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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道。目光觸及到他臉上的傷時,臉色又不覺放柔了許多,在傷口上輕輕地吹了吹道:“還疼嗎?”這種神色在這個世上只有他能看到,這樣溫柔的口氣,除了他也再沒人能聽到,只是,他在文殊面前是否也是這樣的滿臉柔情,滿是寵溺,生怕他磕著碰著,受到半點傷害?亦或是,他的溫柔從未屬於他,不過是對這張臉,看見另一個人。
“我要睡了,你出去。”趙東籬臉上把悲傷斂得很好,心裡痛卻是越開越張狂。
沐清霖見他臉色不好,便伸手解開了他的穴道,不再繼續糾纏:“那你好好休息,別亂跑。”
趙東籬沒有回答,徑直躺了下來,扯過被子就要往臉上蓋,又被那人攔住:“別蒙著臉,會碰到臉上的傷。”
“出去。”趙東籬沒有看他,只是將臉別到了裡邊。沐清霖動了動唇,還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再說,而是起身站到了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才轉過身子:“到點吃飯我過來叫你。”然後便走了出去。
趙東籬閉上了眼睛,在床上躺了沒多久,外邊便傳來了敲門聲:“主子。”
“進來。”趙東籬起身靠到了床頭,小寶從外邊走了進來,將門闔上,又走到床前鞠了個躬道:“主子讓查的人已經查出來了。”
“說來聽聽。”
……
文殊,文殊……怪說不得覺得名字熟悉,原來竟是丞相家的獨子,他自然是見過的。有次皇帝宴請百官,他站在百鳥齊飛,花團錦簇的屏風後面,目光隨意往外邊一掠,便定在了那位文殊公子身上。相貌如今已記得不真切,但能讓他駐足細看的,印儀表堂堂是肯定。
印象之中那位公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舉止文雅,口吐蓮花,在宴會上為相爺賺足了面子,雖未入朝為官,在朝廷裡口碑也是極好,皇帝事後還在他面前提起過他,特地誇讚了一番。
這麼說他跟李嫣然就是堂兄妹的關係,那與沐清霖不就是表兄弟?兄弟亂倫,還真是精彩!
根據小寶的情報,文殊已經死了兩年之久,死因還待調查,屍首卻不翼而飛,相府對外只說是暴病而亡,但據他所知,文殊從小到大身體狀況都不錯,身上並無隱疾,好端端個人,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暴病而亡?
至於他的屍體,呵……不翼而飛只因被人給藏了起來。
李嫣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大哭了一頓,雙眼腫得像兩個核桃,臉上的妝都哭花了,剛才急急忙忙找了隨行御醫來看,說是根本沒有大礙,全是那魔頭胡編亂造的!想到自己被他欺負,表哥還幫著他,心裡就難過得不得了,心中正想著以後要怎麼報復那個隱山魔頭,結果人就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喲……小姑娘,還哭呢?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你表哥一個男人,他那人呆板又無趣,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喜歡一根木頭是沒有結果的!”
趙東籬隨手關上窗戶,轉身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喝了起來:“喏……跟我說說文殊的事情。”
49第四十九章
趙東籬隨手關上窗戶;轉身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喝了起來:“喏……跟我說說文殊的事情。”
“你……你這惡人,竟敢私闖我的房間;簡直是無法無天;你想幹嘛?出去,快給我滾出去!”李嫣然嚇得從桌子邊站起;猛地退開好幾尺,離他遠遠地指著他;語氣有些顫抖。
“吵死了。”趙東籬不耐煩地低吼一句,手裡的茶杯徑直朝她飛了過去;幾乎是擦著她的耳朵過去的;然後深深地陷進她身後的床柱上,速度之快,讓李嫣然淬不及防,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我告訴你,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少惹我,我問你什麼,你最好就回什麼,其餘的話一句也別多說。”
趙東籬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重新拿起一個茶杯放在手裡細細把玩,目光驀地銳利了許多,語氣也變得陰寒無比,早已沒了平日裡的溫潤或是吊兒郎當:“你大可試試喊人,或是從這間屋子裡出去,看看你的速度快,還是我手裡的杯子快。”
李嫣然整個人都嚇傻了,回頭呆呆地看著身後深深嵌在床柱裡卻依舊完好無損的杯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文殊是當朝丞相的兒子,你的堂哥,對不對?”趙東籬眯著眼睛問她,她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然後木訥地點了點頭。
“過來。”男人朝她揮了揮手,臉上風淡雲輕讓人猜不出他此刻心境。李嫣然不敢反抗,乖乖地將身體挪了過去,那人指了指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