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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如此關心他的膚質?自然是因為歐陽宇軒這個嗜好孩童細嫩面板的傢伙在暗自對比。沒想到玄尚之唯一輸在年齡上的特徵「面板」這一條,也在出水芙蓉的映襯下消失殆盡,歐陽宇軒不禁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是不是很奇怪?」
從未穿過粗布麻衣的玄尚之見歐陽宇軒目光有異,慌忙無措地四下整理,總覺得自己萬般彆扭。
歐陽宇軒尷尬地收回視線,看似自然地整理著馬鞍,心中卻在暗暗叫苦。這一路我該不會要一直進行獸性與理智的對抗吧?
「我們要去哪兒?」玄尚之小聲問道。
「太原,我大伯家。那邊有我們歐陽家的勢力,可以暫時避避風頭。」
「歐陽晏嗎。。。。。。」玄尚之聽聞過歐陽晏的事蹟,也知玄家與他的恩怨,難免有些擔心起來。
歐陽宇軒見他露面不安,心中一憐,柔聲道:「不用擔心,大伯雖為人嚴厲,脾氣暴躁,但最為疼我。只要你乖巧些,他自會愛屋及烏。」
「愛屋及烏」四字隱透出的深意令二人全都紅了臉,心猿意馬地閃過目光,雖然沉默著互不言語,卻都嘴角輕含淺笑,帶著幾分情竇初開般的羞澀。
二人在有些甜蜜的氛圍中雙雙騎馬前行,待天大亮時,二人已經奔離京城很遠。為避耳目,二人改走小道,馬兒無法奔跑,便在鬱鬱蔥蔥的林間小徑上慢慢踱步。兩人也由暗自互相觀察對方的臉色,到時不時閒聊幾句,再到侃侃而談,一同發出大笑聲,倒不似亡命天涯,好似郊野踏青一般悠閒自得。
雖然,看上去更像私奔。
時辰慢慢流逝,鳥兒啼叫,蟬兒嘶鳴,泥香陣陣,花兒朵朵,閒聊的二人終於意識到現狀愜意得有點不正常了。
「你確定太后今天要處斬我?」玄尚之瞅了半天不見有追兵,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你青梅竹馬的好友武青肅悄悄捎信給我的,他也暗中通知了你的家人,但他們置之不理,武青肅萬般無奈下只得求助於我。」
「誰的青梅竹馬?」玄尚之以為自己聽錯。
「你啊,」歐陽宇軒理所當然地說,「跟你自小親同手足的武青肅,他能入宮還是你父親引薦的,你在宮中也一直很關照他,他十分感激才冒死傳遞訊息。」
「。。。。。。」
「怎麼了?不對嗎?」
玄尚之哭笑不得:「我雖然與他同殿共事,卻也只說過兩回話,青梅竹馬一說真是不知從何說起。武青肅緣何入宮我不知道,但我父親絕未涉足此事,因為我們玄家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武青肅的少年啊。」
歐陽宇軒呆愣了片刻,腦海立刻開始高速理清玄尚之入獄、武青肅報信、劫獄被圍捕、出城後卻毫無追兵之間似有似無的關係。非常神奇的是,他的腦中已經開始推測如果上當的話,他反悔的可能性有多高。
結論:
被人騙不算理由,所以無故劫獄者,找死。
就算沒被人抓到劫獄的證據,朝廷官員無聖上詔命私自離任者,找死。
就算一切還沒被人發現,天卻已大亮,再將玄尚之悄悄送回天牢。。。。。。無疑找死。
就算當一切沒發生過,把玄尚之丟在這裡若無其事地回到府中,但太后不借題發揮的可能性。。。。。。還是找死。
半晌。。。。。。
一聲怒吼響徹雲霄:「武青肅!!你騙我!!太后!!玄尚德!!」
滿含憤恨的吶喊在蔚藍的天空中久久迴盪,迴盪。。。。。。
「不,這件事我真不知情。」玄尚德喝著清茶,堅定地搖搖頭:「我雖想除歐陽宇軒,卻絕不會拿自己弟弟一生的幸福開玩笑。」
「不過呢。。。。。。」玄尚德溫柔一笑:「有時按兵不動,事態反而會向最好的結局走呢。」
這句話,實在引人深思。
「哀家確實不知此事。」太后在園中悠閒賞花,嘴角含笑:「哀家雖早有除去歐陽宇軒的計策,卻一直在尋天時,苦於久候不到才遲遲未動。誰知他反倒中了這淺顯易破的小詭計,連哀家都始料未及呢。」
「不過呢。。。。。。」太后嫻雅一笑:「有時靜觀其變,會有意外的驚喜呢。」
這句話,實在耐人尋味。
兩大當事人全盤否認,那麼,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武青肅端著一盤芙蓉糕在御花園內轉來轉去:「太后?玄尚德?我不是他們授意的。什麼?我為何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