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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啟恨恨地翻了個白眼:“我才不管你的自討苦吃呢!”
話音未落,已經人去無蹤了。
之後數日蘇青陽沒再繼續審問李章,吳子俊發起飆來就算是蘇青陽也只得讓他三分。於是李章被關在中軍看管,張羽還要自請同罪去照顧李章,被蘇青陽黑著臉讓人叉出帳外。
蘇青陽果真派人去容家莊打探取證,又去秀容調來審訊暗探的案卷副本,大有非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的意思。前鋒營的新陣被嚴令禁止,吳子俊因著蘇青陽在李章一事上的讓步,同樣沒有在這事上過於抵制。
但明裡禁止的新陣卻被吳子俊以討論作戰技巧的方式,讓將士們細化陣形後用沙盤的形式對抗演練。將士們經過兩次實戰演練,對陣式變化的意圖有了直接形象的理解,再在沙盤上對抗,竟是玩得奇招迭出妙想天成,直把吳子俊看得目瞪口呆暗暗稱奇。他忍不住拉著張羽推敲驗證那些奇思妙想的可行性,對李章弄出來的這套沙盤讚歎不已。
張羽始終掛念著李章,對吳子俊的感嘆自然就有些心不在焉。吳子俊激動完了才發現張羽根本就沒在聽,抬手一巴掌將他拍回神,不滿意地瞪他:“又發什麼呆!”
張羽懶懶地起身,拾起剛才的記錄仔細看了一遍,點頭讚許道:“前鋒營頗有幾個懂陣之人,你這新陣是真的活了!”
吳子俊滿意地笑起來,隨後想到李章傾注了更多心血的中軍營,復又變得陰鬱黯然。說到底,定北軍的中堅始終都是中軍營,若是勢均力敵的情勢,他並不擔心中軍營會輸於對方,但若是居於弱勢,循舊硬拼的打法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勝利滑向對方!
想到此處,吳子俊不禁苦笑著說:“希望鮮卑站穩立場不要倒向成軒吧!若得北疆平安,我也寧可這新陣只做沙盤之戲了!”
張羽定定地看著他:“若是容桓有變呢?”
“張垣夾在我們與定南軍的左軍之間,他敢輕舉妄動?!”
“可是小章這回被定的罪名太過蹊蹺!容燮怎就將宋姑娘指認為成軒的奸細呢?!”
“也非是容燮親自指認。據說是秀容縣的情報,他爭不過,才答應設局驗證真假,誰想到竟被抓住的暗探一口咬實!這裡面確實很有問題,但是否是容家的問題,尚還難說。”
“若當真容家有事,蘇將軍派去的人可就未必能查回對小章有用的證據了!”
“那你想怎麼辦?李章越不肯交出宋姑娘蘇將軍就越不肯信他,我們又不能自己去抓人回來拷問!”
張羽忽然湊近吳子俊壓低聲音說:“你不能去,我能去!我先去山前村尋到那幾個獵戶,再和他們一起去!”
“胡鬧!蘇將軍正盯著你,如此妄動只能又和李章一樣!我不允許!”
“可是總不能看著小章又受冤屈吧!”
“哼!他這次完全就是自作聰明自作自受!”
突然響起的陰沉話語驚得張羽和吳子俊同時向聲音來處看去,只見撩起的帳簾外,負手背光站著的高大身影,渾身散發著危險而威嚴的氣息,卻不是司馬逸還能是誰?!
司馬逸冷冷地看著單膝跪地抱拳施禮的吳子俊和張羽,陰著臉久久沒有出聲。吳子俊和張羽面面相覷,見司馬逸始終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想著李章的事,心中忽然更沒底了。
吳子俊下意識地探頭望向帳外,司馬逸一眼看到,冷冷地問:“吳將軍這是在找誰呢?聽說李章成了奸細,你們倆有何說法?”
吳子俊一愣,直統統地反駁道:“李章怎麼可能是奸細!”
司馬逸看著兩人的氣憤不平,陰沉的面色緩和了不少,擺手讓兩人起來後,依舊冷淡地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吳子俊看了張羽一眼,從試練新陣開始,直到李章被抓,簡單條理地將主要事件一一說明後,末了總結道:“末將以為,成軒正是因為擔心懼怕我們的新陣,才會如此陷害李章。而宋姑娘在秀容,也許正是為了誘捕李章,結果反被李章將宋姑娘帶走,他們就乾脆連宋姑娘也一同汙衊了!”
司馬逸聽得認真,微微向前傾著身體,待吳子俊說完,手指輕釦著桌面道:“既是如此,李章只要將宋姑娘帶回來,幾下裡一對質,不就脫了嫌疑麼!”
吳子俊咬牙,僵了一會,才洩氣地說:“他的倔脾氣又犯了,寧願捱打都不肯交出宋姑娘!”
司馬逸登時站了起來,豎著眉毛問:“蘇青陽打他了?!”
吳子俊被司馬逸的氣勢壓得一頓,想起蘇青陽當時的暴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