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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小年從後面抱住了琛,聲音悶悶的。
“怎麼了?”
伊小年拿額頭抵在琛的後背心上:“我在想,你,也是我的習慣。”
“嗯?”琛愣了下,放開手裡的菜刀,轉過身一手攔腰抱住伊小年,一手挑起俺們孩子的小下巴:“我,是你的習慣?”
“嗯,十幾年了都。”伊小年一般不這麼說話,我是指,他一般不會用沒有表情的聲音,你看,你要問我了,聲音還有表情?!是的,聲音有表情,一般而言,伊小年要麼戲謔要麼魅惑要麼狠絕要麼可愛,反正,就是不會沒有表情,可,此時,他的聲音,真真兒的沒有表情了。
琛握住俺們孩子的臉,定定地望進俺們孩子眼裡,絲毫的閃躲都不給,然後,張口,堅定地不容抗拒地道:“我,不是你的習慣,伊小年,習慣是可以改掉的(這一句話就足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啊),我是你的,”琛思考了下,開始耍賴:“總之,我就是你生命裡不可或缺的東西,明白不?”
進來拿水的伊槿聽見這句話噗嗤就笑了,嘲弄地看向琛:“還暢銷小說作家呢,得,想半天就一不可或缺啊,沒創意!”說著還不顧琛的白眼兒擠到了流理臺邊:“哎,有鯽魚吧,小年,我要喝你做的鯽魚豆腐湯。”
“知道了。”伊小年帶了寵溺的笑看向他可愛的漂亮的相依為命很多年的姑姑。
晚上,伊小年的小套房裡,琛看著俺們孩子依舊皺著的眉頭:“怎麼了?”
“我姑說恆叔走了。”
“恆叔?”
“嗯,我姑的保鏢,員工,夥伴,朋友,呃,反正很難定義。”伊小年說了幾個詞都覺得表達的意思不夠準確。
琛腦瓜子裡倏忽閃過了伊槿極為放鬆地向後靠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景象,於是:“是不是挺壯實的,塔一樣的男人。”
“塔?呵呵,這形容還挺準確的。”
“那有沒有獎賞啊?”
“獎賞?”伊小年伸腳揉搓著琛那個半抬頭的部位,吃吃地笑了:“這裡,”然後順勢又滑了滑,腳頂在琛的臀縫間的時候,更是笑出了聲:“還是這裡?”
琛也笑了,翻身摁住了伊小年:“你說呢?”
是啊,你說呢。
我不知道具體是誰先覺摸出不對的,我是說那一天,或者是阿Ken或者是琛,反正,那一天,是他們兩人在一輛車上的,駕車的應該是琛,一般而言都是他,因為,他,習慣於把一些事情掌控在自己手裡,好吧,應該是琛。
那一天是這麼著的,新書不是要出版麼,本來什麼都聯絡好了的,琛突然抽了風,說那封面不行,不鬆口兒地硬是要換,阿Ken還是納了悶兒的,畢竟,這是琛第一次關心封面問題,要知道他是連版稅什麼什麼的都不關心的人啊。
於是,沉吟,之後:“封面怎麼了?”阿Ken用探究的目光來回打量著琛跟那個封面。
“不喜歡。”
“屁,你在乎過嗎?你什麼時候看過封面一眼沒有,可是呢今兒抽了風過來看了,一看就不喜歡了?!”
“Ken,真的不喜歡,不是跟你開玩笑。”
阿Ken研究了琛臉上的表情五秒鐘:“那成,換。”說著又興奮起來了:“哎,我那天發現一小孩兒特好玩兒,我是說那小孩兒畫的畫兒特好玩兒,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對我們家小林林那可是死心塌地日月可鑑能與河山共……”
“停停,我又不是阿鋒,跟我這兒表什麼情啊,說吧,那小孩兒怎麼地?”琛夾了煙悠閒地等阿Ken的串兒話。
可,阿Ken深沉了:“沒什麼,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就去了,也就早上,哦,上午十點鐘左右,本來一路上阿Ken哼著小曲兒覺得這還挺暢通無阻的,可,還沒到目的地呢,就看見一重卡撞過來了,後面還跟著一面包車,且,不能拐彎兒,根本就沒時間讓你想這市區中心一條並不寬闊的支線街道上怎麼會出現一重卡還是逆行,就“砰”結束了。
這事兒就屬於交通事故,本來是不會這麼快傳到林劍鋒跟伊小年耳朵裡的,可,那一天,趕巧兒了,郭放有點兒不知道什麼事兒去了趟交警大隊,於是,就看見琛了,於是伊小年就知道了,於是林劍鋒就知道了。
郭放看見琛的那會兒,什麼都已經處理好了,正在進行例行詢問,我說的什麼都處理好了,是指,琛前臂的擦傷臉頰上的劃傷,以及阿Ken小腿上不知道勾到哪裡掛下來的一大塊兒肉皮。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