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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有點太……超乎意料了吧”奇諾直言:“偷東西?來你的府邸偷東西?”
“你的意思是,別有目的?”
“難道你不奇怪?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奇諾冷冷地笑著:“你知道麼,我從不相信什麼巧合,尤其是太超乎常理的事情。”
兩人坐在大廳中,靜靜的等著檢查結果。
“主人,丟了些擺件,但都不是真品。”吉普清點完畢後匆匆前來報告。
斯丹法諾點點頭,轉頭看向奇諾:“似乎……並沒什麼事情發生。”
奇諾目光低垂,突然抬頭道:“斯丹法諾,那些設計圖在哪?就是前段時間我給你的所有面具製作的”
“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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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沒有預料錯”奇諾抱臂,一臉的不意外:“那些都是假象,他們真正想要的是這份設計圖紙。”
“聽口氣,你似乎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斯丹法諾面色冷峻。
“我不知道”奇諾果斷否認:“因為我沒有證據,無法證明任何事情。”
“那麼,你懷疑誰。”
“你說呢?”奇諾挑釁的看向貴族:“需要我這麼明白的說出來他的名字麼,你會不高興吧。”
斯丹法諾的臉果然略微變色:“我記得我說過,不希望你這樣……”
“但我就是如此想的”奇諾目光平靜:“不是偏頗,不是故意,我只是這樣認為而已。”
“你沒有任何證據!”
“我不否認,我確實沒有證據。”
“那你憑什麼……”
“憑感覺”奇諾挑釁的目光更重:“我沒騙你,只是感覺。”
“夠了!”斯丹法諾轉過了身子:“感覺?這樣的理由你居然說不是偏頗?不是故意??”
“我只是坦誠自己想法而已。”奇諾繼續,毫不在意貴族的情緒。
“你就從未坦誠過。”貴族突然冒出一句,奇諾的心突然狠狠的痛了一下,然而痛苦之後,他強忍著情緒,笑得更加不在意。
“算了,我不喜歡解釋。”奇諾痛楚的轉身,聲音依舊平靜的可怕:“我走了,再見。”
很符合奇諾的方式,不吵架,不動肝火,明明可以和氣的講話,卻偏偏要用這樣的方式,然而在真的被質疑的時候,卻又如此痛楚。
確實,他是個不坦誠的人,但斯丹法諾的那句不坦誠卻不僅僅是字面的意思,他是在質疑自己,質疑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有料到的痛苦。
天很冷,陰冷而潮溼,午夜時分,行人已經變得很少。奇諾緊了緊領口,卻發現無法阻擋寒風襲來。
離開時心緒煩躁,衣服也沒有拿,現在的自己看起來一定十分狼狽吧……
“奇諾……?”
什麼人再呼喚自己。
奇諾抬頭,看到有人舉著燈,光下臉色蒼白,在夜晚甚至有些詭異。
“阿爾弗雷德?”奇諾有些意外:“怎麼是你?”
“啊……有人病重,我去看了看。”神甫低垂下眼簾:“但我不喜歡那樣的場合,真的。”
“已經很晚了,快回去吧”奇諾也無心多言,他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好。
“要不要去我那坐坐?”神甫提議道:“你……會冷吧。”
“現在只是冷,到了教堂就是凍死”奇諾冷笑:“那從不是個給人溫暖的地方。”
“那……”神甫突然脫下外袍:“我多穿了一件,你不如先披著,如果你的店不遠,去你那也號,其實我最近……很煩……。”
奇諾遲疑了一下,接過了衣服:“走吧,我住的地方也不遠,剛好,我的心情也不太好。”
奇諾開啟了店門,鐵門開啟的聲音刺耳,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奇諾點了燈,從櫃檯裡取出了一瓶酒開啟,同時,制止了神甫想要碰觸櫃檯高處植物的動作。
“別碰,危險”奇諾淡然開口:“葉子有毒。”
阿爾弗雷德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心中卻突然沉了下去,他記得柯里昂說過,奇諾是製毒高手。
“意外的心情都不好啊”奇諾並未察覺什麼,他披上了衣服,將神甫的外袍仔細的疊整齊:“你是怎麼了?很少見你這麼憂心忡忡。”
“我最近……不太舒服”神甫小聲道,頭低著,看不見表情,但更多的是掩飾慌張:“總是無法安然入睡。”
“總是這樣?”奇諾重複著,突然站起身來走進櫃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