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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日裡的流景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這小皇帝的武功,的確是奇高的,甚至能與自己打個平手。
兩個人從御花園裡邊開始角逐,一直打到了清平宮,周遭的侍衛早就被粽子和沐清寒給遣了下去。
沐清寒和粽子兩個人並肩站在御花園的一角,隱著身形,沐清寒已經對此淡然,粽子雖然還是心驚肉跳的,可也還算是鎮定。直到兩個人進了清平宮,粽子體貼的關好了門,親自守在門外,接下去要做的就是兩耳不聞“房內事”了。
那一夜,流景熱情的讓傅天險些招架不住,緊緊環抱著對面的人,手腳並用,力道下的足量,只希望傅天再來,再來……那力道帶著一絲絕望的意味,傅天一開始還是笑著,到最後卻是想笑卻如何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流景趴在自己的後背上,嘴唇舔舐著背上那道早就痊癒的傷疤,一遍一遍的,嘴裡隱隱約約的念著傅天的名字,傅天覺得癢,更多的卻是一種疼痛。
“流景。”
“傅天,你要走,我知道我攔不住,所以我讓你走,因為終究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不攔你,所以我讓你走,傅天,我喜歡你……”
“傅天,我不攔你……”
“傅天,我讓你走……”
“傅天,我喜歡你……”
……
“傅天……”
傅天有那麼一瞬間差點就想說自己不走了,可當他的視線觸及龍床上的明黃幔紗之時,就只剩下了滿腔的仇恨,於是,傅天又笑,一邊笑著一邊狠狠的進入流景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直到流景昏過去再醒來,再昏過去……
天亮的時候,流景閉著眼睛趴在龍床上,已經看不出來到底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了,傅天用冷水衝身,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從清平宮的正門走出去,沒 有去看任何人。也沒有回頭……
出奇的是,傅天剛離開皇宮的宮門,流景就睜開了眼睛,身上第一次沒有被好好的清理,留著激情後的痕跡和味道,流景用錦被把自己裹起來,把頭埋在膝蓋上,不哭,只是淡淡的笑,笑得傾國傾城……
沐清寒一直和粽子在清平宮外邊守著,粽子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手在宮門上邊擺個要敲門的姿勢,半晌又放下去,過不了一會兒便又要抬起來,拿眼睛徵求著沐清寒的意見,沐清寒的臉色始終是淡然,並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最後還是流景的笑聲實在太大,粽子怎麼也放心不下,咬了咬牙,一伸手,終於推開了房門。
沐清寒跟在粽子身邊,結果粽子剛拐到屏風後邊就停了腳步,沐清寒沒防備,直接和粽子撞做一團。待抬了眼皮,也是嚇得屏住了呼吸,只剩下兩隻瞪得溜圓的眼睛,盯著滿室狼藉的皇帝寢宮。
身上只披了錦被的流景,身形被無限量的縮小,依著床頭,腦袋埋在蜷起的膝蓋上,怎麼看都是可憐。內室裡一股如何也遮掩不住的麝香味兒,燻得人幾欲作嘔,沐清寒皺著眉毛往流景的方向靠過去,凌亂的床鋪上,明黃的床單,殷紅的鮮血,如今只剩下斑斑駁駁的乾涸痕跡,刺得人眼睛生疼。
沐清寒也實在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什麼,走到流景的進前,伸了手臂過去,卻是如何都不敢擁抱住眼前的人。
流景仍舊是在笑著,只是笑聲在兩人推門而入的時候開始低淺下去,感覺到身前有人的氣息便慢慢的抬了頭,看進沐清寒的眼睛裡邊,眉眼上揚,仍舊是一個微笑的表情,可眼底卻是一片水漬。
“流景……”沐清寒不自覺的喚出流景的名字,粽子在屏風邊上身子抖了一抖,看流景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映,也就權當自己瞬間失聰了。
流景看著沐清寒,眼淚只在眼眶裡邊噙著,並不滴落下來,半晌才開口,聲音嘶啞的如同破鐘被敲擊的聲音:“清寒 ,我想洗澡。”
沐清寒的眉頭一瞬間的皺緊,也沒回身,直接吩咐粽子去準備熱水和衣衫,粽子喏喏的答應,然後就跑了出去。
沐清寒不敢往那滿是血痕的龍床上坐,只能盡力挨近流景:“皇上,您這是……”
“清寒,他走了。”流景終於斂了笑容,淡淡的說道,說完就又把頭埋回到膝蓋上邊,不再去看沐清寒的臉。
沐清寒長長的出了口氣,卻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流景,只能在他身邊站著,直到粽子來門外喚他去幫忙。
不敢讓任何一個太監或者宮娥進來,粽子只能求助與沐清寒,沐清寒是武將,需要幾個太監合力才能抬動的木桶,他一個人就可以搬進來。
粽子也是心細,木桶底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