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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淡淡的接道:“如果我贏了呢?”
“半月之後,城樓之下,決一死戰。”
……
沐清寒這會兒一直看著傅天和流景,當傅天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就連他都是忍不住心裡一震,傅天第一次如此的霸氣外露,絲毫不加掩飾。那氣勢竟然真的是比得上龍椅之上的流景。絲毫不遜色。
流景額上的汗水更加淋漓,他不是被傅天的霸氣給鎮住,而是因為傅天話裡的深意。
流景愣了半晌突然又笑了,這次卻笑得有些勉強,流景想,傅天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有水準了。
我輸,便是亡國,我贏,便是決戰。
可是,這話裡卻還有另一層意思……
我輸,便是生,我贏,便是你死我活……
這樣的認知一旦形成,流景也算是徹底的絕望了。傅天對他,是絲毫沒有情誼可言的,從來都沒有過。
有時候便是如此,你愛一個人,會不忍心看著他疼痛,即便是恨,大不了就是親手瞭解。
可若是不愛,只有恨,便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傷害。
而死亡,恰恰不會是最疼痛的,或者說,死亡有時候,才會是終結的解脫……
傅天要的,是流景生不如死……
卷四 人生不相見 動若參與商 第九十九章 底線
更新時間:2012…2…28 19:56:03 本章字數:4072
毫無預兆的,流景的心口疼痛了一下,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鬢角的髮梢淌下來,流景心中有一刻的呆愣,然後突然的站起身,抓了傅天的領子,蒼白的嘴唇顫抖著:“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時候的流景,神色雖有些狼狽,但神志卻是異常的清明,因為他突然想通了,傅天說的打一仗,說的賭一局。
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比試,既不是武功上的也不是棋藝。他說的是生死,不是自己的,不是傅天的,也不是天下的。傅天剛剛眼底那一抹殘忍的笑意終於被流景解讀出來了。
傅天,他是要剜自己的心,拔自己皮,蝕自己的骨!
是母后!
流景想到這裡,已經再也保持不住鎮定,直視傅天的眼睛裡是焚焚燃燒起的火焰,燒的流景的眼角通紅。傅天沒反抗,甚至都不屑動作,還是那樣淡定的看著此時流景的狼狽。
流景咬著後槽牙,死死的盯著傅天,手上的力氣使得大了,便連關節都爆出了青筋。沐清寒不明所以,不知道流景怎麼突然就暴走了,但是從流景的神色上倒是也看出了事態的嚴重,趕緊也起了身,往流景身邊過去:“流景,到底怎麼了?”
沒有使用尊稱,這時候的沐清寒,就像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一樣,想把流景護在自己的羽翼之內,但卻又苦於絲毫使不出力氣。
“朝歌,去把我的棋盤拿過來。”傅天卻是鎮定異常的對步朝歌下達著命令,後者點點頭起身就出去了。
屋子裡還是安靜的可怕,流景對著傅天咬牙切齒,但心裡也明白,現在其實需要絕對的冷靜,牙齒被他自己咬的咯咯作響,額前的髮絲全部被汗水溼透。
“流景,有興趣來一盤嗎?你贏了,我就告訴你答案。”
流景的身子整個都開始哆嗦,嘴唇抖的不像話,和磨牙似的,然後突然就鬆了手,整個人倚靠在沐清寒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聲音都穩不住:“我娘在哪?”
傅天笑得很歡,不覺為流景的聰明拍手叫好:“都說寧子敘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其實不然,我的流景,卻是要比子敘更加的聰明,不過,你憑什麼讓我回答你?”傅天的嘴角是上揚著的,可眼底始終是一片的冰涼,流景的眼角血紅血紅的,酸澀疼痛,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反抗不了了,傅天抓了自己的命門,這比什麼性命,天下來的更徹底。
沒一會兒,步朝歌返回來,後邊跟著寧子敘,兩人把棋盤和棋盒擺好在桌子上,恭恭敬敬的站到傅天身後。
沐清寒好歹是扶著流景坐到傅天的對面,這時又有人推門進來,是個下人,手裡捧了兩罈子酒,精純濃烈的桃花酒,烈的可以醉倒一匹駱駝。
傅天對著流景笑得溫柔:“流景,只要你今天能從這裡走出去,便有一半的機會能再見到她。”
流景這會兒的臉色比那身衣服還白,可眼神已經平靜下來,只是還被握的咯咯作響的手指關節能看出來他還沒有完全冷靜。
流景其實知道,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完完全全的冷靜。他也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