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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被自己否決掉了。我的委屈,可不是絆幾下可以抹去的。我回頭看了眼,也不是摔得很慘,雖然他小心翼翼地提著褲腿,生怕弄得一身泥巴,但還是弄髒了褲腿。
我不喜歡駿吟給他穿的衣服,非常不喜歡。
一腔苦悶的我,低著頭,默默地走著。
我這個人一點趣也沒有,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厭煩或者是反感,久而久之就將我遺忘,然後很多年後對我的評價變成“古板的先生”?
我憂心忡忡地走著,當我意識到他跟著走了很久的時候,他幾乎脫力了過去。我心疼得很,給他的懲罰加倍施在我的身上心上,自作孽,不可活。
他搖著頭,逞強道:“不累。”我想若是換成駿吟問他,他一定會瞪著駿吟,然後萬分委屈地說“累死了”?
我居然比不上駿吟,這讓自幼成名的我,意識到了自卑的滋味。
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終於奏效了一遭,我忍住立即答應的衝動,看著他可憐兮兮地求我多休息一回、睡一個午覺,然後才裝做勉為其難地答應的模樣——那種被他需要的感覺,令我著迷,猶如飛蛾撲火一般。
我看著他花樹下的睡顏,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見到。
那一次,他在我的貴妃椅上歇息,可是他醒來卻不顧一切地去找尋同駿吟,然後我看見他們在床榻上纏綿,看著他那麼寵溺、無條件縱容駿吟的粗暴……我想推開駿吟,我想將芳官摟在懷裡,我想……取代。可是懦弱的我,卻什麼都沒有做。
我替自己感到悲哀,深深地悲哀。我懷著卑鄙的心思,在窗外偷窺,最後心酸離去,甚至還覺得自己被辜負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舍下這段無望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
神醫,聲名鵲起、妙手丹心的倪神醫,也有做不到的事,原來。
意識到自己又做了一回不君子的行為,我連忙走開,或者只是希望自己逃離,逃離這個無望的漩渦,暫時離開也好。
我居然就這麼看著他的睡顏,然後,發呆。我變得越來越不像我自己,或者說,我變得越來越有血有肉?
我覺得,在疙瘩山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我曾經距離幸福那麼近,那麼遠。
如果,上天給我個機會,我一定、一定會牢牢地抓住,痛痛快快地活一場。鮮血淋漓、快意恩仇地活一回。不必隱忍、不必委曲求全、不必守著自己的單相思,看著別人幸福。
可是……可是,我連這樣的願望都不能祈禱——芳官和駿吟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個。
一個是愛情,一個是親情。
我……無能為力。
作者有話要說:神醫的番外暫時告一段落了,明天上正文,正文部分快完結了。
此後,還會有幾篇番外奉上。
52
52、太監不太賤? 。。。
小烈回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喜訊,我有點消化不良。我想了想,先帶還在打瞌睡的小豆豆睡覺覺去,這小傢伙,淘氣一天了,中午睡那麼一小會兒,顯然不能滿足他的瞌睡蟲。
好吧,我也可以順便冷卻下自己的心情,我貌似太雞凍了。
同駿吟正好從屋裡出來,邊走邊系衣帶,他抬頭說道:“你也聽說了吧?如天回來了。”他看了眼我懷裡的小豆豆,笑道,“你趕緊的,把孩子放下就過來吧,大家聚一聚。”
我點頭說了一聲好。然後我抱著小豆豆進屋。
我和同駿吟處的時間明明不長,可是我卻覺得已經渡過了許多歲月,有種老夫老夫相依為命、相濡以沫的感覺。
我輕輕放下熟睡的小豬,然後輕聲囑咐莫然幫我看著孩子,然後想了想,還是換了身衣服為宜。畢竟穿著一身小豬口水的衣服去見人,還是有礙觀瞻的。
我係好衣服,又囑咐了莫然一番,親了親睡得正香的小豆豆一口,才一步三回頭地赴宴去了。沒辦法,這個孩子幾乎和我寸步不離,我也放不下他。
我到同駿吟說的地方的時候,裡面只剩下烈如天一個。
我愣了愣,笑著和烈如天問好。烈如天內力深厚,老遠就能感知活物的出現,但是他明顯猜不出來者是我。他從圓凳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也與我友好地打了個招呼。這一年多來,他變瘦了些,但明顯精神了很多,我稍感心安。
就像那年他獨自一人上疙瘩山尋我和神醫一樣,他在前邊走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