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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似乎大受打擊,帶著呂雉上路之後,依然一臉頹然,嘴裡不停地念著那一句話,“這未來的西楚霸王都搞龍陽去了,虞姬姑娘可怎麼辦才好?”
呂雉瞪著大眼問道,“師父,霸王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合併~~~
北擊匈奴參考《秦北擊匈奴之戰》
☆、盧生獻藥
“陛下,大捷啊!”中常侍一臉欣喜的步入殿中,手裡託著一個長長的卷軸。
“扶蘇勝了?”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簡輕描淡寫的問了句。
“上將軍深入賀蘭山夜襲敵酋主力,頭曼倉皇逃跑,其嫡子冒頓被俘。”中常侍興奮地說著戰報,將手中的卷軸呈給嬴政。
嬴政心裡驚訝送上來的戰報竟來不是寫在竹簡上的戰報,等展開那捲軸不由在心中讚了一句,好心思!
這是一幅畫卷,作畫用的白絹長約五尺,寬約三尺左右,絹布上所繪的是一個山谷裡,四周秦軍將軍揮舞旌旗,敲鑼打鼓的樣子,山谷裡匈奴士兵神色倉皇,四處逃竄,寥寥數筆便直觀的將那賀蘭山一戰呈現在嬴政面前,比那枯燥無味的戰報有趣得多。
嬴政的手拂過畫軸之上,是越欣賞越喜歡,難得出口誇了一句,“好一幅秦軍賀蘭山大破匈奴圖!”他至患病後許久都不曾如此愉悅過。
中常侍見他心情不錯,便大著膽子替扶蘇美言一句,“長公子畫技過人。”
“這畫是扶蘇所作?”嬴政面露驚訝,原本愉悅的心情頓時如煙雲般消散殆盡。
中常侍想不明白為何陛下只要一聽到長公子的名字就會變了臉色,但還是回答道,“正是扶蘇公子親筆所繪。”
“扶蘇的畫技倒是好!”嬴政的神色已恢復如尋常一樣淡然,讓人瞧不出喜怒哀,原本停留在絹布上的手已經收了回來,將畫卷重新捲起來。等卷好後,他突然發現兩根木軸竟然不一樣。他伸手在兩根木軸上分別摸了摸,發現其中一根的觸感有些異常,手指用力一扯,木軸裡竟有一張白絹掉了出來,長寬不過一尺大小,也是一幅畫。
嬴政將絹布拿了起來細細看了起來,絹上明明所繪不過一輪明月、一片竹林、一個人影,比不得那幅波瀾壯闊的戰爭圖,卻讓冷酷的帝王抖了一下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動容,將那幅大破匈奴圖交給中常侍收好,那幅小畫卻被他疊好後收入袖中。
這邊捷報剛到,又有好訊息傳來,蓬萊仙山的弟子終於找到了。原來朝廷出發布尋找蓬萊弟子的詔令後,起初吸引了不少冒名頂替的西貝貨,但這些人一到嬴政面前便露了餡被識破後是騙子後落得個曝屍街頭的悽慘下場,這般到後來再無人敢來。沒想到過了這一年半載,居然又有人出頭,只是不知孰真孰假。
中常侍領了一人進來,那人一身白色拖地長衫,竟和他夢中所見一般摸樣,只是來人頭上仍如當年所見戴著紗笠遮住了面容。但透過帷幔的縫隙,嬴政仍是看清了那人的身形,像極了扶蘇。
他
冷冷的開口道,“既然來見朕為何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白衫人不為所動,過了半會,方才見他開口,聲音低沉猶如雷鳴直直擊入人心,“陛下不也遮遮掩掩不願見在下?”
中常侍抖了抖,這傢伙未免也太大膽,他正在準備迎接始皇陛下的雷霆之怒時,卻聽嬴政笑了一聲,對他抬抬手。
中常侍立刻會意,上前將擋在嬴政面前的帷幔收了起來。
白衫人瞧見了嬴政端坐在榻上的模樣,身形微微晃動了下,良久才開口道,“一別經年,想不到陛下變化如此之大。”
嬴政聽了他的話,目光閃了閃,“現在可以讓朕見見你的真容了嗎?”
白衫人抬手摘下紗笠,躬身道,“蓬萊弟子盧生參見始皇陛下。”
很普通的一張臉,和那身形氣質完全不搭……嬴政對他招招手道,“你且到朕身邊來。”
盧生緩緩走過去,嬴政伸手在那張臉上碰了碰,手指觸到溫熱的面板不似作假,那雙眼也不是重瞳。不是扶蘇!他心底泛起難以掩飾的失望,只是那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卻讓他感到異常熟悉。
他壓下心頭的疑惑,開口道,“不知盧生有何靈丹妙藥獻給朕?”
盧生至懷中掏出一個藥瓶雙手奉給嬴政,“這是我蓬萊秘藥,有返老還童、駐顏之功效。”
嬴政目光掃過盧生的手,不過是個尋常的瓶子。“朕不能僅憑你一面之詞就吃了這藥吧?來人,試藥。”
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