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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也踏進了閻羅殿了。”看官乙自說自話。
他的言論聽在膽小之人的耳中,不啻於驚雷,炸飛了他的膽量,身子也有點哆嗦了,“胡說八道,哪有這樣駭人的武功,如果有如此殘忍濫殺的門派存在,江湖中的大俠怎麼會袖手旁觀,任它掀起江湖的腥風血雨呢?”
看官乙起身反駁:“見識少,別怨人,這事在林州鬧得滿城人聞之色變的地步,豈能容你不信?”
“嗯哼,我說完,大家再說也不遲啊。”每次,總有些人想出風頭,無奈,什麼時候我才能完完整整說上一次呢?酸秀才仰天長嘆,知音難求啊!
眾人都噤了聲,天大地大,酸秀才最大,得罪了誰都不能沒有眼色得罪了酸秀才,還是乖乖坐下,聽下文吧。
“他的眼光,不是大家亂想的,殺人?太看得起奇俠了。我說的是指奇俠眼光太差,錯把好人當壞人,常常救錯了人的囧事。奇俠,奇瞎,實在般配啊,哈哈!”酸秀才忽然間笑出來聲,讓底下的人驚詫,有什麼好笑的事嗎?
“說起奇俠,江湖曾流傳過他的一則事蹟。話說,去年華州府,王天霸搶人,恰恰被奇俠碰上了,不由分說,一招挫骨手,把王家的惡奴分筋錯骨,疼得直捂著手喊疼。剩下的家奴一見是個學過一兩招的練家子,都亮出了自己稱手的武器,群毆而上。奇俠不動聲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人接近他一寸時,迷影使出,一陣風過去,人已在半條街之外。家奴看是個高手,且手段不知比他們高了幾倍,心中一動,都扔下主子逃命去了。”
“王天霸眼見自己勢單力薄,先向奇俠示了個弱。奇俠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輕輕的腳步聲中卻帶著重重的威脅感,令後退的王天霸等人心中顫了幾顫。走近了,卻出人意料,奇俠一把抓過了那位姑娘老父的肩膀,說了句【看你還仗勢欺人不?】”眾人都笑出了聲。
“旁觀的群眾大呼抓錯人了,那個胖子才是壞人。奇俠望了望王天霸,肥頭大耳,目光淫邪,果然是壞人,他又弄錯了。懊悔已不頂用,奇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放開了老人家,直撲王天霸,王天霸原本是全身顫抖,這下可好,屎尿都出來,燻得周圍的人用衣袖捂住了鼻子,不忍直視王天霸的慘狀。”
“救人事件告了一段落,奇俠也不辭而別,去了他處行俠仗義。所以大家若有幸見到奇俠救人,可得跑遠點,免得看個熱鬧不成卻把自己撘了進去。”酸秀才認真告誡眾人。
申時一到,各自散場,回家吃飯。
“奇俠嘛,有趣有趣。”天一閣樓上的天字第一號房的窗戶旁,一貌美公子唸唸有詞,說的正是說書先生口中的奇俠。
揚州城外,戴著面具,揹著刀的男子格外引來注目,他抬頭看了看城上的匾額,確信自己沒有走錯後,趁城門未關前,進了城。
一眼成緣
慕安之在天黑時分進了揚州城,揚州城果然不愧被稱為江南第一富庶之地,只見集市中人來人往,食肆處燈火通明,人影攢動,一些賣食物的小販正賣力吆喝,熱鬧極了。
然而,慕安之此刻並無去街市上走一遭的衝動,他最想要的不過一張臥榻,一個枕頭罷了。非是他不喜熱鬧,而是自他接了榜後,日夜兼程,跑死三匹馬後,才趕到這揚州城。縱使他身懷武功,不眠不休三天也是到了極限,現在若不是知道離這不遠處有家下榻的客棧,恐怕他早已暈了過去。
手中握著韁繩,看似是他牽著馬,其實是馬在牽著他走。穿過一條繁鬧的大街,天一閣就在他一射之地外。他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奔著那人聲鼎沸處走去。
“客官,把馬交給我,您老裡面請。”天一閣外往來迎客的夥計小乙一見慕安之 ,便知他是個肥客,身上的衣裝雖已蒙了塵,但在燈光下仍能暗暗發光,這客官的衣服中必是摻了金線。要知道他的眼睛可不是鼻子上的擺設,而是經了幾年做夥計的歷練,才有瞭如今的一雙火眼金睛,只要客人往他面前一站,他都能此人是貧是困,是富是貴。
小乙接過了慕安之手上的韁繩,熟練地牽著馬去了後院,把馬交給了看馬的小甲,他順便囑咐了幾句:“這客人可是個有錢的主,所以......”小甲也是個幹這活多年的人,哪能不知小乙話中的含義,不就是按著貴賓馬的檔次服侍嘛,等客人走的時候多要點錢,這種潛馬規則,他剛入了這行時,師傅就教給他了。
“你看我的吧。倒是你,趕緊走,前面少不了人。”小甲催促著小乙回到他崗位去。
“行。”
慕安之進了天一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