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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話頭,然後好好安慰安慰這看著有點憔悴的妹妹。
“皇兄多慮了,婉兒本來也是捨不得母后和皇兄的,如今這樣甚好,正好還能多陪陪你們。”婉兒的臉上一直帶著股真摯,流景瞧了半天看不出一丁點的埋怨,心裡的愧疚倒是愈發的重了。
“朕會命人儘速再擇吉日,讓朕的皇妹風風光光的出閣的。”
“皇兄,婉兒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婉兒也不接流景的話頭,只是拿一雙通紅的眼睛哀哀的看向流景。
“你說。”
“昨個兒,婉兒瞧見莊主平日寶貝的不得了的那把寶劍,不知道,莊主可是進宮了?”婉兒此話一出,流景臉色便是一暗,可當著婉兒的面還是故作輕鬆:“許是你看錯了,朕並不記得這屋子裡有什麼寶劍。”
“哦。”婉兒聽了,先是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流景,然後才低低的應了一聲,不再問其他。
“朕想吃婉兒親手熬的粥。”流景心思被婉兒這麼一翻攪,只想單獨靜靜,就拿了這理由把婉兒給遣了出去。
等寢宮的門被合上之後,流景才又躺下身子,眼睛盯了頭頂的珠簾,心裡又開始空落落的難受。
婉兒其實沒有看錯,當日裡自己當做謝禮送給傅天的寶劍三日前憑空就出現在了御書房的案架上邊。
除了寶劍之外,卻再無其他。
流景那日下了朝回到御書房,盯著桌上的寶劍,久久的呆愣,等反應過來之後就幾步奔出御書房,詢問看守的侍衛今日送奏摺過來的是誰。
侍衛報了個太監的名字,流景咬著後槽牙來心裡說“好你個傅天,連太監你都假冒上了。”
可這話他沒說出來,只下令封了宮門,然後單獨吩咐了粽子,不許驚擾任何人,把皇宮這幾個大殿裡裡外外的搜查一遍。
粽子當時追問了一句,可是有刺客,流景低頭想了一會兒說:“朕只是要找到這個人。”粽子本是不解的抬了頭打算再問,眼睛瞟到案架上那把寶劍也就明白了,領了旨就出去了。
皇宮裡邊的太監,往少了說那也有幾千個,粽子也不能把這事兒宣揚出去,只好自己顛顛兒的從皇宮這頭尋到那頭,一個一個路過身邊的太監都不放過,可到了吃晚膳的時辰,仍舊是沒找著那個人。
粽子兩條腿走的都有點發軟,可他沒敢停,這失蹤了幾個月的傅天突然又出現了,還是和逛自家後花園一樣輕鬆的混進御書房,放下寶劍又走了,粽子雖然不習武,可他看的人多了,事兒也多了,傅天有多大能耐他也明白,只是第一時間裡封了宮門,這人怎麼著也不可能插上翅膀飛出去吧。
讓粽子撒丫子奔回清平宮的事兒是路過御膳房的時候,聽小太監嘟囔著皇上今個兒是怎麼了,平時都滴酒不沾的,這都第三回來給拿酒了。
暗叫一聲不好,粽子趕緊跑回清平宮,卻得知皇帝這會兒人在御花園裡……
這事兒從頭到尾知道的人估計也就三個,流景、傅天、粽子……
流景躺在床上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那珠簾的縫隙之間便是映出那人的臉。
好像是瘦了點兒,連胡茬兒都長出來了,可那眉目還是清晰如初,時而溫潤,時而狠辣,時而魅惑……
流景知道,送這劍過來的人只可能是傅天本人,能把皇宮當成自己後花園來去自如的人,本事必是了得,在流景所知道的人裡,除了沐清寒也就只有傅天了。
想到這兒,流景忽然隱約的記起一些自己酒醉時候的事兒,和沐清寒拼比輕功,切磋武藝……
記憶停在這裡自然是戛言而止了,可沐清寒怎麼會來?流景順著線頭往前想,也就想起來了些別的。
粽子去尋那人,遲遲都沒有歸來,流景的心緒卻是越來越煩躁,清茶一盞一盞的喝光,喉嚨裡邊卻還是梗的難受,晚膳的時候有小太監來問在哪裡用膳,流景想著透透氣就說去御花園吧。
那晚的菜平白的可口,流景突然想喝酒,心裡雖然知道自己的酒量,但想著淺嘗輒止應該不會誤了大事。
可所謂的借酒消愁愁更愁,一罈子下去,那股子梗非但沒被壓下去,連帶著胸口都悶的發慌,流景平日裡也是隱忍的性子,可一旦開了個頭,他自己也沒想控制,這幾個月裡的煩躁,壓抑一起冒出頭,這酒罈子也就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送到自己的面前。
自打傅天走以後,流景卻多了個習慣,吃飯的時候,不許任何人近前,有時候一頓飯能吃上一個時辰,嘴裡叼了筷子,看著滿是菜色的碗,好像就等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