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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變天兒了似的。
“沐將軍可是要找皇上?奴才這就去稟報。”粽子那是什麼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精蛋子一個,看著沐清寒這怎麼都是不爽的表情,趕緊往前了一步,不等對方開口就堆了一臉的笑容招呼道。
“不必,我就在這兒等著。”沐清寒沒讓粽子通報,其實他心裡還是有唸叨的,袖口裡的手心中握著步朝歌留下的解藥,卻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交給流景。
先不說怎麼和流景解釋步朝歌就這麼簡單直接的把解藥給交了出來,單單是這解藥的真偽,他都沒十成的把握。倘若是真的還好,可若是假的,那他犯的豈止是欺君之罪啊。
沐清寒進宮之前,在自己的書房裡邊已經是掙扎了半晌,他只覺得不相信那妖孽一樣的步朝歌,可是,現下這麼個情況,不把東西給流景,那也是說不過去的。
沐清寒也想過,步朝歌昨日裡說過是會再來的,可這再來是什麼時候?而且他說的話又有幾分的可信度?
沐清寒想得太陽穴疼痛不已,最後咬咬牙還是決定先進宮,和流景商討一下再做決定。
屋子裡邊,流景和景太后絮叨了一會兒,就帶著傅天離開了,理由還是那句,要和太醫商討景太后的病情,景太后神色之中竟有些不高興,叨唸著流景每日裡忙的沒個時間過來,好不容易來了,臨走還把能和自己說話的傅凌也一併給拐走了。
對於這些,傅天臉上連多一點兒的表情都沒有,從始至終都是對著太后溫和謙恭的微笑著,流景雖然是比較頭疼,但還是一點沒商量的拽上傅天走人。不過心裡倒是打定了主意,待會兒,定然要傅天從實招來,究竟是給母后灌了什麼迷湯,哄的太后笑得連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德惠宮的門,流景長長的出了口氣,剛想問傅天到底和景太后說了什麼,一抬眼就看見挺身立在門邊的沐清寒,神色一滯,直覺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沐清寒這會兒的眉毛中間,儼然就是一個大大的“川”字。
“臣,沐清寒,扣件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沐清寒單膝跪地,行了個大禮,流景說了句“平身。”然後問沐清寒:“出什麼事兒了?還是去御書房詳談吧。”
沐清寒垂著腦袋點點頭,跟在流景身後和傅天一起往御書房走去。
流景把粽子留在了身邊,其他人全都遣了出去,粽子很識相的去後堂泡茶,把地兒留給了三位大爺。
“清寒,你臉色不好,究竟怎麼了?”流景坐上龍椅,讓傅天和沐清寒也坐下,這才再次詢問沐清寒。
“回皇上,昨日,臣見到步朝歌了。”沐清寒也不隱瞞,直接回答了,提到步朝歌的名字時,本就鐵黑的臉色硬是又黑下去幾分,流景有些驚訝,沒想到傅天昨日裡才說,步朝歌會親自上門,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而傅天則是在心裡冷笑了數聲,他怎麼可能猜不到步朝歌肯定是做了什麼讓沐清寒丟了臉面的事兒,才會讓沐清寒此刻的臉色成了這般的模樣。
“你見到步朝歌了?人呢?”流景的情緒有些激動,畢竟這人是和自己母后有關的,可這話才問出口,沐清寒就把眉毛又往一起擠了擠,抬頭看著流景,聲音裡邊帶著慚愧:“微臣無能,讓他跑了。”
“跑了!?沐清寒,你!你怎麼能讓他跑了!那解藥呢?”流景登時就站了起來,指著沐清寒就還是大喊,那架勢真的是差點就要跳出來掐了沐清寒的脖子逼問了。
“解藥在這裡。”皇帝都站起來了,沐清寒哪裡還敢坐著,起了身,將手中已經握的帶了體溫的小瓷瓶子雙手遞到流景面前,流景伸手接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你不是說人跑了,那這解藥?”
“步朝歌留下的,說是一三五每日辰時服用。”沐清寒低了頭,把步朝歌之前說的話轉述給流景,流景盯著自己手裡那個精緻的小瓷瓶子,嘴巴開開合合半天,最後把目光轉到傅天身上:“傅天,你來看看這藥。”
“不用看了,不會錯的。”傅天卻是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太師椅上,連動作都沒變,隨意的答道,流景聽完就愣住了,連看都不看就說不會錯,怎麼能這麼隨便呢,這解藥可是關乎到自己母后性命的東西啊。
“你給我仔細看看,這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流景有些氣惱,直接走到傅天面前,把那紅色的瓷瓶子硬塞到傅天手裡邊,逼著他仔細檢視。傅天到還算給面子,拿手接了瓶子,卻是連個正眼都沒看,視線直接轉向仍舊低首而立的沐清寒:“沐將軍,在下有個疑問。”
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