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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會因此與歐陽家結怨,便不免有些躊躇。但他越想越生氣,真得罪了玄氏也就罷了,但為了這麼一件不白之冤而結仇,怎麼想都不值得!
太后卻在那邊閒閒地煽風點火:「玄丞相生性沉穩,就算心生不滿,想必顏面上也會對歐陽家留有餘地。不過,哀家記得性烈如火的喬慶山元帥似乎是尚之的義父?」
太后似是詢問地看向金兒,從未了解過玄尚之家譜的金兒立刻將頭點得像啄木鳥:「是呀,喬元帥很疼尚之的。再說喬無羈大人跟尚之的兄長是結拜兄弟,也把尚之當成親弟弟一樣關愛,他們父子就沒玄丞相父子這麼好說話了。」
「哀家還記得北衙禁兵長史華葉也與丞相交好,對尚之視如己出,不知是否哀家記錯了呢?」
「沒記錯呀,太后,華大人與玄大人的忘年之交一直是朝中美談呢,尚之入宮時他還專程前來探望,這是金兒親眼所見。」根本沒見過的金兒煞有其事地說道。
「話說回來,華大人也是交友廣闊呢,連不好說話的刑部尚書都與他稱兄道弟,令哀家佩服不已。」
「對呀,眾位大人也愛屋及烏,對尚之多有關照呢。」
太后與金兒你一句我一句的一搭一唱,說到最後,歐陽宇軒就因為「輕薄」了玄尚之一下,便得罪了大半個朝廷。
歐陽宇軒心知太后是有意落井下石,恨得牙癢癢,但也知自己落了下風,只得隱忍,暗自小心太后作何居心。
「不過呢。。。。。。」太后果然語峰一轉,和顏悅色地說:「哀家深知大人品性並非無恥之徒,想來歐陽大人也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才會犯下胡塗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說罷,太后冷聲對眾人說道:「今兒個的事,哀家不想聽到宮中有半點風言風語,若有人敢傳出去,便是跟哀家作對,你們聽明白了嗎?」
眾人不敢怠慢,齊聲應下。太后又命人將玄尚之揹回東宮,好言「安撫」了歐陽宇軒一番,這才悠然離去,留下一股香風欲隱欲現,令歐陽宇軒的心亂作一團。。。。。。
為什麼被冤枉的我還要賣太后這麼大個人情?!
這邊,太后一行前往東宮,金兒望了望酣睡的玄尚之,搖頭低喃道:「傻小子,差點被人吃掉都不知道。」
太后聞言低笑出聲:「金兒,莫非你真以為歐陽宇軒意圖不軌?」
金兒一怔:「可是當時的樣子明明就是啊。」
「歐陽宇軒再色膽包天,也不敢在皇宮為所欲為,何況那人還是丞相的二公子,聖上的御前伴讀?除非他是存心想被扣個大帽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太后您剛才。。。。。。」金兒小聲說道。
「金兒,事實的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哪種『真相』對咱們更有利。」太后的臉上泛起一絲誘人的淺笑:「明日朝堂之上,工部會有一本奏摺參工部侍郎錢天川。錢天川與歐陽宇軒有同門之誼,兩家父輩又相交甚深,只怕歐陽晏會授意歐陽宇軒力保此人。但錢天川乃歐陽一黨北方勢力的中間人,若辦了他必能殺一儆百,大挫銳氣。此事我知,歐陽宇軒也知,就看誰能先下手為強。今日之事,正好是個絕佳的把柄,歐陽宇軒只要投鼠忌器,便是哀家的機會,哀家又豈能在此刻『明察秋毫』呢?」
金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以後你要多幫襯皇上,這點心機與城府是必備的,哀家自會好好栽培你,你也要多加努力。」
「謝太后!」金兒喜不自勝,急忙拜謝。
金兒有太后的「教誨」,自然是「前途無量」。
歐陽宇軒吃了悶虧,有氣無處發,剛一回府,又聽到歐陽宇文轉述大伯的來函,這才知道了錢天川一事,頓時了悟,氣得直咬牙。
敢情是在那裡等我呢!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故意下個套等我鑽!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那個可惡的臭小鬼!
可是,待靜下心來,想到那個醉得昏天暗地的小鬼(名字沒記住。。。。。。)的每字每句,心中卻莫名地微微悸動起來。
鑑於歐陽宇軒的物件基本都是兒童,從未遇到過如此激烈的「真情告白」,說毫無感覺是假的,不在意更是假的。玄尚之帶著醉意、紅著臉、噙著淚哭鬧的模樣縈繞在歐陽宇軒的腦海之中,久久揮散不去。
不可否認。。。。。。他那時的模樣。。。。。。有些令人心動。。。。。。
想到那個俊俏的小鬼對自己的愛慕,歐陽宇軒還是難免有些得意,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