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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五萬多人,合起來不過十萬之眾,卻要在短時間之內對付二十萬秦軍的精銳之師,實在難以想象……
他的計劃太過瘋狂,如同一場豪賭,險中求勝比勢在必得更能激起藏在男兒心底的那永不服輸的冒險情懷。
英布眼裡閃過興奮地光芒,站起身道,“末將請戰!”
蒲將軍亦跟著站了起來,“末將請戰!”
扶蘇的目光在他二人臉上掃過,“如此本將就命蒲將軍、英布兩位將軍為先鋒率二萬人前去偷襲秦軍糧草。”
“末將領命。”蒲將軍與英布異口同聲的道。
翌日,蒲江軍與英布所率的人馬已集結完畢,戰船已在河中隨時準備出發。扶蘇親自前去為這支先鋒隊伍餞行,孤軍深入,亦有可能有去無回。
風兒吹過,卷得戰旗飄揚。扶蘇接過隨從遞上來的第一盞酒,卻是為了祭奠死去的項梁,酒被他如數倒在地上,第二盞方才是踐行酒,祝蒲將軍、英布旗開得勝。
扶蘇立在河岸邊,目送著一條條戰船越行越遠,直至漸漸消失在寬闊的河面之上。這場賭局與他而言至關重要,若是勝了這支軍隊將完完全全歸他所掌,若是敗了則萬劫不復……不,
他豈會失敗!
等他回到營帳內才發現嬴政正在帳中等候他。
“父皇!”他解開披風,隨手扔在一邊,疾步走到嬴政身前蹲了下來,將頭枕在他的膝上。
嬴政低下頭,瞧見他的身子還在微微顫動,淡淡問了一句,“怎麼?朕的扶蘇怕了?”
扶蘇猛然抬起頭,望入對方眼中,“扶蘇有何可懼?”
嬴政睨了他一眼,偏過頭,“當年在上郡,朕三十萬大軍都敢給了初次領兵的你,如今你又何必擔心?”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大秦之強,有父皇在兒臣身後坐鎮,兵精糧多,兒臣才可毫無後顧之憂的深入賀蘭山擒拿匈奴敵酋,而如今糧草匱乏,士氣低落……”
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嬴政截斷,“難道此刻朕沒有在你身後嗎?”
扶蘇愣了一下,而後豁然開朗,“是啊,兒臣並非孤軍奮戰,還有父皇在呢……”他說著突然伸出雙手攬住嬴政的腰,“兒臣又有何可憂心的?”
蒲將軍、英布二人領兵渡河而去,按照事先的計劃前去偷襲秦軍的糧道,果然如扶蘇所言,運糧計程車兵人數並不多,而且有事發突然,他們很快就得了手。有了糧食,又取得頭籌,楚軍原本低落計程車氣終於有了回升的苗頭。扶蘇得知他二人初戰小勝,示意他們繼續騷擾秦軍。章邯得知有小股賊寇在打秦軍糧草的主意,曾親自率軍前去圍剿,然後每次大軍剛到,對方已經拿到好處已聞風撤走,這令他懊惱不已。好在秦軍糧草充裕,對方拿走的那些不過皮毛,久而久之,他也是下令加強戒備,也沒給予太過重視,而是將全副精力都放在對付各諸侯的軍隊上,須不知這正中了扶蘇之計。
扶蘇見時機成熟,遂讓全軍準備渡河。
烏金甲、虎皮披風、一杆銀槍永遠是扶蘇不變的行頭。剛剛穿戴好,李由便推著嬴政進了他的帳中。
嬴政揮揮手讓李由退了出去,帳中只剩下他父子二人相對無言。過了半晌,扶蘇先行動,走到嬴政面前將他擁入懷中,溫熱的唇劃過他的臉頰,落在他的耳垂邊,吐出幾個字,“父皇,待我凱旋!”聲音輕柔卻異常堅定,說完後,他毫無留戀的鬆開手,掀開帳門疾步而出,再不曾回頭。
大軍出發後,嬴政坐在輪椅上凝視著河水滾滾流過心情頗為複雜,若非這雙腳不能動,自己亦能上戰場拼殺一番,而不想現下空有滿腔報復與不可磨滅的豪情卻無能為力只能等待,太過遺憾。
☆、破釜沉舟
扶蘇率大軍渡河後並沒有貿然前進;而是等待與蒲將軍、英布所率的先鋒軍匯合。隨著蒲將軍、英布的歸來,他們帶回來的不光是秦軍的訊息,還有趙國大將陳餘的大軍。
趙王被圍困鉅鹿已達數月之久,各諸侯卻屯兵不動,陳餘怎能不心急?然而秦軍強大,他手下兵馬甚少;只等乾瞪眼卻毫無辦法,如今扶蘇率領楚國渡河攻打秦軍;他立刻帶了人馬前來投奔,願意為前鋒去攻打秦軍。
扶蘇思索了下;令陳餘率部前去佯攻圍困彭城的秦軍。等陳餘走後,他吩咐項莊讓火頭營給大夥做頓好飯,務必讓每位士兵吃飽。
項莊詫異的道;“我軍糧草本就不多,如何經得起這般消耗。”
扶蘇道,“本將自有用意。”
雖然項莊內心困惑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