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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如此……就是為了此刻……」他們才存在不是嗎?
他們是為了保護主子而存在的左右二使啊!
睨著低著頭,不停呢喃的馳風,志軒不忍心的撇開眼。
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也無處宣洩心底焦躁的馳風狠狠地拿頭撞上柱子。
「要事主子除了什麼事,我們要怎麼辦?怎麼辦……」他好恨自己無能為力,也恨他沒有志軒這般冷靜自持。
腦中因為焦急而一團亂,一下下撞著,絲毫不覺得痛,唯有耳邊留下柱子發出“嗡嗡”沈沈的鈍音。
「放心,主子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這種發生!」決不會!暗暗盟誓,志軒伸手搭住馳風的肩膀,阻止對方繼續自殘。
「你憑什麼如此說?」他們現在連主子的蹤影都找不到啊!
面對質問,志軒卻宛若置若罔聞,僅只是隱隱加重手上的力量。
「總之,現在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要冷靜、必須要冷靜……一定要冷靜才行!」這一句,像是告誡對方,卻更像告誡自己。
志軒難得的怪異,馳風看著看著一時也忘了繼續宣洩不滿。
一種難言的沈寂籠罩在二人之間,一個若有所思,一個不敢打擾。
許久之後,志軒隱隱握緊佩劍,似乎想到些什麼。
瞳仁在清雋的眸子忽閃忽閃,唇瓣動了幾下卻始終沒有吐出半個字。
然而此舉卻再次惹惱了目不轉睛盯著志軒,在一旁幹著急的馳風。
「你這個家夥,究竟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想到了就說出來啊,裝什麼高深莫測!」最討厭那種想說又不說的模樣,彷彿就他一個是摸不著頭腦的蠢蛋!
「啊?」這邊廂被罵的人卻如夢初醒,瞧一眼明擺著不悅的馳風,志軒納納的點著頭,「嗯,我確實覺得有些不對,不過……尚且只是我的一種感覺,並無其他證據證明……」
「從何時開始,你我之間說句話,需要如此長的開場白了?」心中像是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馳風白了眼志軒。
聞言,志軒微微一怔,不禁莞爾的呢喃道。
「是啊,何時開始的呢……不,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搖了搖頭,似是想甩去不必要的思緒。
「木頭,這些天我一直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我們確實幾乎將整個太原城都翻了過來,可是始終沒能找到主子,就連主子曾經停留於此的痕跡都……」忽然志軒面色一沈,目光如電亦如火,炯炯有神,「你可曾記得,主子離開島上之時,是如何說的?」
「廢話,當然記得!」馳風失叫道,「主子說,“若無意外,數日便回”!」
「對,就是這句!」對於馳風不客氣的態度,志軒不甚在意,「數日便回,既然主子對咱們如此說,也就代表主子此行實則並無久留之意!」
淨說些廢話!「你說這些,與主子失蹤有何關聯?」
無聲地籲出一口氣,知道馳風是那種耐性缺缺的性子,志軒只得搖頭輕嘆。
「我的意思是說,假如主子從未曾想要在中原久留,自然不會到分殿落腳,更可能……連去客棧打尖都免了!因為,主子此行只有一個目的,那邊是──冷傲竹!」
「可是,那冷傲竹不是在兩個月前的婚禮上就不見蹤影了嗎?」忍不住插嘴。
「沒錯,就是因為如此,主子應該見不到冷傲竹!但見不到又如何?」眯著俊眸,劍柄輕輕敲著下顎,「你想,冷傲竹兩月前已經失蹤!可我和主子依舊收到“冷傲竹有難”的飛鴿傳書,這隻有兩種可能性,一,便是冷傲竹本人求救,不過從冷傲竹的性情想來,此之可能微乎其微!那麼只能是另一可能性……」
「你是說,有人利用冷傲竹的名義?」
「正是!」好在還不算太笨,聞言志軒失笑的暗想。
「那會是誰呢?」
緊跟著一句,令志軒不免感嘆前言。
真是誇的太早了!
「這些天,我一直覺得不對勁,冷傲竹失蹤一事,為何嘯劍山莊會秘而不宣,不是很奇怪嗎?大婚之時,拜堂之前,新郎居然不見了,如此荒謬絕倫之事,就算展家人為面子不想宣揚,那麼慕容家呢?丟了女婿難道也算了?女兒被人臨堂退婚,可是奇恥大辱,慕容世家怎麼如此忍氣吞聲?可是,他們非但沒有發散人手找尋冷傲竹下落,還跟著展家一起秘而不宣,難道慕容家小姐不在乎名節名聲?如此行徑,豈非有違常理!」他們如此做,簡直就像是故意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