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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了!”說著,房樑上跳下一名年輕公子,不是墨小魚又是何人。
“小魚你——”金鉤月愣了一下,便急忙拉住墨小魚跪在了金瑞海面前,這種好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好不容易金瑞海認可了墨小魚,一定要趁熱打鐵。
那是金鉤月的爹,墨小魚可不敢這麼叫,猶豫了一下,說道:“墨小魚給伯父請安了!”
“咳咳……”金瑞海猛咳了兩聲,嚇了金鉤月墨小魚一跳,還以為是金瑞海又變卦了呢。
奶媽在一旁朝他倆使眼色“ 叫什麼伯父,當然是叫爹了!”
墨小魚心裡突突突的直跳,小心翼翼的說:“墨小魚給爹爹請安!”
“嗯!”雖然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但金瑞海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接著,奶媽便端了兩杯茶送到金鉤月和墨小魚手裡。
金鉤月墨小魚將這杯茶端到金瑞海面前“爹爹喝茶!”
金瑞海也無奈的說道:“罷了,我就當是認下個乾兒子吧!”也沒有推辭,便接了兩人的茶。接了這杯茶,金瑞海就算是承認了墨小魚也是金家人。這個認可,比給墨小魚多少珍寶都寶貴。
最後,兩人都留在金府吃年夜飯,金鉤月抱著自己只有幾個月大的小弟弟逗著玩,金鉤月下手沒輕沒重,弄得小弟弟哇哇大哭,也不知道該怎麼哄這麼大點的小娃娃。
“沒輕沒重的,給我吧!”
墨小魚接過了金鉤月手裡的嬰兒,哄了兩下,這個嬰兒就不哭了。“咦,奇怪!”金鉤月撓了撓頭髮費解的看著在墨小魚懷裡安分的弟弟“你怎麼不哭了?”
說到底,墨小魚身體比金鉤月軟,抱著嬰兒力道剛剛好,嬰兒舒服了,也就不哭了。
金鉤月捏了捏小弟弟的圓鼓鼓的臉蛋,說道:“臭小子,你可得給我快快長大,咱們家傳宗接代這件事可就全都落在你頭上了!”他下手重,小嬰兒又哇哇大哭起來。
《暗相思》趙容子宇篇
第一章 醒來
我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身上傷痕累累,倒在汴梁去往洛陽的路邊。
那天,我醒來的時候聽到前面有慘叫聲,便尋著聲音過去,看見一幫黑衣人正圍著一輛馬車廝殺,好幾個家丁倒在血泊裡,馬車裡面一位婦女環著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瑟瑟發抖,幾個家丁護著一箇中年人往後退卻。
這不是普通的攔路搶劫,這是半路截殺,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能夠看出來,反正我就是知道。我以為我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只是受了傷,便上前去打退了黑衣人,救下了他們。
我更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一個人可以應付那麼多的刺客!
那些人得救後,對我感恩戴德,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不是他們一夥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無處可去。
那天我救下的是新上任的洛陽太守王自清,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他收留了我,於是,無處可去的我,便跟著王自清一家人去了洛陽。
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王太守便給我取了個新的名字,叫做王阿福。
他說我是個好人,他希望好人能夠得到幸福,所以,叫我阿福。
我不知道我會幹什麼,只能是幫王太守一家人趕趕馬車,挑挑行李,他們說我是恩人,不讓我幹那些粗活,但是閒著,又實在無聊。
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其實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痛苦,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我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有時候我在夢裡,總是能看到一張溫柔的面孔,醒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都沒記住夢裡面那人張什麼樣子,只是發現枕頭溼了一大片。
我跟隨王太守一家人來到洛陽,這裡很繁華,王太守一家人對我很好,我在王家找了個護院的活。王太守說,我是恩人,不用幹活的,可是,我不喜歡以恩人自居,我手腳都還好,能自己養活自己。
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了,王太守為小姐請了個先生。這一點我覺得王太守比別的父親英明,女兒家不應該只會繡花做飯,也要讀書識字。
可是,他請的那個教書先生卻是個庸才,不講什麼孔孟之道,也不講四書五經,只是給小姐講“女子無才便是德!”還說什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沒別的意圖,只是不想這種庸人坑了我家小姐,便上前去和這位老先生討論起《論語》來。
庸才就是庸才,才與我抬了幾句嘴,便氣的吹鬍子瞪眼,接不下去了。
剛好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