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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那天傍晚韓大爺摟著小六坐在山頂看日落,太陽漸漸隱沒,小六的心也漸漸冰涼起來。
韓大爺似乎也發現了小六興致不高,逗了他一會兒便要回去。他上馬後朝小六伸手,將他拉起來放到身前然後不懷好意的笑。
小六立刻感覺到身後的火熱,臉上一臊,那神色估計太過於慌張,引得韓大爺大笑不止。他咬著小六的耳垂,幾近挑逗,末了還板著臉孔假裝正經:“爺現在就想要了你,可馬背顛簸,唯恐又讓你受傷得不償失。爺就等到了帳內再好好的罰你今天這麼敷衍。”
小六一路臉紅到脖子根,韓大爺從下馬後就拉著小六急匆匆的回到營帳,就剛剛感覺到的硬度,想來一路上他忍得十分辛苦,小六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
韓大爺急急掀了簾帳,卻只是站在帳前不動,牽著小六的手也瞬間鬆開。
小六心一沉,往裡一看,果然看見鬱青山站在桌前靜靜的笑著。他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隨行衣裳,頭髮用髮帶簡單束著,卻能給人一種超然的味道,那種氣質是小六如何學都學不來的。
兩人默默相望,藏著千言萬語直用眼睛互相傾述,那裡是不屬於小六的世界,他只能慢慢的退開,將帳簾放下隔絕了那一室的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心寒至此
老二從陰影處走出,拍了拍他的肩膀。
“鬱大人一個時辰前就到了,吩咐不要告訴爺,說是想給他個驚喜。原本想告知你的,可後來我跟你五哥商量了還是覺得不告訴你,讓你撞見這種情形雖然會很傷人,可你若是選擇了爺,這種事情就是家常便飯,你接受不了就放棄吧。我會跟爺求情,讓你離開,這樣對誰都好。”
小六勉強的笑笑,從懷裡掏出一支短匕首,那是那夜插在石壁上救他一命的東西,他也知道這是韓大爺隨身之物。那一晚過後,他以為他們之間不只主僕,更多了一層同生共死。
原來,原來都是他一個人一廂情願罷了。他將匕首交給老二,轉身走了。
小六依然是隱衛,韓大爺再也沒有半夜到小六的帳篷留宿,也再也沒有更親密的舉動。
鬱大人一來,韓大爺就減緩了回朝的速度,陪著鬱大人騎馬賞月、詩詞歌賦,一個月的路程整整走了快兩個月。
沒人敢在鬱青山的面前提韓大爺與小六的事情,就像過眼煙雲,最後似乎連當事人都以為那只是一場夢罷了。
那日天有些熱,小六那天不當值,便照常在畫舫裡喝酒買醉,自從狼堡回來後他三天兩頭往這裡跑,樂此不疲的。
晉朝盛行男風,畫舫裡除了歌女還有清倌。小六躺在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倌腿上吃他剝好的葡萄。天氣悶熱,他和小倌身上都只穿了件薄薄的衫子,露出結實的胸膛。
小倌拿扇子給他打風,不時撥開他頰邊汗溼的頭髮。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小六不認得那人只當是找茬鬧事的,便沒有多加理睬。那人倒長得頗有幾分儒雅,問他可是王府帳房時小六沒多想便承認了。然後鬱青山鬱大人就走了進來,模樣佯裝鎮定。
小六經常見到鬱大人,可鬱大人卻不常見到他,兩人第一次面對面都有些尷尬。
鬱大人坐下來,開門見山問他和王爺可是已經日久生情?想來他還是聽到了風言風語,揹著韓大爺出來抓姦夫的。
小六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整了整衣冠,恭敬的站起來道:“大人從何處聽說此事,小六隻是個下人,又如何入得了我們王爺的眼。大人嫡仙般的人物,何須介懷這些莫須有的事。”
“我也只是將信將疑,昨日有人往我府上遞了帖子,署名韓王府帳房小六,我欲去找韓易又覺得還是當面問你的好,如此說來真是對不住了。”
“若鬱大人真有顧慮就請人去查查就一目瞭然了,小六做賬的賬本在王府放著,大人一核筆跡便知。至於說什麼帖子,小六從未遞過,許是有生事的人搬弄了是非,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怪我猜忌太重,這種事情我是應該自己判斷才對。韓易這人雖魯莽輕浮,卻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不知道他又得罪了誰鬧出這事兒來,倒為難了你。”
“大人多慮了。”
“那好,今日多有得罪,下次鬱青山一定登門謝罪。”
“小六不敢。”
鬱大人走後,小六與那小倌仍然喝酒吃肉,像是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到了傍晚,酒喝得有些上頭便順道在畫舫上歇了。
老五來找的時候他正睡得打呼,老五一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