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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慕安之,哄個人都不會,以後怎麼追娘子啊?
作為好友,酸秀才只能給瞎子他們製造機會,比如說以飯菜做多了的名義宴請兩位,“來來,大家別客氣,吃菜吃菜啊!”說完,自己毫不客氣向桌上的一盤雞肉進軍。
飯桌上,一時間只剩下杯碗碰撞和咀嚼的聲音。而主角們卻各佔一邊,吃著自己碗中的菜,視線也不曾交集半分。酸秀才暗暗焦急,這頓飯名上說的好聽,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他倆身上也。
“瞎子,給罌粟公子夾點雞肉啊,你沒看到他的手夠不到嗎?”酸秀才好心提醒。
慕安之把埋在碗中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對面的那人正斯文地用著餐,和酸秀才粗魯的行徑相比,他吃飯的動作增添了不少優雅的氣息。“哦,好。”慕安之用筷子夾了只雞腿並且送到了罌粟公子的碗中,末了,還呵呵一笑。
呆氣盡顯,寧靜元“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好在他手上拿了塊絹帕,笑聲小了,眾人沒有在意。然而,他的笑聲並不是沒人聽到,武功深厚的慕安之卻把這聲收入了耳中。
慕安之有幸聰明地沒在飯桌上追根究底,保住了他最後的一點面子。吃了飯,倆人上樓休息,為明天晚上的花魁大會做準備。
進房前,寧靜元說了句:“那天的話,我不生你的氣了,咱倆以後就是朋友了。”
朋友?慕安之的心又疼了起來,它似乎在不滿意“朋友”的關係。慕安之忽略了疼痛,“好啊,我們是朋友。”
進房,關門,對方的臉逐漸隱藏在了門後,空氣中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花魁大會
到了酉時,天暗了,家家戶戶點起了蠟燭,揚州城燈火通明。
天一閣,地字第一號房內,慕安之拿著塊乾淨的面巾擦著他的兵器—殘血。殘陽如血,他的刀亦是如此,這刀不知是何材料製成,刀的表面竟是血紅色的,似佈滿了鮮血。
慕安之擦完了刀,小心翼翼地把刀放進刀鞘,好像在對待情人般的溫柔細膩。也是,此刀仍是他在下山前他師父所贈,自是要萬分小心,唯恐磕了或碰了。
“咚咚,咚咚。”門外有人在敲門,藉著火燭的亮光,慕安之輕易地認出門外的人影是他對面的罌粟公子,是來找他一起去赴引紅樓的花魁大會的。
慕安之起身去開了門,今夜的罌粟公子穿著那日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紅衫,使得眼前的男子在高潔中多了分誘惑。“罌粟公子,進來坐會吧,離花魁大會開始的時間還早,咱們不必急著前去。”
寧靜元想了想,覺得慕小呆的話又幾分道理,去早了,對他們並不是好事,反而會把其他人的視線吸引到他們,引來些不必要的麻煩。“既如此,在下叨擾了。”
寧靜元進了屋,四處打量房中的擺設,他的房間算是上房中的上房,但和慕安之住的相比,他才發覺佈置地字第一號房之人對此房花了更多的心思,看來慕小呆和天一閣老闆的關係是非常好啊!沒來由的,他心裡面有一絲鬱悶。
“好茶,好茶。”寧靜元喝了口慕小呆親手為他倒的茶水,只一口,他就品出茶水非同凡響,不是俗物可比,該是供奉給大內的雲霧金針。想不到,客棧老闆把這都拿出招待慕小呆了,要知,一兩雲霧金針相當於十兩金子。
“過獎過獎,秀才是愛茶之人,他喝的肯定不是尋常職務,沒想到罌粟公子一口就辯分曉,看來公子更是不簡單啊!”
“呵呵,得慕大俠誇獎,在下高興得銘感五內,其實在下曾有幸喝到過雲霧金針,要不,今日該露醜於人前了。”
倆人你讚我,我誇你,不亦樂乎,時間也在倆人的閒聊中逝去,到了動身的時刻。倆人一同下了樓,和酸秀才打過招呼,朝著引紅樓的方向走去。
若說,在揚州,天一閣是吃貨的天堂,那麼引紅樓便是玩樂的天堂了。溫柔鄉誰不愛,軟玉溫香,佳人在懷,醉生夢死。
引紅樓離天一閣不遠,只隔了一條街的距離,二人一轉彎,“引紅樓”三個燙金大字在夜幕下熠熠生輝。樓前車水馬龍,客來客往,不負揚州第一妓院的名聲。姑娘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門前攬客,而她們身上的脂粉香在空氣中流通,隔得老遠也可聞到。
倆人一在引紅樓亮相,如二人所預料到的,焦點,他們成了焦點。招客的女子們不由分說撲了上來,俊美男子誰人不愛,雖說她們出身風塵,見慣了大江南北各色各樣的男子,可站在她們面前的男子不是平常所見之人可比的,上去吃把豆腐才是正道理。
慕安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