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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堯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流景的臉色便冷下幾分,怎麼每個人說話現在都學會了這套,沐清寒是,連安堯也是,吊朕的胃口是嗎?哼!
“既然司馬大人認為此教與啟月教毫無關係,對江山社稷也並無害處。該稟報的都報了,沒其他事兒,跪安吧。”流景此時心情非常不好,哪裡還容得了安堯在他面前玩這吊人胃口的戲碼。反正這個事兒流景已經想好了是要親自去確認的,安堯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乾脆不要再說,流景現在一個字都不想再聽倒是真的。
安堯聽著流景如此沉著淡定的語氣,反倒一驚,自從盛帝駕崩,他被封為輔政司馬,十年光景裡邊,流景一直是淡定從容的,可那種淡定從容與今日的完全不同。
安堯也算是一生官場混跡,流景現在表面平靜之下怕是已經翻山倒海了,安堯踟躕了半天,這後邊的話到底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自顧自的接了下去:“皇上,老臣還有一句話。”
“說。”
“皇上兩次在江南遇刺,這傅天都是在場的,雖然查實兩次的刺殺都是啟月教的教眾,可傅天出現的時機未免過於湊巧,所以,即使青蓮教與啟月教並無關係,這叫傅天的,還是請皇上多多堤防。老臣告退。”安堯說完最後四個字,躬身草草拜了一下,就迅速的轉身離開了御書房。獨留流景一人坐在龍椅上,一臉的寒霜。
“皇上。”安堯離開後,粽子捧著參茶顛顛兒的進來,看見流景的臉色極差,識相的放輕了腳步,慢慢挪蹭過去,將參茶捧到流景的手邊,低低的喚了一聲。
【碰!】
茶盞被流景反手打翻,粽子嚇得直接趴到地上,卻見面前的地面上邊一滴一滴的鮮紅,趕緊有抬了頭,這一眼卻是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皇上!”
“閉嘴!”流景一聲怒喝成功的阻止了粽子還要再提高音量的尖叫,將手中的奏摺隨手往地上一扔:“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朕不想母后擔心。”
“是是是!!!皇上,粽子偷偷取點創傷藥給你敷上總可以吧?總不能這樣放著不管啊。”粽子看看流景還在往下流血的手,還是沒忍住低聲的哀求道。
“隨你。”流景沒力氣和粽子爭論,便隨他去了。
粽子聽流景同意了,趕緊打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走出去,想著剛剛看著流景因為被瓷片割傷的那道口子,鮮血順著蒼白的指尖滴到地面上,可流景的臉上卻完全感覺不到他有疼痛的感覺。
這,到底又是怎麼了……
粽子走後,御書房裡便又只剩下流景一人。空曠的房間裡面是莫名的寒冷。
不管是哪一個朝代,各地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教派,打著各種各樣的旗號,以各種各樣的名義……可,最終的目的無非是金錢與權勢,甚至是這天下……
“救命之恩,不敢言謝,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你能給我什麼?”
“只要你想要的,權利抑或是金錢,都可以。”
“可惜了,這前一樣傅天無意,後一樣,傅天不缺,你把身體養好便不算辜負了我救你的一番心意。”
……
昔日之言依舊縈繞與耳,可那個傅天於今日的傅天,還會是同一個人嗎?
傅天,你到底想要什麼……
粽子去流景的寢宮裡邊翻了點備用的金瘡藥往袖子裡邊一塞,偷偷摸摸的往回走,心裡合計著可千萬別被誰給瞧見自己這般摸樣,和個偷兒似的。哎,做太監不容易,做個忠心的太監就更不容易了……
流景手上的傷口不大,卻是極深的,看得出來,他打翻那茶盞時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粽子一邊小心翼翼的拿溫水清理著血跡一邊嘆著氣。
“粽子,安堯今天過來,說青蓮教的教主,是,傅天。”流景坐在龍椅上,背靠著椅背,閉著眼睛,掩藏住深裡的疲憊,淡淡的和粽子說話。
粽子心裡咯噔一下,果然,又是傅天……
這兩人上輩子倒是是怎樣的孽緣啊!
“皇上,奴才要上藥了,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兒。”粽子自然是不會去接那話茬,放下手裡的帕子,拿了藥,一點一點的往那傷口上撒。流景面板癒合能力本來就不好,這次的傷口,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癒合嘍。
“粽子,朕曾問過他,權利或是金錢,他想要什麼,那時候他說他都不要的。”流景對於手上傳來的疼痛毫無感覺,仍舊是低低的呢喃著,與其是說給粽子聽,更像是一種自言自語,粽子放輕了動作,只哀哀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