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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水,怨他連累了自己。
璃景也不知道南宮家那兩位為啥對他這麼關注,按理說他是南宮稚柳的客人,平時有二少爺招呼就夠了,實在犯不著勞動南宮家兩尊大神出馬。
怪就怪在這裡,那兩位的熱情態度讓璃景這樣不怎麼通人情世故的妖怪都覺得蹊蹺,他更煩悶的是與南宮稚柳的相處時間變少了,甚至只有晚上才能溜到他房裡親熱一番,白天不是被老爺子請去品茶賞畫吟詩作賦,就是被南宮青柳拉去比武下棋談古論今,就算心裡覺得無聊,看在南宮稚柳面子上,璃景還得打起精神應對,免得讓那個呆子無辜被罵。
南宮稚柳白天總見不著璃景,也納悶得很,終於在無意聽到兩個小丫頭閒聊之後恍然大悟:這哪裡是關心兒子的朋友,這分明是在擇婿啊!
大妹妹南宮佳柳剛滿十五,正是談婚論嫁的年齡,南宮稚柳急出一頭冷汗,抓過個丫頭來問,得知璃景正陪老爺喝茶,他也不怕了,一路闖進花廳,喘了口氣,叫道:“爹爹,這事得從長計議!”
老頭正拉著璃景閒話家常,正要說到終身大事的時候被南宮稚柳打斷了,心頭怎能不冒火?當下一拍桌子,喝道:“沒規矩的東西!誰讓你進來了!”
南宮稚柳被他的氣勢鎮得腿軟,吞了吞口水,看向一臉茫然的璃景,雙手在袖子遮擋下悄悄握成拳,硬著頭皮說:“爹,您是不是打算把大妹妹許給璃景?”
這話一出口,璃景打到一半的呵欠生生嚥了回去,狠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宮老頭,後者聽他這麼說,氣倒消了一些,緩緩道:“是你大哥提議的,這些天來我看璃景這孩子文武雙全,一表人才,性子又穩重,不驕不躁,懂禮節知進退,又無家室,況且你大妹妹也及笄了,真乃天作之合。”
南宮稚柳的下巴掉了下來,真想仰天長嘯,璃景雖然看著好,但是除了“一表人才”、文武雙全還湊和之外,剩下的“穩重、懂禮節”他根本連邊都搭不上,那都是裝的!裝的!
沒等他想到怎麼勸阻老爹,璃景搶先開口了:“承蒙伯父青眼,小侄受寵若驚,奈何小侄已有心上人,伯父的美意,恕難從命。”
“哦?”南宮老爺子碰了一鼻子灰,一張臉沉了下來,“你那意中人是哪家女子?品貌如何?”
璃景似笑非笑地瞥了南宮稚柳一眼,後者如臨大敵的表情讓他心情愉悅,道:“相貌尚可,品性純良,對小侄也是一往情深。”
“可是私定終身?”南宮老爺子捋著鬍子,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有文定之實?現在的年輕人啊……”
眼看他又要長篇大論,南宮稚柳冒死打斷:“爹,強扭的瓜不甜,大妹妹生得如花似玉,又有這等家世,定能得一良配。”實在犯不著和二哥搶男人,對吧?
南宮老爺子板著臉,看看急得滿頭汗的二兒子再看看面露尷尬之色的璃景,決定讓青柳去勸勸他,年輕人之間畢竟好相處些,便不再多說,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南宮稚柳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先捂著肚子大笑起來,璃景嘴角抽動了幾下,把南宮二少爺壓在牆上,威脅道:“你敢再笑,我現在就剝了你的皮。”
此皮當然不是人皮,而是南宮稚柳穿戴整齊的一身新衣裳。
南宮稚柳低下頭,憋得滿臉通紅,還是忍不住悶笑幾聲,擦擦眼角的淚,說:“這可是我爹爹和大哥頭一次看走眼。”
璃景冷哼一聲,也有些煩躁,如果不是礙於那些人是南宮稚柳的“孃家”,他早就翻臉了。
南宮稚柳安撫地拍拍他的胸膛,又伸臂環住他的脖子,低聲道:“反正也住夠了,我們不如早日動身吧,省得在家裡束手束腳的,做什麼都不方便。”
“當真?”璃景早就想走了,沒想到一向羞澀的情人竟然主動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不禁又驚又喜,“你這顆榆木腦袋總算開竅了,不枉我這幾天裝斯文裝得這麼辛苦。”
南宮稚柳紅著臉,哼哼唧唧地說:“我再不開竅,你就變成我大妹夫了。”
從認識那天起,這妖怪就纏得他喘不過氣來,沒想到一回家整天不見人影,讓南宮稚柳危機感頓生,又聽聞家裡要為大妹妹擇婿的事,生怕他被人拐走,也顧不得什麼廉恥了,光天化日之下說些調情的話又不少塊肉,總比被人搶了男人強。
“那就走吧。”璃景抱著他晃了兩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只是要向你父兄辭行的話,只怕還需費些口舌。”
南宮稚柳搖搖頭,湊上來親了他一下,笑道:“我留書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