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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門時,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你們想丟下我,沒門。”
說話的人正是林悅兒,其實她上樓不過是個障眼法,她前腳剛進了房,後腳就從窗戶跳了出去,溜到了廚房。幸運地是,廚房的灶臺上,擺了盤紅燒魚和白煮蝦,而廚房裡又空無一人,這為她的偷菜提供方便。偷之前,林悅兒環顧四周,確信短時間內廚房裡不會出現一個人影后,她動手了。端著兩盤菜,她原路返回,回到房間內,大朵快意起來。
等四人走後,廚房裡發出一聲驚叫:“老子的菜呢?”赫然便是那位夥計。
才子會是在一家酒樓裡舉辦,這酒樓名叫鴻賓樓。只見鴻賓樓內樓外被來看熱鬧的人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還有人不斷往裡擠,企圖進入樓內。不過,要進鴻賓樓也不是件易事,因每年的才子會都會在鴻賓樓內舉行,幾年下來,鴻賓樓的老闆對應付看熱鬧的人可是很有一套。
“哎哎”,王老闆出來,一看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了,他連忙斥責花錢找來的護衛:“你們怎麼做事的,要知道我請你們來可不是來當門神擺設的,是要你們維護秩序的,你們趕緊去攔著點啊?”
兩個站了一早上的護衛苦著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難道王扒皮會這麼大方給了我們三兩銀子做報酬,感情是因為招不到人啊。
埋怨歸埋怨,事情還是得做,拿了銀子不辦事,以王扒皮的性格等才子會結束後非扒他們一層皮。“閃開,閃開,說你呢,退到白線外邊去。”
兩個護衛原本長得膀大腰圓,現在為了自己的銀子,更是拿出了凶神惡煞的氣勢,王霸之氣全開,一時震住了所有的圍觀者,乖乖地退到白線後頭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王老闆看著激動的人群如蔫了般的韭菜緩緩退去,差點鼓掌為他識人的眼光叫好,對這兩個護衛的認識上了一層樓,還不斷盤算著明年的才子會也要找他們來,可是倆人太會吃了,一定要從他們的報酬中扣掉伙食費。
“老闆,裡面有人找。”酒樓管事的像陣風似的跑過,拉過老闆,又似風般跑得無影無蹤。
王老闆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管事的怎麼會急成這樣。匆匆跟著管事的,他來到了酒樓最好的包廂內。這個包廂乃是他為裁判們準備的休息之所。可是,他一到,便傻眼了。有人竟然佔據了包廂,而且還正大光明地在吃吃喝喝,視他這個主人如無物。
若是換個人看到眼前這副光景,必定會叫上幾個打手,企圖用武力來教訓下這幾個膽大包天吃白食的人,可是王扒皮不是一般人,開酒樓的都會有點眼見,自己面前的三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美貌,還有他們身上的行頭,肯定不是普通百姓了,且有一個戴面具的男子揹著把刀,或許是哪處來的官家子弟帶著保鏢、小廝和自己的紅顏知己來遊玩也說不準,反正是得罪不得的。
眼珠子轉了三轉,王老闆的腦子也更加清楚了,這四個人來歷不凡,打不了,罵不得,他能做的只有把四人奉為上賓,好吃好喝招待著。
想通了這點,王老闆開始大獻殷勤,“老李,還不給客人上茶,上我新買的龍井茶。”
管事的老李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後,再次問了句:“老闆,您說什麼?”
王老闆不高興了,以前老李做事挺乾淨利落的,怎麼今天干起活來盡拆我臺,不由斥責道:“你趕緊去給客人泡我昨日買的龍井茶。”
“啊”,老李一愣,“哦,我這就去。”
“各位客官稍等,茶馬上就來了。”
王老闆滿心思地想著打好關係,可是他的舉動卻把慕安之四人弄糊塗了。原本該是興師問罪的老闆,轉眼間像換了個人,笑臉相迎,蹊蹺蹊蹺啊!不過有內情又怎樣,他們幾人難道還會吃虧嗎?
有了這樣的認識,四人放開了肚子吃,雖說有點吃不下,但是他們不能辜負了老闆的一片美意。等了會,才子會開場了。
才子會的比試分為四個版塊,琴、棋、書、畫,按順序依次來,經裁判的評比得出參賽者的成績,根據排名高低來決出最終的勝利者。說明了規則後,第一位才子登場了。
才子姓秦,表演的是《高山流水》。擺上才子會提供的琴後,秦才子做了個起的手勢,撥弄琴絃,大家耳熟能詳的《高山流水》在樓內響起。仔細聽,彷彿真真聽到流水潺潺,緩緩滑過沖刷了千年的大石;忽然峰迴路轉,高山巍峨,近在眼前;在淡雅飄墨的山水畫間,遇到了識我、懂我的知己。
一曲畢,四周掌聲起起落落,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