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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當初還是寧子敘和步朝歌一起想的,俗氣的一塌糊塗,但就是應景,也應人。
兩人於後堂坐定,下人邊端了上好的大紅袍,這在皇宮裡邊兒都是數得上的貨,對著寧子敘,步朝歌就是捨得,普天之下,若有一人可為知己,便是萬金難換的事兒,所以他捨得。
“子敘,終於等到你了。”步朝歌端了茶盞朝著寧子敘一抬,他們倆在一起是從來不喝酒的,喝酒是那些附庸風雅的人嗜好,他們只喝茶,淡,卻帶著無限回甘。
寧子敘也端了茶盞,用蓋子掠過茶麵,清淺的一酌:“明日裡我會親自去和教主說。”
步朝歌聽到這,會意的使了眼色將旁邊立著的下人都給遣了下去,放下手中的茶盞:“子敘,值得嗎?”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的,這事兒其實只是願意不願意的差別。”
步朝歌也就不再多言這個問題,兩人就京城和江南方面的訊息做了一個簡短的交換,寧子敘聽聞流景竟然有意禪位的時候也不免一愣,抬眼盯著步朝歌:“這訊息可靠麼?”
“千真萬確。”
“那教主的意思?”
“教主似乎並不樂意領這份兒情。唉,子敘,咱倆私下裡邊說,你賭哪邊?”步朝歌說這話的時候,把身子朝寧子敘靠了靠,聲音也刻意的壓低,寧子敘眉毛挑了一下,淡然的說:“教主就是神,這世間的事兒,也沒有絕對的。”語畢,兩人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色,一起輕笑出聲。
第二日裡,寧子敘沐浴更衣,著了淡紫色的外衫,跟著步朝歌去往城外五里【嵐漱亭】,別看這名字優雅的跟個什麼似的,其實就是個小倌館,可在京城也算是家喻戶曉了,上至王侯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在這裡,找得無非是快樂,是放肆,是心裡缺的那一塊兒。
傅天比他們倆早到,在二樓的包間裡獨自飲著一壺桃花酒,和一般的桃花酒不同,嵐漱亭提供的桃花酒比民間自釀的烈酒還要烈上幾分,可你就是能從那嗆人的酒精味兒裡品出桃花的香韻,此酒釀製很是繁雜,價錢自然也是不菲。
房間裡並沒有開啟窗戶,可以傅天過人的耳力還是聽到了走廊裡邊兒有人輕輕的說話聲:“主子,傅公子來了有一會兒了,在【春桃塢】。”
然後是寧子敘同樣輕聲的回答:“知道了,你們都下去,把閒雜的人都請出去。”
之後便沒了說話的聲音,沒一會兒,房門被從外邊推開,再從裡面關闔,一紅一籃一紫三道身影齊齊的跪在門口:“步朝歌、杜雲陽、寧子敘,拜見教主。”
傅天放下手裡的杯子,眼睛都沒挑一下,淡淡的說:“過來坐吧,既然人到齊了,先把計劃說一下。”……
春桃塢裡是四人密談的竊竊私語聲,而嵐漱亭的樓上樓下,處處卻皆是小倌和客人們的調笑聲,傅天其實不是沒覺得這事兒可笑過,誰人又能想到,以才華和謀略著稱於世的寧子敘,最後選得行當竟然卻是個小倌館,他手下這幾員大將,果然,都不是什麼正常人,神經線細的一個比一個詭異莫測。
皇宮這幾日也是不太平的,番邦王子即將到來,其實都說了是番子,流景大可不必如此的重視,可這個番子又和其他的番子不同,這番子王當年與司徒相如算是舊識,說白了,就是幫過他奪得皇位,當年那下毒害了前朝皇帝的妃子用的藥的確就是番邦特質,無色無味。
無色無味不會被人發現的毒藥隨處可見,但卻就是不能在天子腳下動作,一定要是人不知鬼不覺才最好,事成之後,司徒相如和這番子王的交情雖然並沒有更深,但是兩國卻也是多年並未交戰過,彼此相安無事的守著自己的土地。
所以這番邦的王子對於流景來說,就不具備危險,可是流景心裡還是防著他的,畢竟是番子,就算是王子,說白了也就是個番子。
人到城門口的那天,流景是親自去相迎的,沒辦法,司徒相如沒給流景舔過半個兄弟姊妹,只讓大臣去又顯得有些草率,何況番子這次也算是來上貢的,帶了美女金銀牛羊無數,流景其實並不在乎這些,可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安堯自然是要陪著,沐清寒也在,粽子那日裡也是換了新的衣服,各種歡實的在流景後邊站得恭敬,眼睛卻是四處溜著彎兒,只等著見這傳聞中英軍非常的番邦小王子。
馬隊浩浩蕩蕩的從遠處露了個頭,一匹絳紅的駿馬卻是最為顯眼,馬上之人也是一身的絳紅,再往近了,赫然是一身京城人的打扮,粽子眼尖,第一個看清了馬上之人的相貌,眼亮如鷹,英眉高挑,脊背挺直,渾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