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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如水,唇齒間洩漏出的聲音帶著一種隱忍,卻綿綿不絕於耳。
幾乎是一種下意識的衝動,流景的指尖不自覺的在琴絃上開始撥弄,和著傅天那婉轉迂迴的簫聲,像是一曲錦瑟,亦悲,卻又帶著纏綿。
門外風聲漸起,兩人卻合奏的忘我,不多時,竟將那風聲一起融入了這鳴奏,寓於自然,兩人心中同時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嘆,所謂高山流水,也不過如此。
一曲終了,傅天收了蕭,眯著鳳目去看流景,對視的眼中是剪不斷的情絲,甜膩的讓人心中慌亂。
那日之後,每晚流景都要纏著傅天合奏一曲之後,才肯乖乖的睡覺,傅天也不覺得厭煩,反而是兩人之間形成了一股難以名狀的默契。
流景想,這樣的日子,真的太好太好,傅天想,以後的日子,這一切便是最好的比對。
七日的時間過得有些匆匆,可流景心裡也是明白的,即使是再貪戀,現實裡還是有自己必須要去承擔的責任,他也沒想過傅天還會拒絕跟自己回京,那日裡吃罷早飯,流景便出了茅屋,低身摘了朵剛露花苞的野莖,回身對著傅天笑道:“出來的時日以多,傅天,我們該回去了。”
傅天一手拿著披風步下層層的階梯,走近流景,細心的幫他披好披風,再認認真真的繫好帶子,隨手牽了流景一縷青絲放在鼻尖淡淡的嗅著:“好。”
流景站在明月山莊正廳裡邊,眯起眼睛看著跪倒一地的大臣,心裡不是沒有懊悔,更多的卻是憤怒。
為首的人是沐清寒,鐵青著一張憔悴的臉孔,低著腦袋,撐在地上的手掌握成拳頭,關節泛著白。
“不是說啟月教已經覆滅了嗎?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沐清寒,你給朕說說清楚。”流景的怒氣絲毫不帶遮掩,眼中已是補了層層的血絲,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