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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號?”
“孫!”
“距離?”
“十里左右!”
“這麼快!會不會是李章出事了?穆統領還有多久到?”凌雲聰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看著兵士打扮的司馬逸拿不定主意。
“雲聰不必為難,本王繼續前行即是。”
凌雲聰思索再三,點頭道:“我讓斥候帶你們走!”
“好!”
司馬逸和王項隨著斥候迅速消失在山道中,凌雲聰令眾兵士四散搜尋,自己坐上高處的一塊巨石,靜待孫都尉的到來。
緊追凌雲聰而來的正是張瀾和益州都尉孫起。
司馬逸他們在南壩敗了邙山十六雁陣後,邙山青叟氣憤難平,傾巢而出襄助張瀾,誓要與三人再戰一場。邙山傳人長於奇門追蹤之術,因此無論白鹿如何小心,仍被他們追到蹤跡,雖然沒有立即堵到,也是尾隨得很緊。張瀾駐於斜源後,圍堵範圍已大大縮小。因姚太青是青叟甚為得意的弟子,凌雲聰又正好駐紮在青石坪,張瀾就放心地空出了青石坪,只往周圍多方搜尋。
但是張瀾一直沒有等到姚太青和凌雲聰的報告,四處查探的邙山傳人也都無功而返,三人最後的蹤跡卻就在青石坪數里之外。
等不及的張瀾於是決定親自前往青石坪一探究竟,到了卻發現凌雲聰已帶隊離開,只在一處民居中找到了正對李章呼喝怒斥的姚太青,三言兩語已知道了全部,緊跟著就追了出去,臨走還把李章也綁著帶上了,氣得姚太青跳著腳地罵個不停。
張瀾很快就追上了凌雲聰,目光掃過,已知司馬逸不在這裡,不禁面色陰沉地看向獨自坐在巨石上俯視著自己的凌雲聰。
凌雲聰跳下巨石向張瀾施禮,朗聲稟告道:“屬下抓住寧王后正欲押解去斜源,途中遭遇鬼魅暗衛偷襲,寧王不慎被劫。屬下率部追蹤至此,正在四下搜尋。”
“哦?果真如此?為何昨夜已擒獲寧王,凌將軍卻至今日午後方始解送,並且一直不曾上報?”
“大人恕罪!雲聰心存邀功之心,不欲假他人之手,才隱瞞未報,親自解送。”
“本官可是聽說,凌將軍與寧王的交情不淺。凌將軍難道不是假解送之事行護送之道?!”
“大人!寧王當初不能幫雲聰救父,反而趁機……,雲聰早已投入太子殿下麾下,自當為太子殿下盡心盡責!”
張瀾見凌雲聰說得懇切,連不容見齒的醜事都自揭了出來,也就信了幾分。他想起李章,揮手讓人帶過來,打算親自審問一番,弄清楚司馬逸到底還有多少後著支援。
李章被人架過來後摔於地上一動也不動。張瀾皺眉,讓人拉起他的臉,見他臉色慘白一片,已是全無知覺,奇怪地問道:“你們給他動刑了?”
“報告大人,沒有!”
“那他怎麼這個樣子?”
“小人不知!”
凌雲聰早已忍不住撲了過去,仔細檢視過全身,在李章的風池、神闕、乳中等穴處隱見異光,觸控之下,竟似有金針封於其中,頓時在心裡把姚太青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報告大人,他是被姚太青用了刑!”
“既是如此,弄醒他就是。”
“大人!”
“怎麼?凌將軍識得此人?”
“……不識。”
張瀾臉色一沉:“凌將軍挾私妄動,致令寧王逃脫,此事本官定將上報太子殿下。凌將軍還是儘快把寧王抓捕回來要緊!”
凌雲聰張口欲辯,張瀾已不再理他,他只好憂心忡忡地看了李章一眼,轉身離去。
李章被姚太青逼問九番陣精要時下了針刑,要穴被制疼痛難當,內息頓時受阻。再被姚太青以內力強行注入,全身經絡似被無數蟻蟲齧咬,難受得幾欲發狂。本來姚太青只想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手下留有分寸不令李章昏迷,張瀾一來,綁著李章丟上馬背,一路顛簸,撞得金針在穴位中亂戳,李章就再也熬不住,痛昏了過去。此時,得了張瀾命令的兵士嫌取水麻煩,掏出尖刀就去撬李章的指甲,撬掉第二個時李章冷汗淋漓地醒了過來。他被兵士壓制得動彈不得,茫然搖著頭,凌亂的烏髮早被冷汗溼透,一綹綹胡亂貼在臉上,遮得瘦削的臉頰全然變了模樣。
“你——叫什麼?”
李章的嘴唇微微翕動,卻是無聲。
“給他點水喝。”
兵士解下水囊,對著李章就是一通猛灌,李章嗆咳著喝完,混亂的神智清醒了些,經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