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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呆的豆腐吃不得
一輪紅日,越過樹林,凌過小河,攀上高山,終於在半空中綻放。陽光普照,在樹叢間刻下斑斑駁駁的倒影,風一吹,樹動影碎,灑下一手的光華。
日上三竿,山下的人早已開始了一天的忙碌,而山洞中的人正在夢鄉中安眠。昨日,三人聽了連葉的一席話,感嘆、同情,但更多的是憤怒。江湖人以俠和義為道,雖有濫殺無辜之人,但也不會滅絕人性到屠村的地步。理所當然,順理成章,他們對刀疤臉那夥人進行了口頭上的討伐,用盡惡毒的言語,也無法消解他們的恨意,故此四人失眠了。
失眠的後果便是四人折騰到半夜,才筋疲力盡,沉沉睡去,至午時醒轉。四人望著懸在空中的太陽,察覺到身體四肢的痠痛,方後悔昨日不該如此的激動,以致耽誤了今日的行程。於是,三人打算在山洞裡再住一宿,明日動身。
三人作了決定,又問了連葉,連葉推說他要趁著今日的好時光趕往鎮上,免得在這裡睹物思人,心中不安。三人也不勉強,在村口送了別,相約鎮上再聚。
一夜無話,三人踏著晨光,迎著清風上了路。鳴山村離鎮上並不遠,三人又是騎馬的,因此花了一個時辰便到了三才鎮。三才鎮是原州眾多的小鎮之一,自然,它比不得原州近郊的小鎮,也沒有一些小鎮的便利交通,但憑它是上屆新科狀元的故鄉的身份,橫掃了一大片,在原州幾百個小鎮裡出了名,擺脫了默默無名。
三人牽著馬進了小鎮,小鎮異常熱鬧,即使達不到逢年過節的喜慶,也可媲美嫁女時的喜悅,百姓的臉上掛著滿滿的、沉甸甸的笑容,不僅使人心生好奇,他們在樂什麼呢?
林悅兒順手拉住一個小哥,道:“鎮上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那小哥倒也不惱,和和氣氣的樣子,不怪他們攔住了他的去向,反而細心地講解起來:“聽幾位這話,我就知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今日是我們三才鎮一年一度的才子會了。”
晉元道:“才子會?不會是一堆才子湊在一起吟詩作對,賣弄文采吧?”
“這位公子說對了。不過,你猜中了其一,還有其二、其三呢。”
林悅兒道:“其二如何?其三又如何呢?”
小哥見三人爭相詢問,不由驕傲地道:“各位,肯定知道今年的新科狀元是三才鎮的人。那你們可曉得,這狀元公也是去年才子會的魁首。”
慕安之奇道:“狀元公的學識淵博和這才子會有什麼關聯呢?”
“關係大發了。每年才子會的第一名,可以有幸得到當今大儒的指點。如此,不就意味著一隻腳已躍上了龍門嗎?而且,今年聽聞皇帝的師父李太傅有意在才子會中招個乘龍快婿,你們說這是不是美事一樁,值得一樂。不說了,我要趕緊過去,晚了,估計找不到好位置嘍。”
“慕大哥,等會咱們也去看熱鬧吧。”林悅兒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慕安之。
慕安之不答,把這事的決定權交給了晉元,“晉元,你怎麼看?”
寧靜元有心去瞧上一瞧,可又不願搭上林悅兒,只好裝作勞累的樣兒道:“不好意思,林小姐,我這幾天有點累,不想去。”
林悅兒瞪了有眼寧靜元裝模作樣的臉,一句話揭穿了他的目的:“晉元,你公報私仇。”
寧靜元無辜道:“咱倆有什麼仇嗎?”
“你,哼,我找連葉陪我去。”說完,氣沖沖地牽著馬走了。
林悅兒走後,寧靜元收起了逗弄的心思,跟著慕安之也往客棧而去。連葉在鎮上最大的安平客棧上工,打聽一下,就能找到。
慕安之和寧靜元是後到的,他們一進門,還未開口,熟悉的聲音傳來,“慕大哥,寧公子,你們來了。”
連葉穿著一身青衫,一支小豪在手,正笑臉相迎。此時的連葉褪去了在鳴山村時的悲傷和沉寂,注入了份活力,令他整個人散發著生機。細細打量,原來連葉生了副好相貌,雖沒有寧靜元的妖嬈,可是自成了一種風味,安靜淡薄,又如獨坐幽篁裡的書生般不可侵犯。
和連葉聊了幾句,慕安之擔心晉元的身體,便草草敷衍了連葉,帶著晉元上樓休息了。慕安之特意找了間挨著晉元的房間,這樣,若是晉元有些細微響動,他也可聽到。林悅兒的房間在他的對門,三人房間的排列儼然形成了個三角形,他和晉元是最親密的兩端,而林悅兒和他遙不可及,可望而不可求。
中飯是在樓上吃的,連葉做東,挑了店裡廚師的拿手好菜上席。三才鎮離分水近,最多的便是魚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