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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山高皇帝遠的,如果不是做得過了,楊喆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他以為自己的兒子頂多也就吃喝嫖賭罷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沒想到,三個月前,楊治躺在城中一家小客棧裡,早已經氣絕身亡。只有一根獨苗的楊喆氣得咬牙切齒,迅速封城查詢兇手。
三日後兇手自己送上門來,是三個長得極其美麗的年輕人,兩男一女。三人膚色都很白,五官十分精緻,小巧玲瓏,讓人恍惚產生一種一碰就碎的錯覺,而且乍一看,實在很難分辨出他們的性別。最要命的是三人都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衣袂飄飄,在白天定是驚為天人,但若是大半夜出現在自己房裡,那就與鬼魅無異了。
楊喆半夜睡得正濃,忽然被一股惡臭燻醒過來,一睜眼看見床頭一張慘白的臉對著自己笑得邪魅。江泊然正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竹筒對著楊喆吹氣,旁邊寧淮淵冷眼旁觀,寧靜笑嘻嘻的揪著衣角盯著著楊喆觀察他的反應。
楊喆雖是老將,受過的驚嚇不在少數,但多年沒有上戰場,半夜三更來這麼一出,實在不經嚇,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府中人聽見老爺的慘叫,紛紛爬起來,無奈怎麼也進不去老爺的院子,就在外圍乾著急。
寧靜轉頭朝寧淮淵笑道,“哥哥,你快過來看,他好傻。”
寧淮淵不為所動的站著,寧靜拉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哥哥,你快看看嘛。多好玩。”
寧淮淵嗯了一聲,皺皺眉說道,“泊然,別鬧了。”
江泊然這才罷休,收回小竹管細心地擦拭乾淨,才對楊喆幽幽地道,“你兒子是我們殺的。”
楊喆已經嚇傻了,吐字也是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你……你……你們要幹什麼!”
江泊然扭頭,留一個美麗的側臉給楊喆,把玩著手中竹管笑道,“不想幹什麼,就是告訴你你兒子是我們殺的,省得你到處查人影響我的心情。”
楊喆嚇得冷汗連連,剛想大聲呼救,江泊然就丟了一顆黑色的藥丸進他才張開的嘴裡,楊喆立馬捏著脖子猛咳,漲得滿臉通紅,面色驚惶地道,“你給我吃了什麼!你……你們是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來這裡是想幹什麼?”
寧靜趴到楊喆面前,與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哥哥,他是不是這裡壞了啊。”寧靜指指自己的腦袋,“要不我給他治一治。”
江泊然被寧靜這麼一說,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然後又捧腹大笑。
寧淮淵木著一張臉,眉頭微皺,“很好笑嗎?”
江泊然趴在他身上,喘了口氣,道,“不好笑。”說完又摟著寧淮淵的肩膀笑個不停。
寧靜一臉痛心疾首地說,“剛才給你吃的藥是江哥哥自己製作的試驗品,效果嘛,還不知道,又沒人吃過。你何其幸運,成為第一個吃這種藥的人。恭喜恭喜。”
楊喆被她氣得險些岔氣,紅著臉一直說不出話來,只是揚起一根手指指著寧靜,發出一個單音節,“你……你……”
“我們來這裡呢,只是想讓你別費心思找兇手了,吵得我睡不好覺,我睡不好覺呢,就想整人。”寧靜皺皺眉,“我還好啦,我哥哥睡不好覺就想殺人!”說著說著,寧靜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千不該萬不該,你那豬頭兒子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江哥哥身上來!當真是色膽包天,哼!沒有把他大卸八塊已經仁至義盡!”
“你也別想喊人,喊破喉嚨也沒用。外面已經施了陣法,他們進不來。你也不要再妄想什麼報仇不報仇的事,這楊府我們來得了一次,自然也來得了兩次,取你性命只消我動動指頭。不知道你的脖子硬呢,還是這杯子硬……”寧靜說完,撈起桌上的茶杯,輕輕一捏,茶杯化為齏粉。楊喆看得目瞪口呆,這廝是男扮女裝吧……
江泊然遞了一塊手帕給寧靜,“擦擦,別把手弄髒了。”又轉頭對著楊喆說,“廢話不多說,你馬上下令開城門,並且交出出城的令牌,我自會給你解藥,否則……我自己也可以找到,但是你……”
江泊然不說還好,一說楊喆就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四肢百骸襲來。
楊喆說好聽點是能屈能伸,說難聽點就是窩囊廢一個。
三人順利拿到了令牌,興高采烈的準備出城。沒想到楊喆竟然敢派兵追來。三人才出城門,大批計程車兵就蜂擁而至,雙拳難敵四手,幾人或多或少都負了傷,有些狼狽的打道回府。
楊喆手下有個狗頭軍師叫做王衡陽,神神叨叨的,整天就研究什麼上古神書,風水卦象,奇聞軼事等等。王衡陽是蒼鹿的“土著居民”,楊喆還沒來的時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