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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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列。
私宴與國宴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不必擔心在帝皇面前失了體統,也不必裝成偽君子把場上所有人都看成一個性別,更不用擔心喝多被帝皇責令丟到外面被冰雪覆蓋。
伴著歌舞昇平的熱鬧勁,這次博果爾喝的自然比上次還多,他自持酒量尚可,又可用真氣驅散酒氣,自然是有恃無恐。他跟嶽樂坐在一處,按理該當互相照應,只是有時候一個人在某些環境下是個神一般的對手,換了一個環境就會變成豬一樣的隊友。
嶽樂不僅來者不拒、還到處找酒喝,後來越發不可收拾,甚至扯著他到了御前,嚷著將他送上的好酒拿出來,三人自到一處喝個高興。
即使在私宴上,也沒誰有豹子膽敢去跟皇帝拼酒,除了越喝越興奮的豬隊友·嶽樂,順治望著明顯已經酒氣上頭的嶽樂和眼睛越發明亮的博果爾,想著難得已經休沐,也隨著他們喝個痛快。
望著下面已經群魔亂舞的王公大臣,他讓吳良輔多派點宮人照應著,宴後把人都妥當送回去,就領著兩人去了偏殿。
桌上酒菜已經擺好,嶽樂如見到親人般衝上前抱起酒罈子親了親,回頭大力一揮手:“博果爾,過來快嚐嚐。”說著,他就拿起已經倒好的兩杯酒遞給順治和博果爾,順勢說道:“皇上,這杯酒願我大清早日平定戰亂、一統河山。”
這話說出來,這杯酒自然要喝得乾淨。在酒這事上,嶽樂不僅是個能喝的,還是能勸的,平日說話三句就會被博果爾給繞進去,但在勸酒上卻能一句話秒殺一大片。
這從滇都帶回來的酒都染上了當地人的辣性,博果爾已經漸漸覺得神智開始漂浮,不知為何即使真氣也一時難凝聚起來,博果爾這才覺得有些不妙,只是豬隊員擺明也喝多了,酒席上有這麼個人,再冷凝的氛圍也能活絡,再沒勁的酒也能喝得暢快,但有時候想早點退場卻也沒有那般容易。
順治見博果爾的眼神越發清亮,他的眼睛本來就亮如琉璃,這會兒看著人更是讓人心頭一跳,竟不敢與他直視。順治是看出嶽樂是醉了,但博果爾這模樣他倒是真有點摸不準。
於是試探的夾過一塊白肉放到博果爾碗中,卻被博果爾一口拒絕:“我不吃白肉,太膩。”
站在順治身旁的吳良輔頓時一頭冷汗下來,襄親王這醉的也太清醒了一些。
順治卻是來了興致,又挑了一筷子他素來喜歡的翡翠白菜到碗中,果然博果爾二話沒說,就哧哧快速吃完。
見機,順治又添了點清淡的菜,給他填下肚子,轉頭吩咐給這兩人都備些解酒藥。
這話卻被嶽樂聽見,他的腦子已經完全失去作用,立即扯著順治和博果爾不依不饒將剩下的一壺拼乾淨。雖然其中一半都是由順治解決,但嶽樂已經醉的東倒西歪,博果爾的眼神除了更加清亮,基本已經無法對別人進行聚焦功能。
順治無可奈何,交代幾名宮人將胡攪蠻纏的安郡王安撫好送回去,自己去看看博果爾的情況。
博果爾後知後覺的起身,身子卻猛地向前踉蹌了一步,順治趕緊將他攙扶住,卻聽到對方低聲嘟囔了一句。他怕聲音太大讓博果爾更難受,也跟著降低音調問道:“博果爾,你說什麼?”
“放開。”博果爾直覺就不想靠近身旁的人,就要反掌推開對方。
只是喝多的人,哪還有力氣,未推動對方反倒自己沒了力氣先癱軟了下來。順治雖然聽得明白,但哪能真放手,趕緊把對方半擁在懷,往後殿走去。
“皇上,讓奴才們來吧。”吳良輔趕緊上千細聲說道。
順治斜睨了他一眼:“你先去準備醒酒藥,讓喜兒多鋪兩床被子,順便溫著甘甜水,到時候襄親王醒了送上來。”
吳良輔心裡“呃”了一聲,這意思是要襄親王今夜住在宮中。
“皇上,是要準備哪個側殿給襄親王?”吳良輔頗為盡責的問道。
“你今天也喝多了嗎?襄親王醉成這樣,當然是跟朕一起住,不然誰來照應。”順治皺起眉頭,難得以看蠢材的眼神看著吳良輔。
可是照應這活,不是更應該安排給宮人去做麼?吳良輔不敢再自尋死路說些廢話,剛準備退下,卻聽到襄親王極不耐煩的呵斥了句。
“給我放手,”襄親王狀似要撥開摟著自己肩膀的大手,只是昏頭轉向卻拿不準方向,更像是在耍脾氣的小孩。
順治心裡好笑,臉上卻不敢顯出來,怕引起喝醉的博果爾更大的氣性,只是耐著性子跟他磨:“皇兄帶去你休息,等下好好睡上一覺,就不會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