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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出下毒之人,尋得解藥,在這之前,微臣會想法子把血裡的毒先清出來。”
流景皺著眉毛看著傅天,心說,下毒之人,據說那下毒之人是啟月教的天護法步朝歌,此人行蹤飄忽不定,豈是說找就能找到的?想了想,最後衝著低首立在身邊的小安子說:“去宣沐清寒到御書房覲見。”
小安子應了聲“遵旨”,就退了出去,流景又安撫了景太后幾句,便去御書房等著沐清寒,臨走的時候以商討病情為由將傅凌一併帶走了。
傅凌恭敬的走在流景身後,除了本身掩藏不住的氣質,遠遠看去,竟是普通至極的男子。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御書房,流景把屋子裡的人都遣了出去,獨留傅凌。
“你不是說你可以解得了母后的毒嗎?”流景坐在龍椅上,有些焦急,口氣也不怎麼好,因為易容而身形稍矮的傅天挑了眉毛看向流景:“毒我可以解,但是沒人知道下毒的人到底往這毒裡摻了什麼進去,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必須拿到解藥才能真正放心。”
“毒解了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還有解藥一說?”流景對於毒並不熟悉,只好細細問來。
“西域的毒和中原的是不同的,這些我日後慢慢會告訴你,現在,你還是想想怎麼找到下毒的人吧。”傅天好像懶得給流景解釋更多,顧自走到太師椅上坐下,活動了活動肩膀,果然,鎖骨這事兒並不是很舒服,也真的難為步朝歌一年四季都這麼縮著骨頭做人。傅天低了頭,沒讓流景看見他此時的表情,帶了點狡黠和不懷好意。
這世上哪裡可能有毒是他傅天解不了的?這麼說無非是要找個理由把流景身邊最信任的人弄走,這樣 一來,流景才能更加的依賴自己。
而且,是時候讓沐清寒和步朝歌正式的相互認識一下了,傅天想,步朝歌為自己賣命了這些年,這次,也算是獎賞他了。
沐清寒並沒比流景晚回到京城多少時日,閃電雖然比不了傅天的齊揚,但也是絕世的良駒,可沐清寒回京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宮。一方面是因為他知道流景必定是累壞了,未必有那個精力召見自己,另一方面則是急著趕回將軍府去佈置接下來的事情。
沐清寒回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集了部下,重新調查了一遍啟月教的底細,重點自然是放在了“步朝歌”這個人身上。
江湖上對於啟月教的傳聞本就已經是神乎其神了,除了教主“月靈”之外,最神秘的存在便是這被世人稱之為“千面妖孽”的男人。
沐清寒看著之前收集整理的資料。
步朝歌,啟月教天護法,擅長易容、鎖骨。人稱“千面妖孽”。據傳聞,此人的易容之術已經打到了已臻化境的地步。
年齡、樣貌,甚至是性別,在步朝歌這裡都如同浮雲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沐清寒翻著手裡的資料,到了最後確定了一點,步朝歌,並不善用毒!
這個認知讓沐清寒有一刻的驚駭,因為他同時注意到資料上的另一段。
啟月教教主,月靈。姓名,不詳。性別,不詳……
在很多個“不詳”之後是愕然的幾個字“善於用毒”!
很不好的預感在沐清寒的心中形成,即使不做深慮,沐清寒也是明白了,所謂啟月教的覆滅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假象。
欺騙了所有人的假象。只是沐清寒目前還想不出這些人做出這假象真正的,最深裡的目的是什麼。
正想得出神之際,沐清寒聽到有人傳報,皇上御旨傳召自己入宮。稍作打點,沐清寒也不敢多做拖延,將手中整理好的資料一併帶在身上,就隨著安公公一起進了宮。
沐清寒進到御書房之後,先是行了個大禮,聽到流景讓他起身,這才抬起頭,第一個看見的人便是坐於流景下首的陌生男子。
很陌生的面孔,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聖駕面前,沐清寒也沒法多問,只多留意了那男子兩眼,便將整理好的資料呈到皇帝面前。
流景打小安子手裡接了卷宗,看了看傅天,又看看沐清寒,最後讓小安子出去門外守著,沒有宣召,不許任何人打擾。
等宮門關閉,流景才將手中的卷宗放到案架上,抬手一指傅天對沐清寒說:“這是太醫院新任的太醫,母后的毒,暫時由他主治。細節的問題,你們兩個討論一下。”
沐清寒微微一愣,太醫院裡新任的太醫?按說,自己雖然常年征戰邊關,但是這皇宮也是常來的,太醫院裡邊有幾個資歷較深的太醫他也是識得的。
倒不是說,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