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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黃金。”正好,我不是男兒。所以,我心安理得地跪著,零負擔。
我沒有高尚的氣節,我只知道怎麼苟延殘喘地活下去,活下去就會有希望。
烈如天作息時間很規律,今晚幾人玩得比較晚,明早依舊會按時起身,但即便如此,我至少得跪三個時辰。
那幾天因感情受傷,他連著幾日作息顛倒,可見他對秦曉璐的感情非同尋常呀。
今晚是青兒陪夜,所以,沒有人知道烈如天門外跪著一個請罪的芳官。
雖說是夏天,這裡的夜晚依舊很涼,地板鋪的肯定不是大理石,凹凸不平,沒跪多久,膝蓋就麻了。
我苦笑,以後演苦肉計,若非是逼不得已,絕對不能用下跪這一招,太遭罪了。也不知道跪這麼久,以後會不會殘疾了。
可是不下跪,好像也沒別的更好的選擇了——斷食、自殘、上吊的危險係數都比下跪高很多。我想了想,哭,還是罰跪比較靠譜點。
不得不承認,同駿吟借拿我來試探秦曉璐的感情這事兒,我心裡是很不舒服的。在我的心裡,同駿吟就像是一個朋友,甚至是比朋友……更多一些。
我腦袋比較遲鈍,沒那麼多道彎彎腸子,所以,多愁善感那樣的少女情節將我列入拒絕來往戶。同駿吟的那幾句話,我到現在才後知後覺地傷感起來。但是,我比較笨,醞釀了半天的悲傷,顛來倒去的,只能在這幾句話的小範圍裡轉悠。
估計跪了一個小時左右,頭有點昏沉沉的,膝蓋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啃咬著,好不難受。
不知道文學創作中一跪就跪幾天的那些受苦受難的小可憐,中途有沒有忤逆作者的意思,偷偷偷懶幾回,不然個個鐵定後半生都得坐著小輪椅指點江山了。
我怕死怕疼,將來肯定當不了人民英雄,敵人一施刑,我肯定沒骨氣地全招供了,以求寬大處理,死個痛快。
我意識開始混亂,居然還看見烈如天從屋子裡出來。
可是,這個幻覺,真實得教人無從懷疑。
不對,我甩甩頭,定神瞧了瞧,還真是他呀。我心裡不知怎的就是一陣心酸。
今晚月色明晃晃的,教人眼花繚亂。月光照在他雪白色的裡衣上,反射出金屬光澤。他自然是極美的。桃花大眼、捲翹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薔薇色的唇、英氣的劍眉、白皙的膚色,很完美,完美的教人心疼。這孩子,為何非得就這麼倔強呢?
我愣愣地呆看了一會兒,才發下那金屬光澤是來自他手上已出鞘的碧水寶劍。這麼晚了,穿這麼點衣服,還要出去練劍。我皺了皺眉,內力好,也不能這麼任性呀。
我突然想起教規,我是不能直視教主尊顏的,我立即垂下了頭,生怕來個罪上加罪,那我的膝蓋gameover是小,丟了姓名是大。我腦子雖然不大好使,但是孰輕孰重還是掂量得出來的。
垂下頭的我,只能看到他�託�嫻難プ印K�坪躋皇幣哺悴磺宄�純觶�駝餉戳⒆擰�
他就這麼站著,我就這麼跪著,他本身就比我高一些,如今的差距使得我更加卑微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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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能怎樣呢?烈如天怪我隱瞞身份,教他當眾出醜,可難不成要我告訴他:“教主,我以前是你男寵,你孤單寂寞的時候,可以找我,甭客氣”?而且,我也想摒棄過去那混吃等死的男寵生涯。
我也沒錯。
我,沒錯。
待烈如天走後,我雙手撐地,慢慢地爬了起來,扶著牆,一步三歇地挪回自己睡覺的小屋子。
烈如天跟前的一等小廝只有兩個人,青兒又去陪睡在外間,自然只有我一個人睡在下人房裡。有了民竹與民梓的教訓,我和青兒都隨身帶著傷藥,以備不時之需。自己一個人揉膝蓋的淤青,疼得眼淚直流,想起現今遭遇,更是委屈萬分。
烈如天深夜出去練劍,八成又是因為那秦曉璐了。
我以為烈如天練完劍,出出氣便沒事兒了,誰知,他竟整個晚上都沒回來。今晚不是我輪值,而烈如天既沒叫醒青兒,想必也不想有人打攪他,就讓他自己靜一靜吧,他心裡也不好受呀。
半睡半醒之間,便聽見了雞鳴。我抹黑起身,讓廚子準備幾樣烈如天喜食的菜餚,我怕他又酗酒,又叫人備下醒酒湯。接著,我便像往常一樣,站在烈如天門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