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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在那些人胸前一一踩過有端坐回烏騅馬身上,然後又是墜馬和一片哀嚎。
扶蘇抬起下巴,輕蔑的看了頭曼一眼,只擾得頭曼心頭火直冒,“在來!”
這次衝上來的人流比上次更多,但顯然因為懼怕他而不敢靠得太近。扶蘇騎著烏騅馬東跑跑刺一槍,西竄竄再橫掃一槍,被刺中的匈奴人都慘叫不已,還沒被刺中的只敢遠遠地跟著扶蘇。
就在扶蘇專注於逗弄匈奴騎兵的時候,一直跟在頭曼身後的少年突然拿起了弓,搭箭拉弦的動作十分嫻熟,箭尖所指正是扶蘇的後心。
只是扶蘇一直在動來動去,這瞄準都花了半天功夫,好不容易瞅著個機會,放箭!
箭衝著扶蘇飛了過去,只是還沒有到扶蘇跟前就被攔截下來。
有人從天而降,一身白袍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來一張臉,看上去卻比袍子的顏色還要白上幾分,再細細一看,那張臉上一雙大眼卻是血紅血紅的,和那張大嘴一樣紅。
那人咧開血盆大口,伸手一抓輕輕鬆鬆便將少年射過來的箭生生握在手心裡,然後隨手這麼一甩,箭頭又衝著頭曼的方向飛了過去。
頭曼嚇得趕緊躲避,那人卻張著大嘴,雙手成爪狀直直衝他飛過來。被這麼一嚇,頭曼直接掉下馬跪倒在地,慘叫道,“救命啊,有妖怪!”
頭曼身後的少年已搶先一步策馬擋在他前面,等白袍人衝過來直直將他抓下馬拎到手上。
少年四肢亂晃掙扎著,還不忘回頭對頭曼喊道,“單于,您快走!“
頭曼跌跌撞撞的爬起身,用顫抖不停的手拉過馬韁,試了幾次終於爬上馬身,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被突然冒出來的神秘白袍人這麼一攪合,扶蘇這邊已經將圍攻他的匈奴兵解決的差不多,而遠處尾隨他而來的秦軍士兵也終於追趕上來。
白袍人拎著被俘的少年朝扶蘇走去,趕來的秦軍士兵看到她這副滲人的模樣皆嚇了一跳,盡責的護在扶蘇前面。
扶蘇道,“師姐,你玩夠了嗎?“
白袍人咦了一聲,將手中的少年扔到扶蘇面前,詫異的問道,“阿羽,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扶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吐出句,“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無聊的去裝神弄鬼!”
呂雉脫下白袍的帽子露出
的發竟然也和她的眼睛一樣紅似火的顏色。護在扶蘇身前的秦軍士兵都驚奇的望著奇裝異服的人,難以置信她會是上將軍的師姐。
呂雉衝到扶蘇面前睜著血紅的大眼睛質問道,“阿羽,你怎麼可以這麼和師姐說話!”
扶蘇懶得搭理她,命人將那匈奴少年一併帶回去。
呂雉被留在原處乾瞪眼,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一跺腳跟了上去。
等扶蘇回了軍營,迎接他的又是一個驚喜。
“師父?”那人同呂雉一樣一身白袍將周身裹得嚴嚴實實,臉上還帶了一幅銀質的面具遮擋住半邊臉,饒是如此,扶蘇依然從那雙永遠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眸裡認出了來人。
師父走到他面前,如往日一樣摸了摸他的頭,感概道,“師父的小扶蘇長大了!”
扶蘇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快和師父一般高大。
這時呂雉也趕了過來,師父問道,“阿雉,你可認輸了?”
呂雉走過去,拉著他的衣袖道,“師父,你是怎麼算到阿羽會認出我的?”
師父輕笑一聲道,“阿雉這樣的存在走到哪都是不容被忽視啊!”
扶蘇不由在心中大讚師父這句話實在是太經典,又引了二人到自己營帳之中敘舊。
呂雉至從進了軍帳之後就一直盯著扶蘇的臉瞧了不停,只盯得扶蘇心裡發毛,暗自祈禱千萬別惹了她。誰知呂雉卻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我的美人師弟沒有了!”她哭喊著撲到扶蘇身前,扯著他的披風擦完眼淚鼻涕,然後怒瞪著他道,“你還我的阿羽啊!嗚嗚嗚……”
扶蘇揉揉備受折磨的耳朵,半分都不敢動彈,只能用眼神向師父求救。
師父仍是滿臉笑意,對呂雉道,“阿雉,扶蘇只是長大了。”
呂雉聞言停止了哭泣,又往扶蘇的臉上瞄了瞄,然後撇了撇嘴說了句,“果然變老了。”
扶蘇的臉皮明顯的抽動了幾下,手握成拳緊了緊,但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肚子裡吼了句,“我是成熟了好不好!”
呂雉在身上摸來摸去,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最後掏出一個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