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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你……”言非離聞言,立刻瞪大雙眼。
他不會是想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
不、不行!光天化日,幕天席地,他做不到。
北堂傲在他唇上點了點。
“放心,我不會在這裡要你。這次就先放過你,不過下一次……”他的眼神變得深沈幽亮,“我會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說著,突然放開他,慢慢站起身來。
言非離也已聽到草地下隱隱傳來的馬蹄聲,連忙整理好衣物,跟著起身。抬頭看見北堂傲正悠然地拿著一方錦帕,動作怠緩而優雅地擦拭著手上的白濁,不由臉上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竟然如此不堪挑逗,輕易地便射在他手裡,實是羞愧之極。
北堂傲卻微微一笑,揚了一揚手中錦帕,欣賞半晌他窘迫的樣子,然後,竟把那東西揣進了懷裡。
言非離的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直想衝上去搶過那東西毀‘屍’滅跡。
“王爺!”
“父王!”
一排王府的親位出現在高坡上,最先衝下的年輕武將懷裡,身穿月牙色錦衣的小人兒,在離他們還有三丈遠時,便按耐不住,一個燕沖天,從馬背上躍起,向北堂傲直撲過去。
北堂傲伸出雙臂將他接住,卻在他撞入懷裡時輕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言非離本來一直看著那個小人兒,但北堂傲那聲不引人注意的輕哼還是鑽進了他的耳裡。向他望去,見他左臂低垂,落在身側,說不出有何不同,但隱隱覺得有些不自然,不由想起了他在戰場上重傷未愈的事。
“父王,您怎麼能丟下日兒?”
北堂傲單手抱著他:“是父王不好。父王看見大鷹,想要給你追來,可惜沒有追上。”
“父王也有追不上的東西嗎?”北堂曜日懷疑地問。
北堂傲點點頭,說道:“父王不是神,自然也有追不到的東西。這便是人力有時及,有時不及。但是對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即使明知得不到,也要努力去爭取,決不能輕言放棄。那麼,沒有可能得到的東西,有一天你也可能會得到。這就端看你有心是否,明白嗎?”說著,有意無意地瞥了言非離一眼。
北堂曜日初時懵懂地看著他,後來露出思考的模樣,慢慢地問:“父王是在教日兒做人的道理?”
“不。這不是做人的道理。”北堂傲看著兒子,正色地道:“這是你本就應該明白的事物。就像太陽早上從東邊升起,晚上自西邊落下。是你應該時刻謹記,融入骨血的東西。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你性情中的一部分!”
北堂曜日點點頭,將父王的話牢牢記在心中。也許今日他還不能完全明白,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心智的成長,總有一天他會完全領悟這番話的含義。那時他會明白,這是父王留給他的自信,留給他的霸氣。
言非離在旁聽了他這番話,心頭一震,好似明瞭了什麼,不由望向北堂傲。
他躑躅原地,聽著北堂傲教導兒子,看著他們父子情深,心下即欣喜,又失落,即期待,又黯然。
(74)
“父王,這個人是誰?”北堂曜日突然指著言非離,好奇的問。
言非離心裡一悸,定定地望向他。
“他是……”北堂傲考慮了一下,“你義父。”
言非離聞言,心裡微微一抽。雖然早知道今生不能和這個孩子有任何關係,就是有,也只能以“義父”相稱,但仍是不由感覺到心痛。
北堂傲把孩子放下來,帶他來到言非離面前:“日兒,叫一聲義父。”
北堂曜日看看言非離,乖乖地道:“義父。”
言非離有些感動,很想伸手去抱抱他,卻最終忍住了,只是笑道:“離兒長大了。”
“離兒?”北堂曜日有些困惑。
言非離想起剛才北堂傲一直管他叫“日兒”,知道自己當初給他起的小名大概已是不用了。
北堂傲揮手招來後面的侍衛,讓他們把馬牽過來,抱起曜日上馬,對言非離道:“帶我們去馬場,看看你親自逮到的馬王!”
言非離一驚:他是怎麼知道的?
望向北堂傲,他高深莫測地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當劉七看見言非離帶著北堂王和世子來到馬場時,嚇得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
“草民參見王爺。”
“起來吧。”
劉七站起身,偷偷向站在北堂傲身邊的言非離遞