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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有,還有誰會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曾經願意無償借我肩膀,分享我的苦楚的人,已經不在了。而我們的感情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成為全校的反面教材,成為一出令人嘆息的悲劇。
我還能有多少勇氣,開始一段惹人非議的感情?
我冷下臉來,腹內擬好的說辭正要脫口而出,卻被他四兩撥千斤,攪黃了。同駿吟突然像沒事兒的人一樣,放開了我,嘆息道:“我想吃酸梅湯,現在。”
這算是戲劇性的收場麼?
我這人好不容易想與人紅臉一回,卻就這麼夭折了。這樣也好,撕破臉,有什麼意思?
我乖乖地起身,撿回飛遠了的鞋,理了理衣裳,便出了門。
我用餘光掃了眼眼床上那背對著我的身影,無聲嘆息。
也許,這個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了解我。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這個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了解我。”秦玉,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酸是苦是甜?
阿糖從奶奶家回來鳥,俺想死你們嘞~~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3?
35
35、絕配 。。。
這人和我是真是絕配,他大智若愚,我裝瘋賣傻,兩隻裝十三的二貨。
很多事情,我也明白,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鄭板橋說:“難得糊塗。”我以前還覺得這句話透著一股子文人的酸氣。什麼蘇軾哇李太白哇,都是些悶騷基膜的苦逼君,得不到君王臨幸,就覺得自己懷才不遇起來,然後裝作胸襟坦蕩地來句“無所謂”。
覺得自己不可一世的人,都是可悲的傻逼,出盡洋相。
這樣的日子多悠哉,能糊塗一天就糊塗一天,幹嘛非得把自己整得跟腹黑諸葛亮似的,四面招人嫌,招人怨?
我像個灌了一肚子馬尿的醉漢,一路搖搖晃晃地飄到修武院的小廚房裡,眾人對我避之不及,恨不得將我當成瘟疫攜帶者隔離起來。切,拽什麼拽,俺直接無視掉這些跑龍套的臨時演員,小樣。
我笑嘻嘻地叉著腰,對莫然頤指氣使,爽歪歪。
嗯哼,別這麼看俺,那是你家主子想喝酸梅湯,叫你做你就做,這是什麼態度來著?你瞪,你還瞪,你再瞪?!你再瞪我就不客氣了啊,別老把奴家當軟柿子捏,俺也是有……脾氣的!
你瞪,我也瞪,我眼睛可是比你大一圈來著?!悲催地發現,芳官出品的眼睛,中看不中用,定力不足,俺三兩下就敗下陣來。
好嘛,好嘛,莫大爺,你就做吧,算俺錯了還不行麼?
最後,在俺的死乞白賴之下,同駿吟同學才有冰鎮酸梅湯喝。秦小爺我,勞苦功高,可歌可泣,所以,這盆酸梅湯,怎麼也得分我喝幾口吧。
不過分吧?
不過分!
我大聲地咳嗽了一聲,吸引灶臺邊上的莫馬臉的注意力。然後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低頭,當著莫混蛋的面,湊嘴在大盆子邊上吸了一大口的酸梅湯!
嗷嗷嗷,原來,酸梅湯也可以這麼好喝喲!哈哈,還有免費的變臉可以看,瞧瞧,那邊莫馬臉的那張死魚臉都能看到無數多條細細長長的裂紋了喲,那紅撲撲的火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蹭蹭地往上湧!
哇哈哈,仰天大笑,我端著托盤,趁著莫夜叉的火氣還沒達到百分之百之前,腳底抹油,溜了。
當然,後面還追著一隻狂躁的噴火龍。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墮落到被人拿著掃把追殺的地步!
嗯哼,我每日晨跑可不是白練的,後面那貨終於被我三拐四拐地甩掉了,我端著托盤,扶著漆紅的大柱子狂笑。
哈哈,逗死我了,怎麼會這麼好笑。我笑得前俯後仰,眼淚君都被我逼了出來。啊哈哈,我笑得淚花四濺,我見猶憐。
我趴在巍然不動的大柱子上,笑得直捶那根可憐的柱子。眼淚從指縫見滲了出來,鹹不拉基的,還澀澀的,你妹,這次笑慘了。
我是在笑,在笑。
我捧起袖子擦了擦滿臉的眼淚。我的眼淚不金貴,但是也不能浪費。
我不是那種強大的小受,什麼水上漂,什麼草上飛的,一律不會。
我手無縛雞之力,我能做的只有儘量讓自己身體健康,儘量活得體面些,儘量充實自己,儘量不要像寄生蟲一樣,依附別人而活。
我沒有成天圍著我轉的小攻,為了我的一滴眼淚唏噓長嘆,心肝寶貝。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