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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一樣樣的把藏在身上的傷藥拿出來,幫李把鎧甲卸了,一股濃厚的血腥氣撲面而來,李哲淵左肩的衣衫就像在血水泡過似的。這個人到底收了多重的傷?流了這麼多的血?錦年看著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的李哲淵,他居然還在笑?真是強到變態的傢伙!
錦年這些天早就見慣了這種鮮血淋漓的場面,處理起來更是輕車熟路。錦年一點點的割開鮮血已經凝固的衣服,〃我的大將軍;別再笑了;要不我都該懷疑難道中箭還能誘發抽風不成?”
李哲淵今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居然逗起錦年,“不好,我就是要笑,誰讓你打扮的根之掉毛的鸚鵡似的?”掉毛的鸚鵡?錦年對李哲淵的比喻徹底驚歎了!
“喂,我要把箭頭拔出來,你再笑小心一會咬到舌頭!”錦年拿出把小鉗子耀武揚威。李哲淵硬是沒忍住,平時的冷漠一掃而光,你要是看到一隻煮的五彩繽紛的單爪螃蟹你也會這樣的。
冉墨適時的嗚嗚兩聲表示贊同,咬了快帕子屁顛屁顛跑到李哲淵跟前。李哲淵用沒受傷的右手接過,仔細的給錦年擦掉的滿臉的妝容,擦著擦著動作就慢了下來,錦年又用那種純粹的眼神看著他。
帶著霧氣的眸子盯著他一眨不眨,錦年試探般的握住李哲淵的修長的手,把臉湊過去舔。李哲淵的手指帕子掉到地上,不過好像兩個人都沒空注意這件不足道的小事哈。
李哲淵沒有動,是呆掉還是默許,就不得而知了。錦年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大膽的含住李的手指開始吸允,吞吐。這是一種暗示,李哲淵當然知道。但錦年那時的眼神裡有說不出的滋味,雖然錦年的臉上是魅惑,但是他的眼卻是那麼悲傷憂鬱。李哲淵的心裡突然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驀的肩頭一痛,深入皮肉的箭頭被拔了出來,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錦年熟練的給傷口消炎上藥包紮,剛剛的一切只是為了分散李哲淵的注意力,錦年不想讓他疼。
“錦年,要是別人受傷了,你也會這樣做麼?”錦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會了。”李哲淵似乎鬆了一口氣,神情輕鬆了不少。可錦年的下半句話卻哽著他了。“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喜歡公的啊!”
錦年今天看起來和以前不大一樣。樣子沒有變,秀氣的面孔,窄窄的腰身,是氣質!以前的錦年雖然並不卑微但總有一種欠著他的畏懼,而現在的錦年已經不怕自己了,剛剛還與自己打趣和以前比起來,現在的錦年倒更像個孩子,有童真,有童趣。整個人充滿了生機。
錦年抬頭看了他一眼,“將軍今天似乎很高興?我聽說今天將軍用神奇的手法打敗了炫閩軍隊,而我方竟絲毫沒有損失。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哲淵果然面露得意。
“不過也沒什麼。就是他們自做孽不可活罷了。”李哲淵狹長的眼睛微眯故意不說下去,吊錦年的胃口,錦年果然上當“什麼意思?”“還記得咱們前幾天攻下的語沙城麼?”
錦年坐到他對面一幅聽故事的模樣;“記得啊,那次炫閩被你帶兵攻打的太兇,守城的官員居然從後門棄城而逃,咱們那次收穫頗豐,我記得他們所有的耕牛加起來都有近千頭吧那些牛!”
“這次可是派了大用場啦!”李哲淵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愉快的事,笑的很是詭異。“它們做了我的先鋒,為我的軍隊開了一條血路。你說是不是自做自受?”
“可是耕牛長期被人們豢養,性情溫順,怎麼會主動攻擊人?還是黑壓壓一片手執利刃的軍隊?我的李大將軍,你什麼時候會獸語啦?”
“哈,李哲淵狹長的眼睛裡有殘忍一閃而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李哲淵拉過錦年的單手,“你真想知道?”李哲淵手上使了力,錦年可是半點武功沒有,李捏的他好疼。
“想。”錦年還是回答他,李哲淵拿起桌上燃的正旺的蠟燭伸到錦年手臂的正上方,傾斜。
滾燙的蠟油不斷的滴在錦年光潔的臂上。錦年被李哲淵死死摁住,動彈不得,皮肉很快的起了水泡,最先滴上的凝固比鮮血更火紅令人有一種催殘的慾望。疼,真的很疼,被燙掉的皮肉生出的刺骨的疼痛讓錦年痛苦不堪。力量猛然間被激發,擺脫了李哲淵的禁錮。
這是第一次李哲淵這麼對錦年,像個玩物,高興的時候逗逗你,什麼時候一個興起,把你扒皮拆骨連眼都不眨。
“看吧,兔子急了都咬人。是吧?小錦年?”李哲淵話語裡的冷酷讓錦年如墮冰窖。“將軍少喝點酒,對傷口的癒合不好。”
錦年把袖子拉下來遮住被燙的一片狼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