一把搶過箭去,的確是銅做的箭頭,是正牌的國產PPK,大內鑄造監製,不由得犯了疑惑。
那白衣翩躚的侍衛紅了臉,把弓別在背後,靦腆地看著眾人。侍衛甲大聲說看吧,我就說他已經很有進步了!輸了不要賴皮,快給錢快給錢。
“這樣的弓,”太子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弄弓弦,“只怕比孤的琴絃還要軟啊!”又輕輕撥弄了幾下,原本弧形的弓變成了圓形,像一個英文字母Q,眾侍衛一陣驚呼,以為太子有如西楚霸王般神力。
就在大家驚魂未定的時候,太子又翩然轉到了靶子前,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靶子上赫然出現一個小洞,眾侍衛又是一陣驚呼,以為太子學會了大理段氏的一陽指。
柳條弓,宣紙靶子,看似三尺實則二尺七寸(合現代長度單位90cm,也就一條大腿長)的距離,大內監製的玄鐵箭頭,應該能瞄準並且射破吧。
啊,你耍賴作弊!快給錢給錢!眾人將侍衛甲圍了個水洩不通。
喧鬧的人群漸漸遠離視野,太子清逸出塵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白衣侍衛。
兩個人目光對視,心聲在空氣裡摩擦。
“身為大內侍衛你的身手竟然如此差,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我不是大內侍衛,只是臨時來頂班的。”
“那麼你打算頂多久?”
“您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