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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男侍。”
“你當真如此反感?”
“王爺曾說過,男侍,亦如……姐妹。”
“我……我從未當雲聰做此想!”
“那日之後,我已決意,若是能夠,此生絕不再做男侍!”
“……”
司馬逸呆呆地看著李章,看著他堅定堅決的模樣,心頭浮起的卻是那個生澀傻氣的吻和失神中的熱烈交歡。一股熱流從胸腹間熱辣辣地滾落,燙得他一個激靈起了滿身雞皮,有什麼東西叫囂著要掙出本能。他深深地吸氣,平息住心頭猛獸般的衝動,說:“那把來生應給我吧!我只要你一個!”
李章震驚地看著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答應我!”
“王爺!”
“答應我吧!天快亮了!”
李章啼笑皆非,不知該做怎樣的表情。他早已相信司馬逸是真的喜歡了自己,可是他自己,卻如何也沒有半分的情愫。想起靳白當日說,喜歡是心裡開出的花。他不知道自己的花開了沒有,卻知道自己願意留駐的地方,絕對不在王爺這裡。
所以他一直堅決地拒絕,不留餘地。
可他現在竟要自己的來世!
憑什麼呢?!
他可以原諒他,可不等於他就不記仇。此生苦厄重重,皆是拜他所賜,若是能夠,他寧願從未去過翠玉坊,從未遇見過這個三王爺!
想到此處,李章再次用力抽回了手,靜靜地說:“來世如何,來世再說吧。這一世,我都只想做個王府侍衛。”
司馬逸頓時垮了臉,垂頭喪氣地塌了肩膀。李章無意勸也無話再說,看著桌上的冷菜涼酒,默然安坐。
遠處的長街漸有人聲,昏暗的獄道中有光影在晃。李章知道時辰已到,安靜地等著將來的結果。
司馬逸忽然呵呵笑了起來,笑得絕望,笑得淒厲,笑盡了一生般蕭索愴然。他望著燈火照不到的暗處,神情脫盡了虛妄和恍惚,一點點變得冷淡而狠厲。
“呵呵!本王真是魔障了!說什麼來世!這一世的都還未完,說什麼來世!”他冷冷地瞥向李章,一字一句重重地說:“本王想做的,從不曾落空。本王想要的,也從不由人說不!既然你如此狠絕,本王也就由不得你再說不了!”
李章悚然抬頭,司馬逸已帶著絕然的壓迫欺近身邊,不等李章再有其他動作,攬著他的腰一帶一送,已把他放到床上,卻未碰疼他身上任何一處傷患。
李章驚得一雙眼睛瞪成了鈴鐺,雙手用力推拒著,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王爺!”
司馬逸邪邪地笑著,用力禁錮住李章的雙手,俯身吻了下去。
李章只覺得轟地一下,全身都如著了火般溢滿了憤恨,正想抬腿去踢,就聽司馬逸在耳邊細細地說:“別動!陪我演完這出戏!”
他的聲音堅決卻不霸道,帶著微微的一點懇求,讓李章既驚且疑地鬆下了拼力反抗的動作。司馬逸趁機撬開了李章的唇齒,侵卷而入。
“唔!”
“啪——啪——啪——,寧王真是好興致!死到臨頭還風流不改!”牢門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人,長髯花白氣度雍容,身邊跟著一群獄官獄吏,還有兩個黑衣森然的死士侍衛。
司馬逸渾不在意,視若無物般繼續深吻著李章,直到兩人都耗盡了胸腹間的空氣,才盡興地抬起頭來。
“那是當然!本王此生最愛的便是鮮衣怒馬美酒佳人。靖安侯甚得吾意,送他來與本王一同上路,本王做個快活的風流鬼也很不錯!”
燈籠的光團打在門邊的地上,更映得屋角床上的人朦朦朧朧。司馬逸寬大的衣袍遮著李章,只看得見李章的臉,在光影搖曳中模模糊糊。
司馬逸邊說邊扔出一團衣物,落在地上更添了幾分活色生香。他壓著李章姿態曖昧地動著,激得李章澹無血色的臉飛紅一片,忍不住又想抬腿踢人。司馬逸再次附在李章耳邊,卻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莫要羞。良宵一刻值千金!你自己跑了來,不正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嘛!看看,你這誘死人的迷人樣子!叫我如何能忍得!”
司馬逸越說越淫靡褻穢,聲音帶著難以言述的魅惑,讓人彷彿清楚地看著一副活春宮。李章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卻見他眼底一片清明,深深地藏著安撫和期待。李章心中微動,眼角瞥向門外的成統,意外地看到他的身體竟似在顫抖,而後聽見一聲從胸腔裡迸出的怒吼:“畜生!還不快停下!”
獄門旋而大開,兩個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