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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上山,一個下山,兩個人的相遇是天註定的。兩個人正急匆匆的趕路,抬眼一望,四目在空中相遇,想躲都來不及。當然,他們沒必要躲。
墨小魚抬頭挺胸,昂首闊步,目不斜視,完全將金鉤月當空氣,什麼都沒說,便與他擦肩而過。
金鉤月心裡正火的慌,昨天晚上那番話讓他到現在都心裡不痛快,難道自己一片真心就被墨小魚哪去餵狗了?如今這冷冰冰的態度又是怎麼回事,就算是要甩了自己也得說句話是吧!
墨小魚剛剛擦過金鉤月的肩膀,金鉤月便拉住了他的袖子“墨小魚!”
“幹什麼?”冷冰冰的聲音,他心裡正氣金鉤月昨天晚上的事,自己兩年的思念,就被他那麼給糟蹋了!
“墨小魚,你告訴我,你究竟當我是什麼?”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當你是什麼?我對你怎樣,你不明白嗎?”
“呵呵!”金鉤月覺得好笑,自嘲的大笑起來,眼睛裡卻閃著淚花:“也對,你盜可盜是什麼人,來無影去無蹤,現在又是魔教少主,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是我金鉤月太沒自知之明瞭,是我金鉤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才會纏著你不放的,才會在江湖上瘋狂的尋找一個叫墨小魚的混蛋,我還真是傻呀!”
這段話讓墨小魚心裡一陣陣抽搐的痛,每一個字都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劃在他的心口上,鮮血淋漓的感覺。“啪——”反手給了金鉤月一記響亮的耳光“金鉤月,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我墨小魚是瞎了眼了,才會愛上你!”
“你愛我?墨小魚你說錯了吧,我不敢當,你莫名其妙失蹤兩年,下落不明,再見到你時,你左手傾城右手落雁,被環肥燕瘦簇擁著,把我當做一個陌生人,墨小魚,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金鉤月朝著他吼道:“我金鉤月是痴,但我不是傻子!”
“失蹤兩年,你知道我是怎麼失蹤的嗎?你知道我遇到了什麼事情嗎?你知道兩年前吳青是怎樣拿著你爹的親筆書信逼迫我離開你的嗎?你知道我被吳青打暈後裝進麻袋扔進河裡嗎?你知道我醒來後就被囚禁在魔教裡,那兩年的時間怎麼想你的嗎?金鉤月,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要離開你的,是你爹,是你最尊重的大將軍吳青,是他們要拆開我們的!”
金鉤月有些急了“你胡說,怎麼可能是我爹!”
“你現在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問問他是不是寫了親筆信託吳青轉交給我,讓我離開你?你再去問問吳青,是不是兩年前我不肯走,他便下了殺心?金鉤月,如果我現在說的話有一句虛言,就讓我不得好死!你再去問問你爹和吳青,他們敢不敢和我發同樣的誓?”
“我爹?”想到自己的父親,金鉤月身體突然好想抽去了全部的力氣,癱倒在地上。兩年前墨小魚在邊城失蹤,吳將軍說他是自己離開了。
是自己太信任父親,太信任吳將軍了,從沒懷疑過他們,沒想到,害墨小魚的竟然就是他們!怪不得這兩年的時間父親一直在催促自己成親,就算是自己瘋了一般滿世界尋找墨小魚,他也裝作不知道,因為他早就認定,自己再也找不到墨小魚了。
“小魚?”金鉤月抬起頭,看到了早已滿臉淚痕的墨小魚,過了兩年的時間,他的臉已經不再那麼圓滑了,有些稜角。但是那種目光,依然讓人心碎。
他的墨小魚,在他桀驁不馴的外表下,究竟是如何傷痕累累?一次一次的傷害後,他還是站著“小魚……”沙啞的聲音,輕輕呼喊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名字,知道了這一切,金鉤月感覺自己的心碎成了好幾塊。
五年前的那件事,墨家對墨小魚的傷害還沒有過去,當時,他還在想,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遇到他,不能為他擋下一切的災難,現在,墨小魚的傷害卻是源於自己。“小魚,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金鉤月,你知道你傷我有多深嗎?如果當時不是我的身體漂到了魔教,被我娘求下,你真的就永遠也找不到我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因為我怪罪你的父親,可是,你不能那樣對我!我會心疼的你知不知道?”
“小魚,對不起……”眼淚破堤而下,流進嘴裡,嚐到了那種心碎的味道。知道了一切的真相,金鉤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墨小魚。
“金鉤月,現在咱們把話說開,我們兩個在一起,會遭到很多人的反對,尤其是你父親,如果你覺得放不下你父親的話,就永遠都不要找我了,你盡孝道沒有錯,我不會怪你的!我不是女人,不就是一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