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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的。至於我說的那些,是從橙花口中聽的。橙花愛說八卦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深受其害,苦不堪言啊!”
“呵呵,逗你呢,你還當真了,你比慕小呆還呆,不,你不是呆能形容了,是傻。你家公子這雙眼睛沒有閱過三千美女,一千總有的吧。是男,是女,我一眼看出來了,你還可憐巴巴地非解釋,存心給爺找樂子嗎?”
“嘿嘿,公子開心,我也開心。您要是哪天不痛快了,您盡情地逗我,我絕不惱。”拍拍胸脯,證明他說的話有著長久的保質期。
“好了好了,我跟你說件正事,你對引紅樓瞭解有多深?或者說是它背後的主人風之亦你曉得多少?”
說道正事,殺破狼嚴肅了,這個優點也是當初他成為花閣主事人的原因,對公事不敷衍。當然,他偷懶是另外的事,不能放在一起說。
“拿到您的鴿子後,我派青花帶著她手下的人去翻遍了案閣的所有關於引紅樓和風之亦的案卷,只要上面出現了引紅樓和風之亦的名字,就要細細檢視,仔細地推敲。果然如您在紙條上寫的,風之亦在重要的城池裡開妓院,而且以美色誘惑當地的官員。可能這個現象在別人眼中很正常,和官府打好關係,生意才能興隆。然而,為何只有城外重兵把守的城池裡有他的生意,其它的一些地方,如林州,銀州等富庶之地,卻找不到風之亦的產業?”
“恩,做生意除了人脈,地理位置也重要,富庶之地,驕奢淫逸的人多,開妓院最合適不過,也不會有人懷疑。可惜風之亦棋差一招,走錯了一步,露出了個漏洞,滿盤皆輸啊!”
“還有,我們發現很多地區出現少女失蹤的案子,但因為是山高皇帝遠,官員們概不受理,也或許他們被人收買了。”
“恩,你還查到了什麼?”
“最後一點,風之亦和臨風國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雖掩飾得好,可架不住我們挖掘,他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
“小狼兒,做得好。”該表揚時,寧靜元從不會吝嗇,畢竟有時候表揚就像劑春藥,能令人興奮起來。
知道了敵人的底細後,寧靜元開始著手佈置。“你拿著我的信物去城外找林將軍,把事情告訴他,請他明日出兵相助。然後,你傳書給各州我們插在官府裡的人,仔細調查他們治下的妓院和一些能獲取鉅額利益的產業,如有人阻攔,可取而代之,士兵隨他們調動。這次,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是,公子,我立刻去辦。”趁人不注意,殺破狼一個閃身進了隔壁的房間。
一切都在悄悄地進行中。
第二日中午,百姓們正在家中吃飯,街上一陣亂哄哄,引得人們紛紛開啟窗戶,伸長脖子張望,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揚州城內撒野。
“瞎子,富商夫人往天一閣過來了,你們趕緊做準備。”
和商量好的一樣,罌粟公子和慕安之先易容,他們的容貌太招人了,寧靜元倒還好,下人漂亮點不是罪,但慕安之,死活要戴著面具,不然他無法出門。於是,在酸秀才強烈的建議下,倆人易了容,普通人,是扔到人群中也認不出的那種。
白天,引紅樓外是不開門的,到了夜間,才是她們的地盤。所以,富商夫人派了個下人去叫門,她的一隻手緊緊地拉著個面目全非,臉腫得像個豬頭的人,應該就是那位懼內的富商了。
“誰啊,誰啊,不知道引紅樓是揚州知府大人照顧著的嗎?敢到引紅樓來撒野,皮緊了是不?”典型的仗勢欺人之輩。
不過,富商夫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你有揚州知府大人做靠山,我乾爹還是當朝的戶部尚書,一小小的知府算什麼,隨便羅織個罪名,他這輩子就甭想翻身了。
富商夫人蠻橫起來,“哼,到我這來耍官威了,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孃的乾爹是誰?”
門後的人也不甘示弱,也不能被人滅了威風,外面好多老主顧睜著雙眼看著呢,今日被人砸了場子,明朝還有人來引紅樓尋歡作樂嗎?憑著這個,引紅樓也得死扛到底。
開了門,出來的是個男人,引紅樓的龜奴。龜奴身後是一群護衛他們手持大棒,時刻準備著把鬧事趕出去。
“來者何人?”幹架總得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吧,龜奴想著。
“連老孃都不識,你這生意也不用再揚州做下去了。”富商夫人輕蔑的一眼甩出。
“嘿嘿,您老是誰管我們屁事”,“況且,你一無知村婦,連我們引紅樓刷馬桶的婆子都比俏,認識你還不如找她呢?”
富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