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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東西長期被毒物依附,不懂門道萬萬不可妄動,跟在我後面走即可。”
宴曲溪似乎是時常出入於此了,說的倒也漫不經心,殊不知雲章已經看的雙目發光了。但這話確實提點了雲章,雲章趕忙收回手,害怕的用衣服擦了又擦。
宴曲溪走到一個箱篋前,嘀咕著“應該是這個吧。”然後戴著鹿皮手套揭開了箱蓋,而箱子中赫然只擺放著一顆水藍色的珠子,那顆珠子中似乎容有湖澤一般,瀲灩的水光於寶珠中緩緩流淌,迎面便讓人感到一片溫暖的溼潤暖風。
宴曲溪點了點頭,將珠子取了出來,“找到了,就是這個。破霧珠可清靜毒障,直接拿去便是了。”
易水寒言謝,伸手正要結果破霧珠,地窖上方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響聲!
想必上方定是有了極大的動靜。四人不禁紛紛抬頭,雖不能望穿三丈泥土,但卻能揣測的出或許是上面的兩方言語不和,便交鋒動手了。然而在地窖中如此激烈的打鬥,怕是會經受不起而轟塌!
宴曲溪將珠子遞到易水寒手中,“若不是水道位置太明顯暴露了大門,料他們也進不來!如此甚好了,便讓他們討教討教,我殷山堂外人闖入只一死賠罪,進的來出不去!”
“姑娘!還是、還是先送我們出去吧?”雲章額頭上滿是冷汗,這地道中不必外面的山野,若要逃跑,輕功也是萬萬施展不開的。
宴曲溪低頭沉吟片刻,覺得不必將外人牽扯進來,點頭正要答應,忽然聽見上方的石門倒塌,一陣巨響之後一股沙塵從那旋梯暗道中湧下,化作灰黑的薄紗滾入地窖之中!
“該死!”宴曲溪低聲罵了一句,對易水寒揮揮手,喊道,“快跟我來!”
宴曲溪撩起披上的錦帛袍子、大步向地窖的彼端奔跑,跑過七星夜明珠時便覆手將其打落在地。雲章拉著付青雲跟在易水寒之後,易水寒手中持有破霧珠,破霧珠上淡淡圍繞著一層藍色的水霧,將四周湧來的塵沙都阻絕在外。
地窖的最深處,有一座鋪著白虎皮、火狐裘的沉香木椅,宴曲溪雙手扣在扶手上,正要推動,卻有人從入口中闖入大喊“宴姑娘留步!”
宴曲溪回頭,便看見一個紅衣女子,而她身後跟著的有一群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其餘便是殷山堂的各路幫眾。宴曲溪不假思索,以為殷山堂的幫眾是跟在後面堵截那紅衣女子的,便要繼續推動機關。
楚筱又喊道:“宴姑娘!宴姑娘難道不想知道為何殷山堂的人統統不予行動嗎?”
宴曲溪這才發現事情並非同自己所想,易水寒亦是不禁蹙起眉頭。幾人紛紛看向楚筱那方,楚筱站在眾人之前,紅衣飛舞,黃沙在她面前翻騰。
楚筱側身,讓出一個左臉有三道疤痕的男子,說道:“楚姑娘,光憑我楚筱一人之詞你肯定不願聽的。不過,這是殷山堂的副堂主,楚姑娘何不聽他說幾句?”
易水寒心中隱有不祥之感,雲章奪口說道:“師父,你何不念及我們昔日師徒之情?!”
楚筱卻是狠了心決絕不願聽他多說,只道:“付青雲是朝廷要犯,我捉拿他天經地義。不過他是徐莊周此生唯一的知音知己,算是徐莊周最信任之人,他對徐莊周的重要不言而喻,徐莊周自會想辦法替他開罪的。”
這番話卻並不是在勸雲章,殷山堂的人聽得出,這話明擺了是說給宴曲溪聽的。
只見宴曲溪渾身一顫,緩緩回過頭來,陰森的看了看付青雲,又看向易水寒,道:“那女人說的,可是真的?這個叫付青雲的,真是徐莊周最珍重之人?”
易水寒七八分猜出這話定是有蹊蹺,要否決時,付青雲卻說:“我同徐莊周是多年的朋友,不知你和徐莊周有何恩怨?”
“住口!”易水寒低聲斥責他,宴曲溪卻箭步上前一把扼住付青雲的脖子,左手掌有暗器暴雨梨花針,正指著易水寒和雲章,使得兩人推開不敢上前。
宴曲溪看向付青雲,雖面若冰霜,滿目卻是難以宣洩的怒火,“恩怨?這豈是恩怨二字就能一筆帶過的!他一紙書幾句話,便讓我家破人亡!姐姐冤死,父親修行毒術發誓報仇,最後卻也命喪了京城!”
付青雲、雲章恍悟,看著面前的宴曲溪,她口中的父親,莫非是趙如烈?
這時楚筱身旁的那黑衣人也站出來,開口說道:“趙如烈本是尋常生意人,帶著兩個女兒四處經商,那些狗官仗勢欺人,霸凌民女不說,竟還裡外勾結!趙如烈帶著宴曲溪投靠我殷山堂,如今趙如烈也命喪,徐莊周如此作為,改日定會血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