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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俺很沒節氣地屈服了。
我鬱悶地吸了吸鼻子,帶著點口音,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道:“神醫吶,咱們晚上就真的睡這裡了?”
倪念心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麼?這已經是疙瘩山裡比較背風之處了,難不成你還想住客棧不成?”
切,在山裡住客棧有什麼好稀奇的?要不是這裡是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發展個旅遊業,蓋個賓館有什麼好稀奇的,弄個溫泉飯店都no problem!
我低下頭,嘟囔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只是以為會有個山洞的。”為免倪念心不信我的說辭,我還補充道:“書裡都是這麼說的。”
“嗤——”倪念心斜眼鄙視了我一次,諷刺道:“想睡山洞?找死比較快吧?有個什麼山洞的,怎麼也輪不到你個愣頭青來住吧?洞裡的猛獸還等著你下酒呢。”
——這就是現實與理想的差距麼?我覺得我真刀真槍地爬了一回山,平添了許多罹患憂鬱症的可能性,這個世界也太他媽的坑爹了!
我沮喪地拉聳著腦袋,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辜負了,傷心得一塌糊塗。
倪念心被我氣樂了,他用樹枝戳了戳我的腦袋,笑道:“行了,別擺這死樣子了。想凍死麼,還不過來我這邊睡?”
鑑於秦小玉今兒個得罪了倪神醫無數次,鑑於秦小玉還欠神醫筒子十一遍的《醫經》,俺果斷地放棄了被自己歌頌無數次的大石頭,另投倪神醫的懷抱。
倪念心很滿意,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說道:“還不坐下?”
我嫌棄地看了眼簡陋的草墊子,忸怩再三,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了下去。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是?我抱膝坐好,姿勢相當地乖巧。可別說,倪念心選的地方果然風小了點,草墊子也沒有想象中的硌人。
嗯,希望無窮小,驚喜果然是無窮大。
我小心翼翼地靠著倪念心,很驚訝地發現,原來倪神醫是有體溫的哇,俺還以為某人是冷血動物呢。
我撿起一根比較粗的樹枝,往火堆裡送。火大爺似乎很喜歡消滅這型別的樹枝,歡脫地喊了句“噼啪”。我嚇了一條,立即收回自己的爪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俺上次像小紅姑娘學習燒柴,可沒少被燙傷——教我無比懷念擁有液化氣的美好時光。
倪念心哼笑出聲,說道:“以前幫我煎藥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怕火星子呢?”
我痛苦地扭過頭去,不願意再搭理今晚顯得異常彆扭傲嬌的倪念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俺不能做欺師滅祖,以下犯上的事兒,所以,千萬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所以,我還是特狗腿地嘿嘿了兩聲,無比溫馴,無比乖巧。
倪念心,此人吃軟不吃硬,果然臉色好看了些。
我汲取經驗教訓,拾起兩根小樹枝,遠遠地拋向火堆,那邊的火星子立即飛濺開來,發出無數“劈哩啪啦”的聲音。我在倪念心變臉之前,一本正經地問道:“學生愚鈍,不知先生可願詳解一番離合草之奇妙之處?”
倪念心君一顆七巧玲瓏心,怎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擬的?他高深莫測地凝望著我,說道:“秦玉,難道你會不知道?”
我賤賤地笑了一會兒,突然嘴角僵住了,問道:“啊,你怎麼知道我叫秦玉的?”
倪念心鄙視我的問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笑道:“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我臉上溫度立即噌地一聲往上奔,欲哭無淚,為什麼從倪念心嘴裡吐出來的這兩句詩,我有種被抓姦在床的罪惡感?我果然是不是謀財害命、殺人犯法的料子吶。
倪念心將手中的小樹枝轉了一圈,說道:“二教主天天向我吹噓他們家秦玉如何了得,我怎會記不得?”
擦你個同駿吟!看來我回去要好好教他什麼叫做低調做人了。阿彌陀佛,我本來是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誰知道卻引出鬧木鬧木黑暗的內幕。我的老臉都丟到我現代我兩室一廳去了。
倪念心,倪女王,俺給您跪下了,求你饒俺一條小命吧,今晚你怎麼老找俺的茬呢?
倪念心往剩下的小樹枝裡撒了點藥水,然後再將樹枝全部丟入火堆裡,拍了拍手掌,說道:“睡吧。”
我點了點頭,努力往外邊挪了挪,為倪女王騰出最大的空間。
倪念心回過頭來一瞧,立即虎起臉說道:“叫你歇息,你又鬧什麼?還不回來?”
他坐在原處一動不動,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